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大明问道。吴大明看着李国春有些尴尬的表情,欲言又止的样子,焦急地转身打开房门。那是一副不堪回首的画面。矮胖老板□□着□□匍匐在白鹿的雪白肌肤上,如痴如醉地发出畜生□□时满足的哀嚎声后,瘫倒在白鹿被汗水覆盖的躯体上。
吴大明发疯般地冲进去,怒不可遏地抓起矮胖的家伙掀翻在地上。私人老板似乎受到了重创,躺倒在地上,半天才从惊恐中反应过来,自己被刚才离开的小子袭击了。
“杂碎!狗杂种!”吴大明大声呵斥着。拿起桌子上的勺子,把白糖一勺勺送入白鹿嘴里。白鹿的嘴开始慢慢蠕动着,在咀嚼着嘴里的白糖。
吴大明眼里在流泪,在啜泣。
“大明,对不起!”李国春走到吴大明身后说道。
“以后不要对别人说我们是朋友,朋友不会这样做的!不会!”吴大明痛苦地说着,试擦掉脸上不断溢出的泪水。吴大明看到白鹿胯部溢出鲜血,拿起白鹿身边的裤头,用水杯倒出一点水打湿裤头,试擦白鹿胯部的血迹。
矮胖老板起身穿好裤子,拉上裤子的拉锁。说道:“把我遗留下的精虫也一起擦掉吧。这样即使被我破了处,也还可以冒充纯情少女,她母亲又可以赚一笔。”
白鹿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正在拉上裤子拉锁矮胖老板,和转身扑向老板的吴大明的背影。吴大明扑倒刚刚发泄过的老板,拳头雨点般地落在老板的脸上,眼睛和身上。李国春扑上去阻止着吴大明。
“不要!会打死人的!你不想活了!”
“有你这样的朋友,不如死了!”吴大明甩开李国春的手,起来转身走向床上的白鹿。
老板起身,右眼已经被打的眯成一条缝,脸部肿胀,挂着血迹。只见他从兜里掏出□□,打开,冲向背对着自己的吴大明。
“大明!”李国春抢前一步,扑倒在大明背上,鲜血顺着李国春的背部涌出。
“国春!国春!”吴大明回身看着倒下去的李国春大声叫喊着。
私人老板拔出□□又刺向吴大明的脸部,吴大明躲闪不及,鲜血溢满吴大明的脸。
“对不起!大明,帮我照顾好家人。来世我们还是好朋友!”奄奄一息的李国春说出最后一句话,倒在了吴大明的怀里。
矮胖老板看着倒下的李国春,大惊失色。吴大明冲上来,抓住老板的头部磕向旁边的墙上,一下,两下,三下,——直到自己筋疲力尽。然后吴大明平静地洗脸,用布缠住脸上的伤口。再给白鹿穿好衣服。打开摄影室的抽屉,衣柜,找出白鹿的luǒ_tǐ艺术照,以及床上白鹿带血的内裤丢弃到盆子里,点燃,化为灰烬。翻出老板衣服兜里的一张白鹿luǒ_tǐ艺术照,用打火机点燃。把盆里的灰烬冲入下水道。拿起桌子上的电话,联系了高民。然后背起白鹿,离开了摄影室。
☆、我在分手的地方等你
吴大明睁开眼睛,发现白鹿已经不在身边。吴大明起身呼唤着白鹿。吴大明下床,看到桌子上白鹿留下的纸条。
你的爱,我会用下半生回报。
白鹿
“白鹿!白鹿!白鹿!”吴大明大喊着白鹿的名字,冲出门外。
国际机场,一架飞机起离机场。坐在座位上的白鹿低头看着手里的胎儿超声波照片。内心感觉空荡荡的。是走是留,她也曾经挣扎过。可是吴大明是不属于自己的,尽管他们□□。知道三天的相爱,有了结晶。白鹿曾经喜极而泣。
“我带走了你的孩子,原谅我。我会像保护自己的生命一样,保护他,他会和我同在。谢谢你,赋予他生命,让他陪伴着我。谢谢!”白鹿的心在告白,在倾诉。
十九年后
晚夏的季节,阳光明媚的午后,一个不到20岁的年轻男子穿着休闲衬衫,拖着拉杆式行李箱走出国际机场,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去哪里?”司机问道。
“大象招待所。”年轻男子说道。
年轻男子叫吴迪,今天是8月20日。三十三年前,父亲吴大明为了救下母亲白鹿而杀人坐牢。父亲究竟什么样子?母亲说父亲脸上有条疤,那是为了救母亲留下的。
“你父亲如果活着,每一年的8月20日这一天他一定会在大象招待所202室等待我的。”母亲白鹿曾经这样告诉儿子。
吴迪住进了大象招待所202室。晚饭后,吴迪回到房间,躺倒在床上,想着父亲也许不会来了?已经二十年了,谁会对着空房间思念一个远在异国他乡的人?不过,或许父亲病了?不在人世了?吴迪不敢想下去。不自觉地起身在地上来回走着,想抑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门外响起敲门声。
“来了!”吴迪答应着打开门。
“是你告诉服务台我可以和你合住这个房间?”门口站在一位上了年纪的刀疤脸男人。
“是!请进!”吴迪闪身把男人让进房间。
“为什么要和我一起住?你认识我?”刀疤脸男人问道。
吴迪点头说道:“我想和父亲一起住。”
“你父亲?”刀疤脸男人上下大量着吴迪,感觉似曾相识。
“是!我父亲吴大明。”吴迪大声说道。
刀疤脸男人吃惊地看着吴迪,有些将信将疑。
“我母亲白鹿,我父亲吴大明,我是他们的儿子吴迪,今年十九岁。”吴迪一口气介绍完自己的身世。吴大明已经眼含热泪,他一把把吴迪搂入怀里,不禁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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