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忽然哈哈大笑,莫森直当他是悲伤过度患上失心疯,赶紧道:“嵇兄,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嵇伯母驾鹤仙游,你千万要节哀啊!嵇伯母的丧葬我全包,一定办得风风光光体体面面,嵇兄你今后娶老婆生儿子,这些我也全包了。”
“你说什么……”嵇康止住狂笑,凌厉的目光瞪向莫森。
“嵇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让嵇伯母吓唬你,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你说咋的就咋的。”莫森欲哭无泪。
瞧到莫森小脸都吓黄了,嵇康忍不住又大笑起来,道:“我娘没事,活得好好的。”
“啊——”莫森又傻了眼,许久道:“那你干嘛要拔我的牙,还揍我。”
“谁让你教唆我娘?我不把你吓唬回来我是嵇康么?”。
莫森望着满脸得意的嵇康神咬牙切齿,心里也着实庆幸,如果嵇母真因此出事自己一辈子良心都会不安。他无力地靠在墙角,嵇康一双狼似的眼眸盯着他,莫森低头瞧着自己,原来身上就只一条小短裤,那条小短裤在和嵇康的挣扎中被撕开一道口子,某个东西出裤来。
顿时莫森脸胀得通红,忙将东西塞回短裤,不无尴尬道:“嵇兄,天色已晚,你不回家侍奉嵇伯母吗?”他扶墙站起,夹着两腿慢慢向床前移动。
“不回去,你不是说只要我跟着你,就让我升官发财吗?”嵇康调笑的目光看着他。
“什么?”莫森几乎要被震晕过去,原来嵇母已经降服嵇康了,哈哈哈……“嵇兄。”没有办法表达内心的激动之情,忘乎所以的莫森冲向嵇康,在奔跑的大动作下,那条破裂的小短裤越破越大,里面所藏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
嵇康面红耳赤,瞬间莫森已经抱住他,嘴里“嵇兄嵇兄”的乱喊。忽然他就叹息一声,相信这样一个人会给自己带来名利,肯定是件非常不靠谱的事情。
“你打算怎样让我出名,说出来我听听。”
莫森从狂喜中冷静下来,开始讲述自己的计划。“我会请全洛阳最好的先生教你琴棋书画,最好的武师指导你保持形体,把你打造成全天下百姓追捧的偶像。”
事不宜迟,莫森立即着手拟写契书,在一块白绢上写好念给嵇康听,当听到三年内人身所有权归莫森,并且不得私自回家时,嵇康有些异议。
“我三年都学琴棋书画,没有经济来源我娘怎么办。”
这确实是个问题,莫森想了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大头都出了小头也无所谓了。“你娘的生活用度我负责,你带薪学习,带薪学习。”
“不行,你还得请个人照顾她,我长期不在家她要是有个头疼脑热怎么办。”
“好。”莫森咬牙点头。
“我至少一周要回家一趟,否则我不签契书。”
“可以。”莫森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
“那还等什么,签名按手印吧。”嵇康高兴坏了,母亲的生活费和佣人都有着落了,最重要的是自己有了份不干活光拿薪水的活。
两人在契书按了指模,又签上双方的名字,算是成交了。
按照契书上所说,嵇康的人身所有权归莫森从明天正式开始,签完契书后嵇康便带着莫森给的1000铢钱高高兴兴回云林村。
此后嵇康便在清风斋住下来,莫森果然请来几名先生给他授课,至于打铁是嵇康的看家本领,这个肯定不能丢,莫森请了一位武师和一名舞者,将嵇康打铁的姿势加以改化,使其打铁时动作更为优美,但又不失力道。
这日晚饭后莫森出来沿河散步,最近他心宽体胖,瞧着嵇康健美的体形不免自惭形愧,只得散步减肥。
路边有个亭子,莫森便进去歇脚,进去才发现里面睡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三十七八岁的样子,满面胡须,两条眉毛也是乱糟糟,像堆稻草,倒是一双眼睛挺明亮,当莫森进来亭子后,那男人便翻了个白眼。
莫森有些不悦,道:“兄台,我看你衣饰简陋,生活很困窘吧,小弟指点你一个谋生的妙招。”
那男人继续翻着白眼,也不答理莫森,莫森并不在意,道:“你哪!搬块石头往街上一坐,保管就有人来找你了,你看你翻白眼的样子多像算命的瞎子啊,你不去算命多辜负你翻白眼的绝技。”
莫森极尽挖苦,那男人翻过身看他,但仍是保持着白眼,道:“关你屁事,闲吃萝卜淡操心。”
“兄台,我劝你收个徒弟吧,不然你这翻白眼的独门功夫失传了可就大大不妙。”
“好啊,就收你为徒。”
莫森愣了愣,这胡须中年男子比他还牙尖嘴俐,道:“兄台翻白眼的功夫天下第一,小弟资质太差,怕学不好有辱了兄台。”
“岂不闻过度谦虚就是骄傲,兄台明明也是身怀绝技的人嘛。”胡须男翻着白眼,满脸笑意。
“我哪有什么绝技啊,只会吃吃喝喝。”
“乱喷口水不就是你的独门绝技吗?这门绝技我十年都不一定能学会,试问天下有谁能像兄台你这样喷口水,没那两颗牙是喷不出来的。”
顿时莫森气得七窍生烟,这胡须男太坏损人了,专抓住他的弱点毒舌,他正想着如何还嘴,这时胡须男又说道:“兄台喷口水的绝技可谓是不同凡响,那口水也与别人的不同,有千百种各异的味道,初之闻着是鸡肉味,再闻之是牛肉味,还有蔬菜味。喷的时候,口水先从两颗牙的牙缝里喷出,这两颗牙可不是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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