这时浊酒已经拿住他的右手,匕首在他的手指头轻轻划了一下,那鲜红的血就一瞬间流了出来,落在接血的碗上。
君稚荷从小娇生惯养的,那匕首一抹他就疼得眼泪立马冒了出来,委委屈屈地抽噎着。司空烬月心疼得直亲少年的脸。"乖宝宝,别哭,就快了的。"y-in鸷的目光狠狠盯着放血的浊酒。浊酒一慌,差点没手抖把碗都摔了。"马上好,马上好。"
鲜红的血很快接满了一小碗,浊酒立马把止血的药草给君稚荷用上,再丢给司空烬月一些纱布。"你去帮他包扎伤口吧,我忙去了。"说完他就低头忙活做他的药了。
司空烬月小心翼翼地用那干净的纱布给他的小宝贝包扎完伤口后,君稚荷还在呜呜咽咽的,小模样委屈极了。"乖宝宝。"司空烬月亲了亲怀中少年j-i,ng致的眉眼,声音柔和道:"不哭了,等宝宝病好了,我就再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君稚荷闻言,抬头,一双泪眼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说道:"嗯说好的,不许骗我。"
"我怎么会骗荷荷呢。"说着司空烬月又吻了吻他的脸颊。君稚荷被哄得高兴了,再加上那敷了药的伤口也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他终于没再掉下一颗颗小金豆。男人见此不禁松了口气。
浊酒这一鼓捣就鼓捣了两个时辰。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做好了,这药是用小荷的鲜血和流火花做出来的,待会你把这药喂给他,再过一刻钟,那药效便会发作,届时你需要运功为他调理一天一夜,不得停息片刻。"把药递给司空烬月后,浊酒语气凝重道。
司空点头,唤醒迷迷糊糊睡过去的君稚荷。君稚荷迷迷茫茫地睁开了眼睛,一碗药抵在了他的嘴边。"荷荷把它喝了。"是司空烬月的声音。
刚醒来的君稚荷乖乖巧巧的,叫喝药就张嘴把那药毫不含糊地喝了下去,尽管味道并不怎么好。直到那苦味渐渐弥漫开来,他这才完完全全清醒了过来,而那碗药也已经见底了。"好苦!"少年皱着一张脸。
"你看,这不就喝完了吗。"司空烬月给他看了看那空碗,安慰道:"宝宝真木奉!"君稚荷就小小哼了下,小表情傲娇极了。
过了好一会儿,慢慢的,君稚荷只觉全身突然变得火热起来。心底就像有一团火在剧烈燃烧着,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通红滚烫,司空烬月一瞧,知是药效发作了。"你把他抱去床上运功,我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事就喊。"浊酒开口说道。
司空烬月嗯了一声,把君稚荷抱放在了那竹床上。两人盘腿坐着,司空烬月将两掌推向少年的后背,开始运功为他调理身体。
君稚荷只觉自己的身体忽冷忽热,一会儿冰天雪地,一会儿热火朝天,简直要把他折磨死了。这时他忽然感觉到后背传来了一股暖洋洋的力量,这力量从他后背开始渐渐渗透入他的四肢百骸,舒适得让他忍不住呻、吟。
就这样,一天一夜过去了。司空烬月停止运功,他刚一收回手少年就软软倒下。司空烬月一手接住,只见怀里的少年紧紧闭着眼,喝下药后那变得异常滚烫的肌肤已经恢复了正常。司空烬月专注地看了一会儿睡得极其安稳的君稚荷,而后才出了门找浊酒。
浊酒这时正在药园子里侍弄他的药草,虽然平时有专门的仆人在照看,但有时候他也挺喜欢亲力亲为的。"浊酒。"淡淡的一声使他立马转回头,他看着司空烬月笑道:"出来啦。"
司空烬月嗯了一声,又道:"你去看看荷荷的情况。"浊酒二话不说走回那间竹屋子。
放下君稚荷的脉搏,浊酒却是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司空烬月见此,心一沉。
浊酒见了不由笑了,促狭道:"欸你y-in着一张脸作甚,你的小宝贝寒毒已经彻底好啦。"
司空烬月脸色一松,转而看着浊酒眯起了眼,语气不善道:"那你摇头干什么。"
浊酒一脸受冤的样子,大叫道:"你没发现他体内已经多出了非常深厚的内力了吗?那是几乎相当于一个甲子的功力哇,这小家伙年纪轻轻,就要成为一个绝世高手了。"
"荷荷这才十五岁,按道理来说是怎么修炼也不能有这么深厚的内力的,除非……"司空烬月垂下眼睑,浊酒已将他的猜测说出:"除非有人将内力传给他。"
浊酒拍拍沉默不语的好友的肩膀,说道:"应该是以前用这内力镇压你家小家伙体内的寒毒,如今寒毒一清,这股内力就显现出来了。"他顿了顿,继续道:"总之,你放心好了。"
司空烬月不置可否地说道:"我先把他抱回去,这次辛苦你了。"
"好说!"浊酒看着司空烬月抱起床上的少年离去,他满不在意道:"主要还需要你的运功调理。"
……
君稚荷醒过来的时候还愣了一会儿,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他头一歪,就看到睡在了他旁边的司空烬月。此时男人紧闭了眼,面容平和,完全卸下了平日里那种尖锐冰冷的形象。竟是意外的好看,少年呆呆地如此想到。他一手魔怔了似的突然想去抚摸那张艳丽至极的容颜。
小小的、娇嫩嫩的手掌覆上司空烬月的脸,冰凉凉的,真好摸。君稚荷正想开心地也把小脑袋给凑上去,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眼。
做贼心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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