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盟友的,就是那个倒了血霉的小编李同志。
这会儿李同志正坐在市中心最繁华的那条大街上、最高档的那家酒店里喝着咖啡,对面是一个温柔婉约、我见犹怜的娉婷女子,旁边是一个梳着油亮大分头的中年知识分子。
没错,这三个人正在进行一项古老的、具有相当悠久历史的、渗透了中国五千年文化的仪式——相亲。
落地式的大窗户外边是来来往往的人潮,几乎每一位路过的人都会好奇地向里面张望几眼,李同志感觉自己就像免费展出的某种动物。
坐在对面的娉婷女子红着脸抛过来一个火辣辣的媚眼,李同志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把头扭向旁边:“主编,喝咖啡。”
好。分头主编一仰脖喝干了面前的咖啡,喊一声,服务员,再来一杯!
娉婷女子轻轻掩嘴,一个很淑女的微笑。
阳光透过落地窗,温暖和曛地照耀着三个人,娉婷女子的媚眼又上升了几个温度,李同志开始流汗了。
分头主编喝下了又一杯咖啡,拿起纸巾擦擦嘴角:我失陪一下,你们聊。
***
警察张同志又捡起了那本书。
……
一刻钟后,张同志出了门,打算实践书上所记载的第一种技巧。
二十分钟以后,张同志已经站在了市中心最繁华的那条大街上、最高档的那家酒店里的值班经理面前:“我要在今晚上八点包一个单间,请给我准备99根蜡烛,99朵玫瑰,还要请一个拉小提琴的……”张同志的眼睛直了。
没错,很巧,的确很巧,那边的落地窗前,坐着一个和李同志一模一样的家伙,正和一娉婷女子相谈甚欢。
值班经理很热情地服务:“先生打算求婚?真是很欢迎啊,我们这里天天都有人搞这一套,很有效果哦……”
张同志咬牙切齿打断了经理的演说:“不!我要抢婚!”
***
两分钟以后,张同志已经隐蔽在凤尾竹的后面,两眼赤红地监视着落地窗前的一对狗男……呃,孤男寡女。
值班经理小声叮嘱服务生:“倒霉!又是一个捉奸的。你赶快想办法去通知那边那两位,叫他们赶快走。”
张同志一把揪住了经理的脖子:“我是警察!正在执行任务,那俩人是重大嫌疑人,谁敢通风报信,我敲了他脑袋!”
经理脸红脖子粗地喘气:“是!是!我们一定配合!”
那一边,小编李同志打了个寒战。
通常一男一女单独相处的时候,气氛就会变得很微妙。这种氛围的微妙程度是和环境分不开的,在某些环境下我们称之为浪漫,比方说伸手不见五指的电影院,五星级饭店的蜜月套房,或者……泰坦尼克号上那根差点被踩断了的桅杆。
而在另外一些环境下,我们称之为浪费,比方说……俩俊男美女衣冠楚楚地坐在市中心最繁华的那条大街上、最高档的那家酒店里,喝着120元一杯的高级咖啡,欣赏着斯特劳斯的圆舞曲,郎有情妹有意——偏偏面前有一大扇擦得透亮的落地窗,让人想干点什么都下不了手。
所以李同志很沮丧。
当然了,我们有必要声明的是,李同志沮丧的原因和环境的关系不大,他这会正在计算亲爱的分头主编到底喝了多少杯咖啡——要知道李同志的钱包里算上硬币一共也不超过5张四人头。
更让李同志沮丧的是,自己的信用卡早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就被某个天杀的警察收缴了,估计在共产主义实现以前是要不回来了。
其实李同志在这之前也没觉得不方便,毕竟警察叔叔比atm有效率得多,问题是——机器不会管你提款去干什么,警察叔叔却绝对不可能为某人的相亲仪式提供资金赞助。
这样李同志的心情当然就很糟糕,心情糟糕的结果必然会通过语言反映出来——于是本来很浪漫的环境就产生了很浪费的对话。
在想什么呢?娉婷女子暗闪秋波轻启樱唇。
我在想……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我们主编了?
啊?娉婷女子很是错愕。
该死的硬把我拉来相亲也就罢了,他居然一连喝了7杯咖啡,明摆着是要我的命嘛!
如果说在这之前娉婷女子的媚眼还有120度的话,现在最多也就是90度了。
不行!说什么我也不当冤大头,他喝的那份让他自己掏钱,别以为我好欺负!
60度。
恩?你的咖啡杯也空了?怎么喝这么快啊?还要吗?再让服务生上一杯?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是你自己说不要的哦,那就好……
30度。
主编怎么还不回来?上个厕所还这么磨蹭真是不象话!不行我得看看去,别回头他跑了!你等我一会儿啊,放心我不会跑,我才不会像他那么没风度呢……
0度。
喂!你干吗?说了不用你付钱啊,喂别走啊!喂!喂!你怎么就付你自己的啊?好歹也应该平摊嘛……
……
这样的情景在凤尾竹后面的警察叔叔看来却另有一番滋味,要知道小编李同志对张同志从来就没这么依依不舍过!看着李同志忘形地对着娉婷女子的背影流连,张同志真的很庆幸自己没把手枪带出来,否则……爱情喜剧片将有80的可能性发展成“喋血双雄”,20的可能性变成“人鬼情未了”。
张同志体内的ph值呈直线下降趋势……
剧情的发展高潮迭起,娉婷女子走了,中年知识分子来了——在警察张同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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