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约期待地看着他,柏方时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知道不该拒绝,他们现在关系正火热,最适合趁热打铁。可理论上是这样,盛约一提,以前的尴尬记忆被唤醒,他竟然又紧张了。
柏方时觉得,这不能怪他,盛约那根东西有多大他很了解,他简直想象不出来,那种尺寸,真枪实弹地全部进去,他真的不会疼死?
即使盛约说过,不会让他疼,会很小心地照顾他,让他舒服……这些话他们谈过好多次,可盛约也是一个没有实战经验的人,纸上谈兵有什么可信度?
柏方时克服不了心理障碍,他沉默了半天,勾住盛约的脖子亲了一口,试图哄骗:“弟弟,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
“不。”盛约一点也不好骗,搂着他用力咬他的嘴唇,一边吻他一边喃喃低语,“我想要你,哥哥……”
沙哑而潮s-hi的嗓音沾着情欲的味道,蛇一样钻进他耳朵里,“好不好?别再拒绝我了。”
“……”
柏方时还没开口,盛约转移阵地,突然咬住他的耳垂,顺着他耳廓轻轻舔舐,舌头伸进他耳孔里,用暧昧的频率不停往更深处c--h-a,一边紧挨着他叫哥哥。
“别……唔——!”
柏方时被叫得耳根发痒,半边身子都麻了,情不自禁闷哼一声。显然,盛约根本不是在争取他的同意,是故意引诱他。
弟弟果然长大了,这几年没少看片吧?还是情到深处自学成才?
柏方时很不合时宜地胡思乱想了一下,盛约见他走神,有点恼了:“想什么呢?我这么不吸引你?”
“不,没有。”柏方时一开口嗓音是哑的,他清了清嗓,从盛约身下挣脱出来,用力一翻身,两人位置对调。
他跨在盛约腰上,突发奇想:“弟弟,要不要这样,你在下面,我们再试试?”
“……”盛约表情微妙地一顿。
柏方时说:“我觉得……咳,这样我比较能接受。”
盛约被他压着,从下方看他的眼神凉凉的:“为什么?怎么这样就能接受了,因为你眼睛一闭,心里能把我当成女人?”
柏方时:“……”
不是这个意思,可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么做的心理障碍会小一点,差不多吧。
柏方时诚实地默认了,盛约被他的诚实伤了自尊,憋了半天才忿忿地说:“你要在上面,你知道在上面该怎么做么?你根本不会。”
柏方时眨了眨眼:“我可以学,弟弟。”
“……”盛约略一沉默,负气道,“不用麻烦了,不想做就算了。”
说完,他推开柏方时,下床时顺手抄起床边的浴袍,盖住自己赤裸的身躯,光脚往外走。
“嘭”地一声,卧室的门被重重摔上了。
“……”
生气了?果然趁热打铁没打好,就变成了功亏一篑,可惜了他们这些天相处得这么和谐。
柏方时头疼地趴在床上,发了会呆。
他想,盛约干嘛去了?委屈得不得了,生闷气去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这祖宗几乎有三百天都在生气,他不难受吗?怎么还不改改这一点就炸的脾气。
……改是不可能了,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改。
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哄啊。
柏方时穿好衣服,下床去找人。
盛约没走,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见他过来,冷冷地瞟了他一眼。
柏方时把这一眼照单全收,心里酝酿了一下。
他知道说什么漂亮话都是虚的,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现在最需要的是用实际行动证明心意,盛约渴望与他结合,不仅是为了激情,更重要的是安全感,就像一个认证仪式。
就算这个仪式对他来说是一道坎,他也必须得迈过去,否则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层,没法做到真正的亲密无间。
柏方时走了过去,挨着盛约坐,“弟弟。”他放缓口吻,态度良好地说,“我没不愿意,就是有点紧张。新司机上路么,你得给我一点反应时间。”
“你都反应三年多了,什么车这么难开?”
“……”
柏方时噎了一下,“现在好了,来吧。”
他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盛约气得直笑,笑完眼睛有点发红,心肝肺连在一起又堵又闷,恨不得一把掐死他,才能发泄积攒了几年的怨气。
盛约抓起柏方时的手,让他往自己胯下摸了一把。他洗完澡没穿内裤,里面是真空的,柏方时直接摸到了他的命根子。盛约说:“看到了么,和你的一样,我是男的,不是女人。”
柏方时点头:“我知道。”
盛约再次强调:“你准备好了,不怕了?”
“……怕。”柏方时顿了顿,用他平时哄人的腔调,甜蜜又煽情地说,“但是没关系,我就当把命交到你手上,你要对我温柔一点,弟弟。”
“我会的。”盛约心里一高兴,像只大猫一样扑过来,激动又莽撞,在他唇上毫无章法地一通乱亲。
还好家里的沙发足够大,容得下他们随便折腾。
柏方时的睡裤又被扒了下来,盛约抓住他的脚踝,把他腿抬高,垫在自己肩上,然后膝盖抵住沙发,胯下和他的臀贴在一起,毫无阻隔地蹭了蹭。
“这么熟练么。”柏方时的腰被折得有点难受,说话带着颤音,“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偷偷补过课?”
“是啊。”盛约得到准许就放飞自我了,放肆地顶了顶他,坦白说,“我们怎么上床,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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