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自有自己的想法,枝羡只是您的下属,不敢多言!”
“什么时候这么乖了?”月淅洺伸手将人拉入怀中,从案上的书册里翻出一封信,“你看看。”双眼却有意无意地扫向屋上一处。
枝羡看完将信揉成一团握在手里,“为什么?为什么要提起我?与我有什么关系?”
月淅洺掰开他的手,拿出信,理顺,又重新放到书里,“枝羡,你希望我怎么做?”
枝羡看了看月淅洺,低下头道“让他出来罢。”
“暗处的客人,可是听见了?出来罢!”月淅洺道。
许fēng_liú一惊,难道自己被发现了?
正胡思乱想间,屋里已有一人从梁上跃下。
范涛画?不,是那个月公子?
许fēng_liú竖直了耳朵,这场对话一定有什么秘密。
“教主,好久不见。”公子手摇画扇,径直走到桌前坐下。
“月公子向来清闲,没想到都这么晚了,依然兴致盎然。”月淅洺道。
月公子把画扇一合,握在手心叹道“比起教主‘美人’坐拥在怀,本公子可是艳福深浅,实在没有什么兴致。”
枝羡听了月公子的话,双脸微红,从月淅洺的怀里站到一边。月淅洺笑了笑,道“枝羡每天除了睡觉的时间,坐着的时间不到三个时辰,偶尔坐下歇息片刻,便要月公子乱想了去。”
月淅洺从腿边将凳子推到枝羡身边,带着不悦的命令的口气道“在月公子面前不必那么客套!”
枝羡将凳子又挪远了一点,方才坐下。
月公子手扣画扇,轻笑道“有了这么个人儿,教主也就不闷了。”
许fēng_liú见月淅洺一脸冷漠,以为他要出手了。只待看看这个月公子的武功究竟如何。却没料到,没说过几句话的枝羡,冷冷道“月公子打趣,只怕也要有个限度!”
月公子见枝羡恼了,合了画扇,拱手道歉,道“是在下唐突了。还望公子大量,不与我计较才是。我本来是想和教主耍耍嘴皮子,没想到公子当真了。既然如此,我便说说正事罢。”
月公子开了画扇,轻摇,说道“大皇子失踪的事情,想必教主已经收到花太师的信函了。如此,我也不再多说什么。至於宫里的其他皇子吗?二皇子风脩皓和兵部王大人打得火热,皇上已将刑部交由他负责;三皇子风卿皓说是看上了礼部尚书季大人的女儿,三天两头往季府跑,皇上知道了,也不管,听各位大人的意思,这不九三皇子应该就要娶亲了;四皇子风烜xuan皓醉心剑术,总是推病不上朝,在府上请了不少江湖人士去做客,学习剑术;五皇子风淆皓,六皇子风云皓皆方十四,每天按时给皇上请安,剩下的时间,就一起学习去。这不,皇上请了江湖上无所不知的楚新哲去教他们了。”
楚新哲?许fēng_liú惊讶。上次在天境堡的牢狱里,他才见过楚新哲,这才几天的功夫,楚新哲已经入宫做了五皇子、六皇子的老师。他离开天境堡的这两天,又发生了什么事?
“楚-新-哲?”月淅洺缓缓道。显然他也是被惊到了。“他不是消失多少年了吗?竟然还活着?”
“怎么?你以为他死了?”月公子反问道。
“不!他没死。但宫里的那个楚新哲,真的是楚新哲吗?”月淅洺道。
“教主何出此言?”月公子认真道。
枝羡冷淡道“真正的楚新哲已经疯了。像个三岁小儿一般,整天与小孩们打闹。”
“公子如何知道他的情况?”月公子好奇道,“公子见过此人?”
“他被一境关在天境堡的牢狱内,连同他被关的还有三王爷风皊,剑圣褚行潇,落旋门明遥子的大徒弟千村芊。”
“明遥子不是鱼灵谷的祖师吗?何故逍希恣去救许fēng_liú的时候,不顺道将他祖师爷的大徒儿救出来?”月公子道。
“或许他并不知道此事。”月淅洺道,“一境的幻术,你们没有见过,那种东西太玄乎了。我曾经与他对手的时候,一境使用过。若不是枝羡及时赶到,我估摸着那一次,可能伤的更重。”
“一境堡主真的有传说的那么厉害吗?”月公子道。
许fēng_liú注意到月公子完全没有提起他去天境堡的事。
“他师承何人,我们尚且不知,又如何去寻破那幻术之法呢?”月公子道,“如此,若要救出牢狱中的各位前辈,岂不是异想天开吗?”
“月公子深夜造访,只为了与本教探讨此事吗?”月淅洺收起笑容,眯起危险的双眼,“本教乏了!”
“哦。不知不觉打扰教主已多时。在下与教主聊得开心,忘了已是深夜了。”月公子道,画扇一合,打在手心,神色凝重道“不日,在下将随许大侠前往皇宫教六皇子琴艺,今夜前来叨扰,是希望与教主和一曲锦堂春慢。”
“月公子说此话不怕人笑话吗?深夜造访,只为了同本教合一曲锦堂春慢?你就不怕本教手一抖,错杀你吗?”
“江湖人人皆知,我月灀梨,爱琴如妻,遍寻知己求共鸣。月教主,不会杀我这样的人,也应该舍不得杀。”月公子道。
许fēng_liú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月公子就是江湖上人人称道的琴仙月灀梨。怪不得见他行事古怪诡异,却不失正道。
可是这月灀梨与范涛画是怎么一回事呢?
许fēng_liú正想着,殊不知三人已经飞出屋外。许fēng_liú一惊,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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