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真绷紧身体,分开的双腿因为用力而晃动不已。
「啊——……」
「君后!」
蔺无缺笨重的身躯摇摇欲坠,若非文瑄一力揽着,已是跌倒在地。
殿内的侍从都围聚在淳安君榻前,而祭祀殿的人则被皇帝有意无意地隔在殿外,天亮时分蔺无缺腹中便已阵阵作痛,他一直隐忍不发,直到萧陌离开,这才发作。
蔺无缺弯腰捧搂着庞然的胎腹,靠在文瑄身上,双目紧闭。他紧攒文瑄的手,压抑地喘息着,时辰将至,他知道忍不了太久,孩子要出来的时候,谁也拦不住。
「嗯呃——」
「君后!」
文瑄抱着蔺无缺,待要叫人,蔺无缺却按着他的手制止他。
「我没事,这些天——不都是如此……呃……」
「君后!即便不为自己,也要为皇嗣着想啊!」
文瑄看着自己幼时起便一心一意侍奉的人,知道自己的话不会打动他一分一毫。五年前,他为了萧陌坠去胎儿,而现在,他硬生生的将产期拖延至今,只是为等候淳安君先产下嗣子,又怎会在这紧要的关头改变心意。他本以为这高洁如雪不合俗世的人会成为下一任的大祭司,执掌祭祀殿,将身体献于神明,成为天底下最尊贵最令人敬慕之人,接受信众的跪拜,可他却为了萧陌堕落凡尘,成为他的君后,还将忍受产娩之苦,为他诞下孩儿,而萧陌,此时此刻却在陪伴着他另外的情人,因为那人即将为他生下皇嗣,有了这个皇嗣,他就可以夺回帝王的权力,与祭祀殿抗衡。
「啊——……呃啊……」
内殿又传出淳安君的嘶喊声,还有内官们喊用力的声音,蔺无缺忍不住也跟着挺腰使力,尽管他知道还不是时候,却忍不住。
靠在文瑄怀里,他的手搭在高隆的肚腹上,慢慢打着圈,衣衫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饱满圆挺的肚腹随着喘息起伏不已。阵痛来时,圆润的胎腹便向前一顶,蔺无缺呻吟着捧住胎腹弯下腰,整个身体都随之颤动。这样持续一阵,他大汗淋漓地瘫软下来,开始急促地喘息,如此反复。
将近两个时辰过去,蔺无缺已经全身湿透,但他还勉强维持着坐姿,只是胎腹越发下垂得厉害。
淳安君年轻,也因年轻而耻骨难开,一日一夜的消耗令他筋疲力尽,呻吟声渐渐低弱下去。他本就产力低弱,韩霖开了补气血的方剂,服下后略有起色,但宫口开的缓慢,耗时愈久,气力仍是不济。
韩霖再次测过他的身下,转身对萧陌低语几句,萧陌愣了一下,但旋即点了点头。
淳安君的近侍司南依照吩咐取来几方锦帕,抽出一张覆在许惟真颓软的势物上,轻轻握住,娴熟地逗弄起来。
许惟真有孕之身分外敏感,极易动情,略被挑逗便一触即发。司南听从韩霖吩咐,并不放手,只以指尖抵着铃口,只不停逗弄,许惟真只觉下腹的火热蔓延全身,却无处宣泄,急喘不已。
韩霖见机再令他用力,果然这一次胎儿下降许多,颇具效果,遂命司南再试。
许惟真昏昏沉沉间却也有些知觉,知道自己在众目睽睽下被侍从挑逗,羞恨欲绝,两颊烧得通红,只望着萧陌哀声乞求。
「陛下……陛下救我……」
萧陌知他甚是要脸,便道。
「让朕来罢。」
他走上前,自司南手中扶过产夫,却也不挥退余人,接过巾帕,握住许惟真身下,稍事用力。
「呃——」
许惟真高昂的呻吟声随之响起,却是含情带臊,胎儿又降下一些。
韩霖附在萧陌耳边低语了几句。
萧陌一笑。
「朕知道了。」
他手上又收放几次,许惟真的呻吟声随之一阵高过一阵,倒最后几是被掐着颈子,声音颤抖。
「陛下——让臣——去了罢——呃啊——……」
萧陌稍一放手又堵死了宣泄之口,许惟真身体一震,直直栽入身后内侍怀中。
胎儿的头顶露了出来。
「扶淳安君下榻。」
韩霖吩咐道。
许惟真的双腿自是站立不住,胎儿卡在胯间,令他只能以笨拙的姿势趴跪在地上。内侍把他的手臂架在榻上,许惟真便将头埋在双臂间不停地扭蹭。
韩霖在一侧自上而下地捋抚他的胎腹,胎儿的头顶在穴口时隐时现。淳安君已顾不得向皇帝撒娇撒痴,腹中扯坠着疼,像有只手拧着他的五脏六腑,只剩下哀叫不断。
「啊——呃啊——啊哈……」
隔着屏风,淳安君的呻吟声传入蔺无缺耳中,他越发坐立难安。
实则他身下已经打开许多,委实坐不住了,腰腹处只扯坠着疼,站起身倒似还好些,文瑄扶着他在殿内勉强走了几步,便就只见蔺无缺怀着双胎的肚子沉沉挂在身前,坠动不已。
「啊——啊——啊——……」
淳安君尖锐的痛呼一声高过一声,韩霖推抚着他的肚子,也已满头大汗。
萧陌看得不忍,别开了脸去,恰见到屏风后蔺无缺模糊的身影。
「阿玠?……」
蔺无缺闻声抬眼,萧陌的样子在他眼里已是模糊一片,他勉强一笑。
「陛下不在里间守候么……」
「你发作了?」
萧陌看到他的胎腹一坠。
蔺无缺已无力否认,恰如其时的阵痛令他的肚子收缩变硬,他不得不弯下腰抵御。
萧陌自文瑄手中接过他,才觉触手汗湿,显然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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