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大,燕山光越发明白,只靠自己,根本保护不了杨池月;一副刀盾,隔不去官场的暗流汹涌。他也需要……权势,而在帝王牢牢掌控的京淄,他再怎么升任,都只能是锦绣花瓶。
所以,他想去将领空虚的北疆,开拓属于自己的势力。于杨池月而言,在边防拥有一个绝对忠诚的人相照应,无疑是大有裨益的。
杨池月懂,但他怎么放心让燕山光离开金风细雨的国都,去向危机四伏的疆场,先不说难以相见,若燕山光有个三长两短……
“不行。”杨池月摇头。
“我长大了,你难道能把我留在你身边一辈子吗?”
下身还胶合着,口中却谈起了天各一方的事。杨池月陷入沉默,燕山光既有志,确实不该被困在歌舞升平的长安。
“阿月,我是男人,我不想待在长安空享你给的荣华富贵,我想去建功立业!”燕山光坚持。
和燕山光争执许久这一问题,各自讲了无数道理,都不肯让步,杨池月已经很疲倦。他知道,他若执意不允,燕山光会留下,在耿耿于怀中度过余生……
“好,你自己上书,我会安排旁人建言呼应。”希望自己不会因此追悔。
想不到拉锯数日,今天如此轻易便得到同意,燕山光心中雀跃,凑上去细细吻杨池月。长歌的眼覆着布,但燕山光记得布下是怎样一副俊眉修目。他用舌尖,痴迷地描画着,起笔是深浅恰到好处的燕窝,连着隽秀的眉峰,循着弧度,拖曳过轻盈的眼皮,直到微挑的眼尾,抵碾,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点。
手被绑着,杨池月勉强歪头蹭燕山光的脸。心愿如意,燕山光下身也越发卖力了,缓、而有力地一记一记不断顶撞,杨被他顶得受不了,逃避地抬腰,却恰好让guī_tóu触上凸点,于是他激喘一声,腰肢又重重落回去……
游鱼潜入荷底安梦,亭中春情正浓。刁钻古怪的媚肉咬得燕山光怒剑勃发,shè_jīng的那一刻,他只觉周身毛孔全数敞开,凉爽的夜风灌进来,好不畅快。
还不够。解开杨池月的蒙眼布与绑手带,燕山光抱起他抵上梁柱,将再度站立的男根狠狠塞回去。
悬空地被插了个通透,杨池月发出清晰的哭声,燕山光的攻势比先前还要强,还要猛。杨池月双手攀他,双腿环他,身躯仍止不住地晃荡,宛如疾风骤雨下的一叶芭蕉。
燕山光埋首在他肩窝粗喘,啃着,嗅着,像顽固的幼兽,要从他奶白的身躯上寻回母乳的香味。杨池月有时很疑惑,随着年龄的增长,见过越来越多如花美眷,燕山光对他的yù_wàng却愈发炽烈。
他不知道,那是因为在情事中,他只属于燕山光。
因为他深陷情潮的模样,只有燕山光观赏。
因为燕山光爱他。
铺陈了灯火的红,点染了情欲的绯,国相不复白净的脸庞泪痕交错。淋漓汗水取代茶水,润泽了他纤细身躯。青衫揉皱,半褪在他臂弯,随男人由下而上的顶撞摇摇晃晃。婉转的呻吟啊,融进乳白的夜雾,飘散在粼粼湖面,惊飞了沉睡鸥鹭。
弦月的方位换了又换,谁也不知道这场欢爱有多长。
最后抽出时,浊液从他泥泞下体淌出,滴滴答答汇成水滩。鸦鬓披裸肩,仍遮不住点点红印,头颅歪垂,青衫凌乱,杨池月哪里还有白日的肃雍。
简单清理,又勉强给杨池月裹了衣裳,燕山光横抱杨池月回卧房。
一路上,杨池月窝在他怀里,软软的、热热的,仔细看还能瞧见眼角残存的泪花,反射着莹亮光辉。燕山光心情大好,咬着杨池月的耳朵絮絮说起了话。
他说清明他会陪杨池月去扫墓,在御河畔插柳,他还想去宫中看蹴鞠。
二人正经过杏园,仿佛是不远惊扰安眠的花朵,燕山光的声音很低,很低,像天街酥雨,洒在杨池月耳畔,令疲惫的他昏昏欲睡。
灼灼杏林在杨池月眼中模糊成逶迤流云,他拽着燕山光的衣角,眉头紧锁地,进入梦乡。
第1y,娘受
终于到家,杨久松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包裹软软的、瘪瘪的,装的大概是衣料。
发抖的手指,打开了包裹。
里面是条长歌门女弟子入门制式的白丝(想了很多称呼都很违和,不管了炖个肉而已),半透紧身,绣了女儿家喜欢的繁复花纹。
下装是条普通的下装,但落在男人手里,就不普通了,买前杨久挣扎了很久,买时更是心惊胆战。
几月前,他偶然瞧见女弟子晾晒的衣物,从此念念不忘。他喜欢这条白丝,但不是看漂亮女人穿的喜欢;他想拥有这条白丝,但不是拿来做下流事,他想要条新的,自己穿。
杨久知道,男人穿女人的衣物,尤其是贴身衣物,有点龌蹉,是以他始终小心而羞耻,可这羞耻中,偏偏就是有种隐秘的快感。
把落地铜镜搬到床前,坐着脱掉靴与裤,下身赤裸的杨久开始对镜穿白丝。
薄薄一层网料,沿纤细小腿窸窣上爬,由层层堆垒,到顺滑服贴。最后,杨久松手,弹性裤腰“啪”地含紧腰肢。
他的心,仿佛也跟着声音抖了一抖。
杨久高而瘦,一双长腿丝毫不比女子逊色,甚至约莫比门中部分怠惰的师妹好看些。他格外喜欢自己的腿,也就格外向往这种衬腿的衣物。
垂头看大腿,肤色穿过白丝略略透出,远比看裸肤诱惑。他站起,换着角度在镜中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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