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即等于成功,成功反而才是失败。
曾经解不开的盘扣,被有点疯狂的眼神吞噬了。
束缚在衣衫里面的双手获得了期盼已久的释放,虚攀上冰冷的面颊,摩挲,划圈,写字,直到对方再也无法忍耐,一口咬住掌缘,红色的湿润沿着生命的路线,抵达虎口,在那里纵横往复,试图烙下一个草莓色的印记。
此刻,是连神灯都愿意让他的愿望成真的。
于是,不需要任何道具,也没有什么手法,仅凭借了一腔辛苦劳作磨练出的斗志,他攻破了曾经无法逾越的障碍,达到了自己意识的升华,也许还会在暗夜里惊惶,或者还会在看到灾难发生时颤栗,但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可能这也只是一个梦,但他情愿堕入梦的海洋,在这里,他可以尽情地拥抱那个仿佛有魔法的男人,只是在听到他呜咽的时刻,心疼不已。
窗帘无言地观望着,它和房顶的灯一样,克尽职守,却完全不能提醒人任何需要注意的事项。
所幸,房屋相对偏僻,除了春夜里喵呜不止的三两只野猫以外,没什么会特地路过此处。?
☆、第二十六章 坦诚相见
? 第二十六章坦诚相见
荧光绿的门一开一合,新鲜的豆浆被打磨出来,瞬间香气弥漫,勾动了被窝里某个人的馋虫:“早饭是什么啊?”
穿了件蓝色围裙的男人踱步到卧室,隔着门喊话:“是热豆浆和上海名店的小吃——‘老虎脚爪’,快起来。”
“我想吃蛋饼。”须臾到底有多久,陈仲不知道,可赵君霖的确是这短短的光阴里,穿戴整齐,飞到了厨房?
真是够了,在家里还时时上演魔术秀,不过穿着萌态小熊图案围裙的男人,更愿意回味记忆里那天清晨,那人斜倚枕上,懒懒的样子。还有,被褥下滑,裸袒出一枚枚鲜活水灵的草莓……
“啊!”不听人说话,出神物外的下场,就是被重重地弹了一个脑瓜崩,陈仲捂住前额呼痛,忙不迭地回嘴,“没有面粉,没有蛋,怎么做?”
“可是,好想吃啊。”赵君霖思念着上次嗅闻到却没能入口的美食,摇晃穿在披垂流苏的机编长款针织衫,像极了一只朝主人撒娇打闹的萌宠,“做嘛,做嘛。”
“这可是你说的哦。”行动之快还是不能和魔术师的娴熟手法相提并论,但要将身形相仿的对方压回房间里的某处,还是很容易的,尤其是,赵君霖的推辞说得让人莞尔:“尤力娜在看哪,哦对了,它还饿着呢……喂,听到我说的了吗?”
“编啊,继续编。”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还拿来做借口,不晓得魔术师私底下睁眼说瞎话本事的粉丝们,估计是打破头都不会相信的,陈仲把围裙挂在门把上,手指滑动在那件针织衫的下摆流苏上,引起赵君霖的新一拨挣扎:“别动别动,这是等会儿要演出的服装,弄坏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修补的。”
“哼,你可以自己再变一件咯。”居高临下的眼神里带着戏谑,陈仲发现,相较于工作中的较真,带点坏心眼调戏赵君霖的自己,最是真性情了,何况,机器编织的,和手工,还是有心意上的区别嘛,“再或者,我柜子里有一件,你拿去穿呗。”
魔术师想了一想,眼前顿时如飞过一千只乌鸦,那件绒线衫织得,怎么说呢,完全不明白是什么花纹,也许是织错了吧,难得的是,一错到底,就如同恋上监理大人的自己,始终翻不了身,等等,或许可以那样。
“401有人吗?快递。”
“喂,有人敲门,是快递到了。”萨斯顿三原则中第二条,绝对是真理,从前赵君霖还会偶尔违反一下,打个擦边球什么的,可经过了这一天上午发生的事之后,他发誓永生永世都记得,不能在同一个观众面前表演相同的魔术。
教训是惨痛的,下午的演出,到底怎么样才能站满5个小时呢。开了花洒,泡着热水澡的魔术师,思路转向工作那一块,腰酸背痛,膝弯的肌肉抽搐痉挛,以至于他的行动,与往日比较,就像是放慢3倍的慢动作。
“啊?”赵君霖裹着浴巾,被门外堵住自己的人惊了一下,“站在这里干吗?”
“已经洗好啦?真是可惜,还想来个‘鸳鸯戏水’的。”陈仲嬉皮笑脸的表情下,一丝不苟的作风还是会有所体现,“欠我的解释,可不能再糊弄过去了。”
“什么?”要说的话,还真多,赵君霖默默在心里列了个表:
1、关于两人第一次见面;
2、信口说自己是油漆工;
3、尤力娜它的真实身份;
4、为什么会想到养匹马;
5、给他暗示叫他住过来;
6、要找到他总是很容易;
7、自己对动物毛会过敏;
8、那天回来很巧为什么。
大概就是这八条吧,内容不分先后,从何说来,还真是个问题。
“看来你是瞒了我不少事啊,没关系,一件一件算清楚。”都说秋后算帐,好整以暇推着“犯人”回到柔软床垫上的“判官”陈仲,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来审问,“先说上次,你会吃醋到跳窗逃走,喂,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恩,到底喜欢我什么啊?”一个大男人开口问对方为什么喜欢自己,真是够难看的,不过魔术师就最喜欢看他为难而又羞惭的表情,大概就是恋人之间的恶趣味了吧,至于他索要的答案,有那么重要吗:“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虽然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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