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琰紧紧揽着长苏,不给他一丝辩解和挣扎的机会,霸道的唇舌在长苏嘴里肆虐,景琰的气息占据了长苏脑袋,身体和逐渐渗入到灵魂里。
一旁的烛火忽明忽灭,突然完全熄灭。一旁的席塌上出现交缠的身影,长苏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他无法拒绝景琰,因为他知道,他可以骗过所有人,却唯独骗不过自己的心。
长苏感受着景琰粗糙而宽大的手掌在他身上徘徊,从眉心到身体的每一处,夜色下景琰的笑声格外的清晰道:“愿意吗长苏,一旦发生了你就生死都是我的人了。”
长苏回抱住景琰说:“殿下……苏某与殿下同一信念。”
景琰得到答案后,立即就是一阵霸道的掠夺,口齿交缠双手游走在长苏白玉无瑕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至极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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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清早,黎纲来到长苏屋内时,他总觉的有些奇怪,平常这个时候宗主也该醒了,今日怎能还没有醒来。还有宗主什么时候换了床新的被单?
他微微掀开长苏的被角,最后惊呼而出大喊:“宴大夫…宴大夫不好了……宗主他…。”
一阵鸡飞狗跳后苏宅再一次沸腾了起来,而靖王府内,一名浣衣的大娘看着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床被单,也是觉得奇怪,这么好的被单也舍得用来糟蹋,看来王爷也是性情中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有rou.....
有想看的吗?
☆、第十八章:誉王心思
苏宅内,一脸要拿起屠刀砍人的晏大夫正在为长苏把脉,黎纲和甄平也紧张的待在一旁,看着晏大夫的脸色甄平问:“晏大夫宗主他到底怎么样了,好好的怎么会发热如此严重。”
这时候飞流开口说:“昨夜苏哥哥哭了。”
“哭了,宗主昨夜哭了吗?”一脸不解的甄平和黎纲。
这会晏大夫也为长苏把完脉,他给长苏掩好被角后怒气冲冲的起身说:“从现在开始不允许靖王殿下踏入苏宅半步。”
“这又关靖王殿下什么事情啊?”还是不理解的黎纲。
而这时甄平已经理解了事情的缘由,他转身问飞流说:“飞流昨晚靖王殿下是不是到苏哥哥房里了。”
飞流乖乖点头说:“嗯水牛来了,天亮才走的。”
听到这甄平也气得想要拿起配剑杀去靖王府,这一下黎纲也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黎纲看着晏大夫和甄平说:“虽然昨夜是发生了超出意料的事情,但是我觉得宗主也不是被迫的吧,我们跟在宗主身边那么多年,他的性子还不了解吗?宗主心里也是有靖王殿下的,不然怎么会对殿下念念不忘呢。”
黎纲的话成功的让晏大夫和甄平安静了下来,其实他们何尝不知道,宗主其实对靖王的感情也非常不一般。如果不是因为靖王,宗主也不会接受那样的治疗。只是宗主的身体和常人不同,他不能受到任何刺激和激烈的运动,宗主如今这样折腾自己,就不怕折寿吗?
苏宅内众人专心的照顾长苏的身体,而景琰在回到金陵后发现自己被苏宅的人拒绝了,每一次想要通过密道去苏宅,都被苏宅的人以不同的借口阻扰,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看到过爱人了。
景琰站在密道口,哀怨的看着甄平再一次把机关合上,长苏我带回了邻县的石雕给你,为什么你不让我进门,估计这一次景琰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了。
金陵城内在年节后安静了下来,这一日天气晴朗,景琰正巧给自己的母妃请完安,在宫城长廊上偶遇沈追。
沈追,清河郡主家的孩子,出生高贵为人带些傲气,但办事却是世家子弟中能力最好的。他上位户部尚书一职得益于长苏的神诡手段,因为长苏的原因,景琰和沈追以及最近刑部的新贵蔡荃走得较近。
自打长苏回到金陵后,先是一起滨洲侵地案誉王舍弃了庆国公,兰园藏尸案太子手上的户部楼之敬也保不住了,再加上后来的妓馆杀人案,吏部尚书被革职,刑部尚书即将易主。在不知不觉中,太子和誉王的臂膀都被长苏折断差不多,如今朝堂开始焕发新的生机,只为等待一位贤德的储君到来,而那一天也不会太远。
长廊上沈追看到景琰后喜上眉梢的上前行礼道:“靖王殿下,殿下可是刚从静嫔娘娘哪里归来。”
景琰也笑着回应说:“是啊,今天是溯日照例我可以进宫给母妃请安的,沈大人这是要去面见父皇吗?”
听到这沈追奇怪的问:“靖王殿下还不能随时去向静嫔娘娘请安吗?”
景琰只是笑道:“随时入宫请安是亲王的特权,我只是郡王的位分自然是不行的。”
“殿下的功绩我们都看在眼里,既然时机未到我们也不必太强求,对了殿下,下官有一事需要殿下帮忙。”沈追把景琰带到一旁说。
景琰见他神色严肃就明白一定不是什么小事,他问:“何事需要很王帮忙,沈大人尽管开口。”
“殿下可还记得,年前我发现的漕运中夹带黑火的事情,现在已经有了结果。黑火被放在城内一家私炮坊内,是户部尚书楼之敬留下的作坊,地点我已经查到。待我上交陛下,我想公文很快就会批下,到时候我一定会连根拔起那座私炮坊。”
“私炮坊,这楼之敬好大的胆子,这楼之敬已经下狱,为什么私炮坊还在运行。”说到这景琰英已经咬牙切齿了。
“当然是还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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