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不想被发现的心理,某个流氓愈发肆无忌惮,动作由浅至深,越发凶狠,又随着马车颠簸,往往贯穿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身下美人被揉搓搅弄的快要崩溃,渐渐啜泣出声,意识模糊的开始哀求:“不要了……太、太深了……啊!你出去……”
帘幕重重、车辙辘辘,掩掉了大部分销魂蚀骨的声响。至少,前后队伍看起来都无甚异样,除了……坐于车夫身后,压车的司琴那尴尬到几乎无处安放的眼神,和那双烧的通红通红、却高高竖起的耳朵。
就这样,拜某个一路亢奋跟吃了药似的坏人所赐,可怜平安侯这一路被迫过得荒淫无道,度日如年。当终于到达目的地,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软的,简直站立不住,那一种孱弱憔悴,温软楚楚的风情,与平日里清冷傲气的模样完全不同,倒是与他哥安乐侯像了个十足十。
作为北戎国君,迎接使节这种小事原本根本不需要拓跋闳出面。可是,一想到来访的是“小舅子”,千万不能怠慢了,于是北戎王兴冲冲的打马出城,领着一群被他不按牌理出牌的行径弄成苦瓜脸的臣子们亲自来接人了。
拓跋闳上次访问大周京城已是两年的事情,意味着,他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机会见到卫泠,饿的眼睛里都能放绿光。当那个纤细的碧色身影从马车里一下来,略微踉跄了一下,仿佛站立不稳似的。拓跋闳心神恍惚,眼前浮现起另一个身影,下意识的便一个跨步上前,把人搂了过来:“小心!”
卫涟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烈战潼已经唰的黑了脸,也不管对方一国之君的身份,一手朝他肩膀上用力一推,另一只手抓住卫涟就往自己怀里拉。气愤之下没控制好力道,疼的卫涟低低啊了一声。
这声痛呼让两个人都瞬间清醒过来,立刻反应过来大庭广众之下自己都犯了怎样的蠢。拓跋闳嗖的缩回手,讪讪的笑着打招呼:“那个,平安侯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
身后的北戎官员们努力绷着一丝不苟的脸,痛苦的扭向一边,与对面目瞪口呆的大周随员们正好凑成一堆。
烈战潼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却被卫涟一个凌厉的眼风逼回半步,只得忍了怒,只哼了一声以示不满。
拓跋闳却不曾理会,他此刻满心思都在别处,热情的拉了卫涟便往王驾上走,一面压低了声音问他:“你哥哥……”
卫涟哭笑不得的瞥他一眼,却知此人悍勇刚愎,违逆不得,只能顺着毛捋,因此浅浅一笑,专心致志的与他契阔起来。可怜被忽略的烈将军在背后看着他两人亲密的背影,眼中几乎要蹿出火来,下垂的双手握拳,骨节迸出,恨不得一箭把那个讨厌的北戎王射出个大窟窿。
北戎准备的接风洗尘宴十分隆重,卫涟极好的表现了大周使臣的风仪,一套官样文章唱念做打行云流水的完成下来,着实惊艳了全场的眼睛。盛宴将散时,喝多了的拓跋闳目光模糊的透过眼前曼妙的身形,仿佛遥遥投射在了千里之外,他低声叹了口气,挥挥袖子转身而出,随口吩咐道:“散了吧,平安侯随我来,先前你说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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