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达拉听完这段对话,只想说一句妈的智障。明明一个是在秀恩爱,一个是在传播邪教,这对话竟然还能和谐的进行下去,简直不能好了。
飞段对目良生出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感,只恨现在被捆的严实,不能跟目良来个热烈的拥抱。
“喜欢的人便是信仰,这有什么错。”目良说。
“邪神大人便是我的信仰。”飞段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喜欢一个人大约也算是邪教吧。迪达拉开始静静思考起来,他没有恋爱经历,周围除了小南都是一群男人,更是没有机会……不不,等等,干嘛非得一男一女……
于是迪达拉忽然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看着飞段,飞段看着他,一阵莫名的寒意突然蹿上迪达拉的脊梁,赶忙转开视线不再看过去。
“你叫飞段对吧?”目良拍了拍飞段的肩,“我觉得你有前途,不过我不愿意把我的信仰分给你。”
“等等你什么时候挣脱的绳子……”迪达拉突然发现了这个问题。
“我愿意将邪神大人的信仰分给你,信仰邪神大人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飞段也拍了拍目良的肩膀。
这二人便勾肩搭背起来。
迪达拉的表情已经是悚然了。
“你们两个怎么都挣脱了绳子?!”
目良和飞段一齐回答:“把胳膊的关节脱下来不就好了,这种绳子绑的再紧都有空隙。”
说完之后二人仿佛找到了知己,对视了一眼,握了个手。不死身和耐艹之间的区别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此时两人便觉得这区别不大,生出惺惺相惜之感。
迪达拉觉得自己要完。
目良终于想起来自己的正事是找迪达拉,将迪达拉解开。迪达拉活动了一下手脚,蹦跶了两下,离飞段和目良远了几步,他总觉得这种邪教徒之间的交流参与进去会折寿。
等等旦那算是邪教吗?
于是成功被目良带到沟里的迪达拉又开始了思考人生。
按理来说现在几人应该跑路,而那飞段却说他传道授业的时候中道崩殂了,不能这般半途而废,要回去将这个传教进行到底,让世界感受邪神大人感受爱。目良深受飞段感动,决定去掺上一脚。
唯一一个正常人迪达拉想要反对,却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
飞段他到底在哪传教?
迪达拉问出了这个问题。
飞段说迪达拉问得好,陪他去了就知道了。
三人放倒了看守,跟随着传教狂魔飞段少年一路七拐八拐,最后到达了一间巨大的仓库门口。
飞段掏出铁丝,鼓捣开了门锁。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嗯。”迪达拉觉得飞段业务熟练到过分。
“这是传教必须的技能。”飞段有些得意,大背头上几缕银发翘起,反而更添几分美感。
“所以你平时都在哪里传教啊!嗯!”
飞段没有回答迪达拉的吐槽,他一把推开房门,动作的幅度有些大,衣角猎猎作响,竟有几分帅气。房门发出了巨大的碰撞声,在房间内惊出一片小小的惊呼。
这个房间里聚集了几十甚至上百名孩子,幸而空间宽阔,孩子们体型较小,没有出现很恶劣的气味和踩踏事故。这些孩子们的装扮各异,来自不同家庭身份,共同点是大家都面色憔悴,惊吓过度。
飞段驾轻就熟的走向一个地势较高的地方,开始宣讲。
“刚才讲到一半就被拖走了,抱歉啊,现在我们继续……”
飞段凭借他颠倒黑白的能力将一个邪教描述的绘声绘色,各种教条也是张口就来。听得目良和迪达拉直打瞌睡,一边打牌一边估算着飞段下一次被捅翻丢出去的时间。
迪达拉一边洗牌一边问目良这牌的来历。
目良说这是魔法,遭到了迪达拉的白眼。
不久,这边的传教吸引了外边忍者们的注意力。目良和迪达拉变成小孩子模样隐藏起来,而飞段还不自知的继续说着些什么。
那些忍者看着飞段,默默扶额,这般情形他们这些天来已经见了不下十次,杀不死又赶不走,快要神经衰弱了。
飞段冲那边的忍者们打了个招呼,问他的镰刀能否还给他。
迪达拉低语了一句:“没想到他和那些抓我们的人是一路的,嗯。”
“……他这年纪也过了被拐卖的年限了吧。”目良瞧着飞段的大背头,抓了抓头发。他确实没想到飞段竟然不是自己人。
那几个忍者和飞段认识不过几天,却也知道放任这个话唠不是个事,于是一齐冲了上去。飞段体术相当不错,灵活的左右躲闪,但最终还是因为顾忌自己未来的信徒们(孩子们)而落了下风,被一刀捅翻带走。
迪达拉无比确定飞段被捅死了,瞬间觉得晓之间的相处模式虽然暴力但还算温和。
目良却说了句涅槃重生。
那些捅翻飞段的人一齐离开了此处,只剩一个人还立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目良和迪达拉看出了此人用了变身术,那人也看出了目良和迪达拉用了变身术。
“你们两个,玩的高兴吗?”
目良刚结识同好,答了句高兴。
迪达拉紧跟着回了句不高兴,还不忘在句尾加个嗯。
于是蝎结合他们手中的扑克牌,确定这两人完全把这次任务当做观光玩耍了,亏得他还不放心跑了那么远的路,浪费了一堆拷问的□□。结果最后当了一把接他们回家的监护人,简直不能更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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