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彻抓着斗柄,用自己的内力,开始炼化这个司南。
内力刚刚进入其中,他就感觉,炼化之困难,不管内力如何冲刷,对司南的影响却是极其微小,想要在司南上沾染自己的气息,更是困难异常。
若不是才刚刚开始炼化,再加上张老道之前信誓旦旦的肯定,轩辕彻都想放弃了。
如此过了半个小时,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前进了一分,司南上已经有极其微小的一部分,沾染了自己的气息。
虽然这个过程有些漫长,但轩辕彻还是很兴奋,相比于掌控一个洞天,些许时间有算得了什么。
按照他的估计,想要炼化这个司南,怎么也得三天左右的时间。
想到这,轩辕彻暂时放弃了炼化,吩咐波才和雷云去安排军队扎营,等待自己的炼化,又和张老道说了声,请他帮忙守护后,有重新开始了炼化工作。
庆幸的是,之前炼化的部分仍旧存在,并未因短暂的停顿,而浪费之前的努力。
轩辕彻这里,掌控洞天的进度有了提升,洛阳城内,形式却颇为诡秘。
自张让从潜伏何府多年的卧底口中,得到何进召轩辕彻进京,打算在皇帝驾崩后,铲除自己等十常侍的消息后,张采用从下属建议,将身在河东的董卓秘密传召进京,以抵抗轩辕彻,并除去何进。
只是,当杨芸带着一部分侍卫进入洛阳时,董卓的军队仍旧远在河东。
这个情报让张让惊恐不已,他想不明白,在封锁各城传送阵后,轩辕彻的军队为何还会来的如此之快。
眼看皇帝刘宏只剩最后一口气了,驾崩也就是一两天的事,他知道,绝对不能将希望再放在董卓身上,只能另想办法。
将其他几位中常侍叫来,一起在宫中一个偏僻之所商议。
当着其他几位中常侍的面,张让道出了这个问题。
“各位,此事我们该如何决断,若是一步出错,咱们的小命可就完了,咱们一辈子收集的财富,也将被何进收去啊。咱家不甘心啊。”张让说道自己的财富,愤恨不甘之情溢于言表,甚至比自己的小命还要关心。
“这可怎么办,何进大军在握,再加上轩辕彻的军队,皇帝现在病危,我们拿什么抵抗。”
段珪已经急的脸都白了,自听说张让说的事后,就一直在殿中走来走去,想以此来减轻惊恐。
赵忠看得本也是担忧,再看段珪不停地在眼前走动,更是起了烦闷之气,尖声叫道:“你别在我眼前晃悠,烦。”
赵忠的斥责,让段珪有些愤怒,就要与他争执,郭胜连忙起身安抚段珪,又对赵忠说道:“段常侍也是心中着急,你还是少说几句吧。”
赵忠闻言,也知道自己刚刚有些过了,也就安静下来,和身边的孙璋小声商议。
这时,一旁参与这次密会的小黄门蹇硕开口了。
蹇硕是皇帝刘宏的亲信,虽然只是一个小黄门,但因为刘宏的信任,被刘宏封为西园上军校尉,并为西园军元帅,统领其他几位校尉。
之前皇帝刘宏自感时日无多,但又担心幼子刘协,便将刘协托付给蹇硕,让他见机行事,若大事可为,便保刘协为帝,不可,则护其安危。
因此,张让等人也不曾小觑与他,此时的密会,也叫上了他。
蹇硕出声说道:“现在皇上病危,西园军中已经有些不稳了,以及有几位中立的校尉开始接触何进,想要投靠过去,要是再晚几天,我怕到时西园军不仅不能成为助力,还会拖累我在其中的亲信部队。”
“现在一切的源头,都是何进,不论是轩辕彻的军队,亦或是西园军的波动,一切都是因为何进的原因,只要何进死了,那一切就都安定了。”
“我们讨论这么久,就是在说怎么杀何进,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段珪本就惊恐烦闷,一听这么多废话,就忍不住刺了一句。
“段常侍,莫要着急,听蹇校尉把话说完。”张让出声,阻止了段珪继续说话。
张让出声了,段珪就不再开口了,其他几人也安静下来,听蹇硕继续说。
蹇硕见此,继续说道:“何进想要在皇上驾崩后,诛杀我等,为何我们不反杀与他呢。”
“怎么杀?”赵忠忍不住,问了一句,其他人也好奇地看着蹇硕,等待他的回答。
“只要我们躲在宫中,何进想要杀我们,怎么也要等刘辩皇子登基为帝后,以皇帝的名义,将我们逐出皇宫,或是同意轩辕彻的军队进入皇宫。”
“但皇帝刚刚驾崩这段时间,却由不得他乱来,而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皇上驾崩,何进身为大将军,不论是祭拜皇帝,或是确保外甥刘辩皇子上位,都必须进宫来,到时我们安排刀斧手,只待何进进宫,就一举将他斩杀,那我们就安全了,我也能完成皇上的重托,保刘协皇子为帝。”
蹇硕一说完,十常侍便议论纷纷,不过,纷乱中,都是惊喜惊叹之声,显然是对蹇硕的这个办法颇为心动。
张让说道:“如此,我们就按照蹇校尉的办法行事,这刀斧手?”说着,就看向蹇硕。
蹇硕自然明白张让的意思,接过话头,说道:“这刀斧手自由我去安排,这几年下来,西园军中,若是没几个亲信好手,怎么也说不过去。”
定下决议,十常侍又商议了一会,确保各方面不要出错后,这才各自散去。
十常侍的密议,何进自然不知道,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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