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白沉的突然出现让瑶二和奈津生都无法继续战斗了,“这算什么啊,立夏,千万别被他给骗了!”
齐藤眼皮一跳,他意识到什么,但没有说破,而是保持了沉默,他只会在立夏大人需要他的时候动手。
草灯也是表情莫测,他知道现在的立夏绝对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他不可能轻易就放过背叛了自己的清明,只是现在的情形他并不适合开口说些什么,所以诡异的和齐藤保持了同步。
“你看起来很有精神。”清明像个温柔的哥哥那样关系弟弟,他顺带地扫了一眼草灯,唇角微扬,“两人看上去都不错,你们相处得应该很好吧?”
“清明,我……”草灯欲言又止。
“嘘。”清明把食指放在了嘴前,“别出声,我不想听你说话。”
温柔的声线,冰冷的话语,如开膛破肚般给了草灯当头一棒,让他陷入了寂静。
白沉影帝上身,他难掩心中激动地跑到了清明的身边,“哥哥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抛下我?为什么要抛下草灯?”
“别过去!”
“危险,立夏!”瑶二和奈津生异口同声,“快回来我们这里!”
“呵。”清明伸出手,想要把白沉揽进怀里,可或许是站位的关系,他发现自己竟然够不到白沉,看似离得很近,却划出了一道墙壁。
清明不动声色,他微微抬起下颌,居高临下地看着瑶二和奈津生,“立夏,他们是谁?”
“是朋友。”
“这样啊。”清明微微眯起了那双漆黑的眸子,从中折射出的冰冷光泽叫瑶二和奈津生不寒而栗。
“草灯!那是你的立夏吧?快想想办法!”瑶二恨铁不成钢地回头去看草灯。
草灯别过了脸,他的皮肤苍白得可怕,如同游魂般抽离彷徨,“抱歉,妨碍清明这种事情,我做不到……”
“不要泄气啊!你这个败家犬!”瑶二着急不已,“齐藤学长,你总有办法吧?立夏可是你的主人,快去把他夺回来!”
主人?这个词让清明的眼中迸发出锐利的光芒,他牢牢紧盯着齐藤不放,似乎想要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找出被立夏青睐的特别之处。
齐藤不避不让,就那么迎着清明的目光,他已经让大人失望过一次,不可能再让大人失望第二次。
“有趣。”清明唇角翘起的弧度充满了浓浓的恶意,“立夏,你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仆人?”
“你不知道吗?”瑶二和奈津生还真是好心办坏事,刚刚那番话一定让清明怀疑他了,不过从他不愿让清明摸他的头开始,对方就应该已经有所察觉了。
“我以为我的事情,不管清明在哪里,都会调查得很清楚。”白沉不再伪装,他卸下了所有不知所措的表情,在脸上扬起了温柔的笑容,“就像我一样,不论清明在哪里,我对你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之前,白沉并非心血来潮才会给二世留下那种建议,在靠近二世的时候,他读取了对方脑中一部分的记忆。当然了,在这个世界要读取记忆必须要符合苛刻的条件,否则他也不用在七之月学院待那么久,一个个直接读取记忆就行了。
记忆是人类大脑中最宝贵的一部分,尤其是涉及机密和隐私的记忆,人们往往会把它隐藏在深处,想要寻找非常困难,但只有一种情况除外,那就是当心神受到剧烈冲击的时候,二世刚好符合这个情况,他被清明抛弃,输掉了战斗,精神处于崩溃,况且白沉还对他施加了一点暗示。
【为什么要被无聊的名字所束缚?你想要的真的是这种不幸吗?还是说除了清明给予你的这份不幸之外,你无处可去?那我就为你提供一个选择吧。】那时他在二世耳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让他得到了二世心中最深刻、也最无法被抹去的记忆。
【只要杀了清明,你就自由了,不再被名字所束缚,不再只能选择唯一的那份不幸,看,这样一来,新的道路不就出现了吗?】语言给予人们无尽的想象力,无尽的想象力又创造了语言。
白沉的语言让二世脑海中所有关于清明的记忆全都复苏了,如同沸腾的开水,来回滚荡,可以烫伤皮肤,噬其骨肉,湮灭灵魂。
白沉也正是在那一刻读取到了二世的记忆,说来讽刺,在对方十几年的生命之中,最鲜明的记忆居然全是和清明有关的。
清明让他从透不过气的家庭中解放出来,清明给了他随心所欲的世界,自此他再也无法逃脱清明的掌控。
可所谓的解放,不过是一个新的牢笼,而且是通往不幸的囚牢。二世明知如此,可他已经深陷泥沼,失去了可以回头的路,因为他的家庭,他曾自以为是牢笼的家庭早已被清明摧毁,他无处可去,只能在清明的身边苟延残喘。
“比如说?”清明保持着上扬的嘴角,可纯黑的瞳孔却深不见底。
“你来这所学院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见我。”白沉一针见血。
什么?!瑶二和奈津生面面相觑,不是为了立夏?那这个男人来学校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炫耀自己可以在七之月学院来去自如吗?
清明的表情终于变了,他的眉头轻佻,语气透露出一种不屑和冰冷,“二世那家伙说的吗?”
“我现在有些同情那家伙了。”白沉缓缓开口道:“他为你付出了一切,可你却视他为工具,随时可以丢弃,就像草灯一样。”
“立夏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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