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夫先生喘息一声,笑着说,
――就像你想要杀了我,但至少在电话里,咱们还能像两个旧情人一样相处。
最近拉斯维加斯的天气如何?陆罔年淡淡询问。
不错,这里的美人总爱光着身子给我扇扇子,那边暧昧的低声,你那边如何?
阳光明媚。
太阳可不喜欢你,得了吧亲爱的……沃尔夫先生笑得得意,他又喝了口酒,仿佛口渴的人饮水,吞咽声格外暧昧,他放下酒瓶时将剩余的半瓶酒全部倒在了跪在他面前的赤~裸的金发美人身上,美人闷哼了一声,但是乖巧的没有躲开,尽心尽力的服侍着他。
……
我总是在想,到底要用什么方式得到你~沃尔夫叹息一声,他在拉斯维加斯这座闻名的府城,包间是宽敞的平台,他染了血的衣服扔在周围,眼眸深邃。身下的美人含着他的硕大,呼吸凌乱,狼先生眯起眼睛,浅色的眸子几乎透明,透着一种浓郁的血腥。
……陆罔年淡定的听。
亲爱的,我很想念你。
……陆罔年没出声。
说话――沃尔夫略显得暴躁的按住身下那个人的头颅,巨大的器官刺入喉口,他几乎能够感觉小舌抵住顶端的快感……
沃尔夫,陆罔年的声线一直不变,端正,优雅,甚至带了一点点叹息般的镇定自若,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当初那种情意绵绵――我希望我也想念您。
那个miss带了魔力一般,几乎在尾音结束的瞬间,沃尔夫脑海一片空白,他喝多了的沉重感袭来,重重的喘息一声……美人剧烈的咳嗽声提醒他……
他好像射了……
啊……天啦……天啦,他按住额头,快告诉我,你刚才说了什么亲爱的……
陆罔年听着电话那头的动静,停顿一会儿,询问,你在做什么?
做,爱。沃尔夫□□后的声音低了八度,带着隐约的笑意,我居然因为你的想念而射了出来。
……
这种事情咱们该说什么呢……这种没有下限的人,我们就不要理他了。
……陆罔年再迟钝也该知道他正被一通电话猥亵……
再说一次,亲爱的,射过后依旧坚硬的器官毫不犹豫的捅进那个美人的□□,再说一次,我让你那个老女人活着等你去救。
陆罔年笑了一声,这么短时间你要两次?
……
好吧谁说陆皇上不能说荤段子!
天啦,你变坏了,陆~
担心你自己,陆罔年淡淡,你要让她活着。
嗯哼~”沃尔夫轻声。
陆罔年淡淡的听着,然后眉毛都没有抬一下,默默的挂了电话。
――谁有兴趣听那种东西!天知道那个美人已经开始□□了好吗!
医院一派忙碌,再还没有忙碌出一个结果的时候,陆罔年一个电话结束了他们长达将近三个小时的争执。
陆皇上的三道圣旨砸了所有人个措手不及。
第一,大家好好洗洗去睡。
第二,明天派人去接美国来的某位医学上登峰造极的医生开始动手术。
第三,把陆太子带回公司。
于是苦逼兮兮的吴俊吴公公终于在这么久不眠不休后又陪着陆太子傻等了三个小时之后,能够回家睡觉了!
他扭着陆太子到了公司门口,吩咐了一个靠得住的助手强调一定一定把陆太子送到陆罔年手上之后,他含着泪转进车里,司机飞快的往回家的路上开去……
陆太子默默的上了电梯。
他实在太疲惫,以至于对和陆罔年阔别已久的这次见面不带任何感情,长久的奔波虽然不至于让他再晕倒但好歹给了他一点无法言语的不适应,他好像又有一点低烧……或者中暑?
反正他推开陆罔年的办公室门,走进去,看见陆罔年正在等他的时候,他是十分疲倦又落寞的。
这个午后,阳光明媚,热死人的节奏。
陆罔年看着他苍白的脸,这张几乎有三分相似的脸脆弱得一碰就碎的决绝。远途跋涉的无力……
于是他停顿一下,对着陆太子说。
去洗个澡。
对于办公的地方有,卫生间和浴室这种事情……咱们要不呵呵一声→_→反正陆皇上一个人占了一整层楼办公他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他的办公楼有配套齐全的卫生设备。
陆太子终于洗干净了满身的味道,要知道,他从欧洲坐上飞机的时候到现在几乎二十个小时没有碰到任何清洁物品,身上除了酒味还有一些奇怪的香水味,而刚刚在医院又全部是消□□水的味。当然,这也可能只是他本人太过要求苛刻导致洁癖爆发的症状。至少别人就没有闻到他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他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陆罔年已经叫人给他端来了饭菜,陆罔年拿了干净的毛巾对他招招手,示意他去擦头发。
于是父子两个一个吃着一个擦着度过了完美的共同时间。
等到陆太子的头发被擦干了,饭也吃饱了,陆罔年已经让人准备了新一套的衣服让他穿上了。
陆太子的脸色终于好了一点,之至少不是苍白如死。
最后,陆罔年指了指沙发,示意他再去睡一觉……
陆太子坐在沙发上,擦干的头发软软的耷拉在前额,让他有显得幼稚了几岁,陆罔年给他买的衣服是居家的舒适的,他套在身上一点气质都没有,完全像个就该宅在家里的屁孩儿,他放松,看着陆罔年重新坐回办公桌前看文件的平静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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