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瓶空了四个,段乔和叶本初都喝得脸蛋发红,程立欣自然又说:“本初,今晚留我家住一宿吧。”叶本初拿手背支着额头,似乎在思考:“嗯……嗯,好。”
“正好我弟的床铺今天刚帮他晒过,香着呢,你躺上去保准秒睡。”
可惜她猜错了。
洗完澡穿着程立霆睡袍的叶本初倒在床上,不仅没秒睡,还打了好几个滚儿,被褥是阳光的味道,也可能是螨虫尸体的味道,好像还夹杂着男士香水和烟草的味道。叶本初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痴态,吓得赶紧坐起身来,他一定是疯了,脑子进水了。不然怎么可能明知山有虎偏向——停停停,是送羊入虎口才对。
叶本初还穿着程立霆的睡袍,脸颊被热水和酒j-i,ng蒸得绯红,他使劲儿拍拍自己的脸,有点不知所措起来……他硬了。
作孽啊,他才一个星期没性生活,比之过去34年的空白,已经是得道升天。不知廉耻,啪,老来没羞,啪,不配做人,啪!给自己三巴掌后,他倒在床上,一蹶不振。
第二十七章
程立霆的手刚摸到卧房门口墙上的日光灯开关时,顿住了,他感觉到房间里有活物的气息,于是他抬手划开手机灯,谨慎地朝床上照去,明黄色的光线打在一坨隆起的被褥上,一颗黑色的后脑勺对着程立霆。灯光又移到床边的立式衣架上,素白的衬衫和毫无新意的西裤乖巧地悬在钩子上。
手指又是一划,房间重新陷入黑暗,程立霆悄悄地关上房门,就站在床边,开始扯下领带,松开衬衣的第一颗扣子、第二颗、第三颗……皮带扣掰开,西裤拉链缓缓拉下,他的呼吸声逐步加重。
皮带扣砸在地板上发出哐当一声,床上的人似乎被惊醒,从左面翻过身来朝右面,一只强健的手臂瞬间把他拖入深渊,囚禁到胸怀里。叶本初迷迷糊糊地叫出声来:“唔……?”他发现一只手撩开他的被子,钻进他的睡袍,彻底吓醒了,“喂你——”
程立霆侧躺着,浑身仅剩一条内裤:“这是我姐给我找的暖床丫鬟吗?”叶本初登时臊了:“谁暖床了?你松手!”“被窝这么烫,暖得不错,就是丫鬟年纪太大了,我看看屁股有没有下垂。”说着程立霆一把掐住叶本初的臀部,“垂不垂暂时摸不出来,s_ao是s_ao的,内裤都不穿。”
叶本初紧张解释:“不小心洗澡打s-hi了。”程立霆紧紧搂住他,在他耳边说:“想不穿不用打s-hi……打s-hi也行,穿我的。”叶本初悔啊,他是怎么判断出程立霆已经重新做人了的?根本没有,还是一只畜生。
“别,别掐,嘶——说好我不愿意就不做,协定!协定你别忘了。”叶本初赶紧喊刹车,“啊唔——”某人的一根手指已经c-h-a进去了。
为了防止叶本初挣扎,程立霆用两条长腿勾住他的腿,锁住,然后轻轻松松对人上下其手。他讥笑一声,叼住叶本初的耳垂r_ou_,用气音说:“躺我床上还说不愿意?34岁的中年人都喜欢撒谎吗,叔叔?为什么你的小棍子顶在我肚子上?”
叶本初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把脸埋在程立霆胸口,做一只蠢笨……且发情的鸵鸟,任程立霆怎么问他“为什么小棍子流水了?”他就是不吭声。程立霆只好将被子掀开,探出身子摁亮房间里的日光灯。
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叶本初眼睛被刺痛,瑟瑟发抖地团在床铺里,手上揪着完全没盖在他身上的被子,睡袍被褪得只有手臂上挂着,他的y-inj-in-g激动地颤动着,夹在两人之间,程立霆的y-inj-in-g还被困在内裤里,被勒出一个无比粗壮的形状。
低着头的叶本初目睹了此刻狼狈且 y- in 荡的情景,内心被羞耻和情欲轮流折磨。他也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用一种侥幸心理tuō_guāng躺在了一个小他十岁的年轻人的床上。自己似乎忘记了对方是老友的小舅子、亲弟弟,忘记了对方种种粗鲁言语的调戏,忘记了曾经两人你强我弱的压制性xìng_ài……疯了疯了。
程立霆见他抖得厉害,把手从后面拿了出来,叹息般地说:“好了,我不做了。洗洗睡吧。”
咦?床铺一轻,程立霆下床走去了浴室。叶本初又怀疑是自己的臆想,忍不住弹了一下小棍子,嘶,真的。那为什么……叶本初呆呆地盯着卫生间的门。
程立霆冲洗着冷水,靠着顽强的意志打了一发出来,y-inj-in-g半垂软地挂下来,仍有死灰复燃的可能。他很久没有这么用力压制自己的yù_wàng了,上一次可能还是在亚马逊丛林科考,除了体毛繁盛的教授,再无人字打头的生物。叶本初很有本事,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或是故作沉稳的抿唇,都能激起他的性欲。既想凌虐他,又想爱惜他。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产生这么直观又这么复杂的情绪,见他在自己怀里发着高烧神志不清,程立霆知道是自己将他逼到这步田地,这不是他的初衷,却是他的恶果。
协定,狗屁协定,他明明是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约束自己,跟那一叠纸没半毛钱关系。洗完澡就睡吧,他去客厅睡,保一方平安。
当他披上浴袍打开卫生间的门,打算故作潇洒地离开房间移居客厅时,他愣在了原地,因为他看见叶本初浑身赤裸地坐在床尾,神情不自在地看着他,说道:“现在,我……我……我想做了。”
程立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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