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看招!”枕头大战一触即发,两个大男孩欢快地争抢着枕头,互相拍打着,欢声笑语间不经意忘记了两人的身份,轻松愉快地躺在床上,互看了一眼,不由笑了出来。
淡淡的温馨蔓延在空气中,宇治一月偏过头看向林尧,关去了灯后,黑暗中林尧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也转过头看向他,晶亮的眼睛在黑夜中也散发着光泽,就像黑水晶一般,剔透清澈。
“怎么还不睡?”林尧有些困了,虽然受身体的影响有些幼稚了起来,但是并不是警惕全无,但是他掩饰的恰到好处,软绵绵的声音里也带着一点虚,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蹭了蹭枕头舒服地眯起眼往被子里钻了一点。
“只是觉得有一点不真实……我是三子,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很厉害,我没有任何可能得到更多,只有来到这里。”宇治一月忍不住抱住林尧的腰肢,即便看不清林尧的脸,他也固执地睁大眼睛看着林尧黑暗中朦胧的面容。
“后悔吗?”林尧静静地侧耳倾听,等待着他的回答,那么认真平静的语气没有丝毫鄙夷不屑或者敷衍,让宇治一月可以清晰的看见对方眼里晶莹的水光。
宇治一月惶惶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轻轻一笑,把脑袋埋在林尧胸膛上,紧紧抱住了他,沉默片刻后轻轻地说:“不后悔。”
就算痛苦艰难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了因此宇治一月绝对不会后悔!但是……宇治一月静静地闭上眼睛,感受着怀里年轻温热的身体,倾听那规律有力的心跳,内心从未有过的安宁。
当一个人赤着脚,用尽全力向前奔跑的时候他是不会感觉到其他的,但是一旦有人抱住他,让他停下来休息就会感觉到脚底鲜血淋漓的疼痛。
那些曾经在宇治一月眼里必不可少的牺牲,因为林尧的温柔而变得有些虚无,连带的,他曾经发誓不顾一切想要的也变得不那么真切,那一刻,仿佛只有怀里的温度和耳边均匀的呼吸心跳才是最真实、最重要的。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林尧起来时看见宇治一月安稳的睡颜,也没有打扰他,小心翼翼地起床洗漱,然后出门吃早饭去上课,估摸着时间给他叫了一个早餐服务。
教室和普通的没什么区别,不同的只是上课方式,林尧的位置靠窗偏后,当他被暖洋洋的阳光晒的昏昏欲睡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压抑的呻、吟。
林尧就这么被惊醒了,疑惑地转头看到有后方的少年涨红着脸,蹙眉慌乱无措地捂住嘴,但是却依旧止不住那甜腻的轻吟,注意到林尧的目光,眼里忍不住流露出羞耻的水光默默地低下头,浑身微微颤抖,显然是在忍耐在他不可描述之地肆虐的刑具。
林尧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讲台上温文尔雅的老师,金丝眼镜下饶有兴趣的目光显示着这是一头凶猛的狼,那有些撩人的关西腔竟是上扬了两度,身体更是不着痕迹的紧绷了起来,显然是兴奋了。
林尧看向讲台上的遥控器,媒体设备没有开,这是一节数学课,他原本以为是控制投影仪的遥控器显然不是那么简单。
“……这道题就让松下优也来回答吧。”松下优也这个名字一出,所有人脸上都流露出暧昧了然的笑容,或不屑一顾或鄙夷或期待,形形□□的目光注视在松下优也的身上,让他猛地一颤,艰难地站起身。
“唔!”松下优也猛地一颤,不可描述之地肆虐的物体猛地加大了力度,对上老师恶劣的笑容神情恍惚,脚下一软摔在了地上。“哈哈哈!”“噗嗤!”“真是丢脸啊,呵呵。”
四周细碎的嘲笑如同噩梦一般,松下优也默默地低下头流下绝望的眼泪,无助地扶着桌子起来,大脑一片混沌,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直到下课铃响起他才恍惚地想起要去厕所接受主人的检查。
林尧收拾好书桌转头一看,那个名叫松下优也的少年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教室,想了想还是放下英语课本跟了过去。
林尧看了一眼紧锁的一间厕所门,果断掏出铁丝打开,散落一地的校服上跪着几乎赤果的少年不正是松下优也,厕所y的另一个主人公果然是关西狼数学老师。
说是几乎,那是因为少年穿着一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丁字裤,两根线和一小块布头什么也遮不住,两团雪白的肉球间,红艳艳的不可描述之地被黑色的电动假不可描述给撑到没有一丝缝隙,惊愕的少年梨花带雨地看着他,羞红的面容娇艳欲滴。
但是林尧的出现却恰到好处,冷漠地打开厕所门看着衣冠qín_shòu的数学老师坐在马桶上,裤子的拉链已经被跪在地上的松下优也咬住拉开,高高竖起的不可描述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液体,配合着松下优也震惊微微张开却流下涎水的红肿嘴唇,整幅画面淫、靡到不行。
qín_shòu不如的关西狼似笑非笑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林尧,即便是被撞破这么羞耻的一幕也是不慌不忙,好整以暇地拉过羞耻到脚趾蜷缩的松下优也的手附在狰狞的不可描述上,弓起身体喘息着在松下优也柔嫩的手中前后冲刺,摘下的金丝眼镜被随意地丢在地上,赤果果的眼睛毫不掩饰对林尧的渴望,他就这样一边看着林尧的脸一边射了出来。
“林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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