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客气了!”时樱沈在方才的回忆中,一时没注意一境的话,现在醒过神来方悔让一境占了便宜。
是夜,师兄弟两人比起了拼酒。时樱的酒力向来不如一境。纵使一直酒不离身,现在与一境比起来竟还是毫无胜券可言。时樱抖了抖衣袍,强站起来,道“师兄,看来我的酒量还是敌不过你。”
一境扶着他道,“师弟,你也唯有在这一点上直言不讳,相当坦诚。”
时樱笑道,“师兄,你和我相比,也只有在这一点上觉得,自己更有优越感。”
一境苦笑,“师弟,你这张嘴迟早会害了你!”深知时樱在自己面前的傲性,一境一境习以为常,偏偏时樱不分时间地点的提起,叫他头疼,无奈。
“师兄,你这双手迟早也会害了你。不,是害死你。哈哈。”时樱撇开一境的搀扶,跌跌撞撞向小竹轩走去。
在即将右拐入小竹轩的住处时,从左边忽然闯出一个人撞了他满怀。时樱抬起醉眼一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起怀中人的下巴,戏笑道“原来是你!这么晚了,还想着我呢?”
“你!”冬曲柳被幽兰摄折磨的一身湿汗,体内热流乱窜,心脏热得似乎要化掉一般。费力推开时樱,冬曲柳发现自己竟是站不住了。
可恨!冬曲柳攥紧软绵绵的拳头,拉下脸向时樱道“我中了幽兰摄,你,你有解药吗?”
“幽兰摄?解药?”时樱反问道,眼神一阵恍惚,拉着冬曲柳向小竹轩走去。“跟我来!”
两人步行至小竹轩发现屋内亮着灯,时樱进屋,一眼便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身上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羽衣。冬曲柳见此景,脸上又是一阵火热,身上似有一阵电流自各处传向欲y望之端。
时樱竟是将人错看成许fēng_liú了。
时樱伸手解开女子的穴位,扔了一件衣服给她,道“谁把你送来的就去找谁!”说的不动神色,女子却是被他的话语骇到了。穿了衣服,怔愣地看着他,嗫嚅道“奴婢不敢去找堡主。”
“堡主?师兄?好啊,一境,你竟敢如此折辱我!”时樱道,“那你今晚便在这里住下,明天一早再回去。”
这人会放过这个女人?冬曲柳暗自心想。堂堂时樱轩的轩主会有那么好心,放过这个女人说不定是另有所图。照着自己扭了脚的事情来看,时樱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显然,他可能想引出这女人的主子。如果这个女人能活到明天晚上,绝对是个奇迹。她应当烧高香。
时樱看向冬曲柳,冷冷道,“跟我出来!”
冬曲柳曲气似的看着他,嘲笑道道“有如此美人相伴,打扰了你的雅致,冬曲柳不敢当!”刚要抬步向外走去,双腿一软,人便向地面倾去。
时樱急速移步,伸手托住他的身子,将人抱在怀中自小竹轩外凌空而去。天境堡至时樱轩也不过是常人步行一天的距离,此刻时樱敛全身之气,顺着风,以最快的速度抵达轩内。
两人甫落定,冬曲柳双手便圈住他的脖颈难耐地扭着腰身。时樱看了眼怀中面色潮红的人儿,直接去了樱冰泉。
解了衣物将人放进泉内,时樱一时失控将人当成许fēng_liú,推至泉内的岩石上吻了起来。冬冬曲柳从未经历过此事,睁着水汽朦胧的双眼,看着时樱近在咫尺的脸,心脏猛地一阵收缩,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时樱,喘着粗气道“我,我只要解药!你若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时樱被冬曲柳推开,泉水扑了一脸,登时清醒许多,呆呆地看了冬曲柳片刻,喃喃道“不是许fēng_liú啊!”
怎么回事?竟然将这小子看成许fēng_liú了。师兄?难道是师兄?在同他拼酒的时候被他算计了?好啊,一境!你竟然这么快就对我下手了,怪不得先前也把那个女人看成了许fēng_liú的模样。看来,我亦不必顾忌你我同师门的情分了。
冬曲柳已经扑到岸边,手上拿着衣服准备穿好上岸。时樱冷眼一瞥,抬手运功,大力将冬曲柳吸了过来,冷冷道“中了幽兰摄,能强撑到现在,你也算没给许fēng_liú丢脸。”
“丢不丢脸,跟你没关系。你放开我!”冬曲柳挣扎道。想起刚才被时樱强行亲吻的事,冬曲柳原就不安的心,现在突然狂躁起来。为什么这个堂堂时樱轩的轩主会亲吻自己?如果在这泉里的是床上那个不会反抗的女人,他是不是就会继续沈溺下去?
在时樱看来冬曲柳这样的挣扎不过是在耍小性子,手上完全没有力道,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若不是看在许fēng_liú的面子上,我是决计不会管你的,你最好别惹我了!手上一点力道都没有,还要做无谓的挣扎,若将我逼急了,就是许fēng_liú来求我,我也不会救你的。看你这样子,的确应该用另一种法子解毒,不该浪费我的解药。只怕你这个样子,把馆子里的姑娘都要给吓跑了。”
时樱说了半天的话,却发现冬曲柳毫无反应。低头看去,竟发现冬曲柳眼泪流了一脸。时樱哭笑不得,怔愣了片刻,方打舌道“算了,我忘了你还只是个孩子。”
冬曲柳并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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