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菱行心想:“不会病了吧!”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和脸颊,发现也甚是冰冷。他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才发觉不对劲,正常的体温不可能这么低。他拍了拍她的脸颊,有些急切的唤道:“子愉”,杨子愉一点反应都没有。
赵菱行一把掀开被子,粉色的床单上一片深红。他抓起她的手腕,还好并未伤到动脉,血液已经凝固。他伸手颤抖着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赵菱行当即抱了她,下楼,迎面撞上管家,就让他赶紧叫救护车。老管家已经被锻炼出来了,知道一边叫救护车,一边安排司机开车。
苻阳正在处理一个交通肇事的案子,刚刚从伤者那里做了笔录出来,就看见几个医生护士推着病床疾跑,赵菱行跟在旁边,满脸的焦急和伤痛。他下意识瞥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人,发现竟然是杨子愉,瞬间紧张起来,也跟了过去。
小闫在后面叫他,他也没听见,一直跟到病房门口,医生关上门,留下一句:“家属不得入内”赵菱行和苻阳都同时住了脚。两人都冷着脸看着对方,苻阳道:“她怎么了?”赵菱行口气很不好,道:“跟你没有关系吧!”
苻阳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两人静静的对视,苻阳的眼中是深沉的冰冷,赵菱行的眼中是嘲讽和蔑视。直到医生说病人失血过多,需要输血,两人才各自看向医生。即使赵菱行是这这家医院的股东,但是医院里的病人那么多,医院血库里的血永远不够。
苻阳和赵菱行都是经常做体检的人,自然知道自己的血型,苻阳是a型,赵菱行是ab型,两人都不用做化验就知道血型不吻合。因为杨子愉是o型血。o型血在没有排斥反应的情况下可以输给其他血型,但其他血型一般情况下不能输给o型。
两人都想到了杨子忱,苻阳先说:“你在这守着,我去接子忱”,苻阳只是知道杨子愉需要输血,但他并不知道杨子愉到底是怎么了,还想是不是要生产了,但是又进的不是产房。问了赵菱行,也没有得到回答。所以杨子忱问姐姐到底怎么了,苻阳就只是说受伤了,具体的到医院再说。
医生给杨子忱验了血,血型是吻合的,还要化验结果看是否匹配,好在没有让大家失望。医生从杨子忱那抽了400毫升的血,苻阳就说可以了,不要再抽了。赵菱行就说:“为什么,这么点怎么够”,杨子忱也急切的说自己身体很好,还可以。
苻阳看了医生一眼,医生被他冰冷的眼神看的心里颤了几颤,说道:“倒是可以了,只是病人之后恢复的慢一些而已”,也说杨子忱是年轻小伙子,400毫升不会受影响。杨子忱硬是拉了医生说还可以再抽一些。赵菱行也狠狠的看了苻阳一眼,苻阳搂了一下杨子忱的肩膀,说道:“好了,子忱,这些可以让你姐脱离危险了,要是等她醒了知道是抽了你那么多血,你要让她多难过?你应该知道你在她心里的位置比她自己还重要!”
杨子忱瞬间就含了眼泪说道:“嗯,我知道了,要是不够我还可以再抽,姐姐她到底怎么了?”赵菱行和苻阳都沉默,杨子忱就拉了女医生的手,说道:“医生,请一定救救我姐姐”那女医生听了苻阳的话也是感慨万千,只是点头,说:“一定”。临出门时又看了苻阳一眼。她是国内著名的一所医科大的高材生,硕士毕业,来这里工作已经有两年了,叫赵琼。
苻阳之后从赵琼那打听到杨子愉是割腕自杀,当听到“割腕自杀”几个字的时候,他简直是五雷轰顶,他不能想象总是眯着眼睛笑的她,那么快乐的像只小松鼠的她,怎么会和“自杀”扯上关系。他似乎在一瞬间出现了耳鸣,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遍,赵琼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不是已经听到了吗?”
苻阳一个人坐在逃生楼梯的台阶上,周围黑漆漆的,他点着一支烟,他几乎不抽烟,那怪异的味道让他呛的一阵咳嗽,几滴眼泪落了下来,他有多久没有尝到这种咸涩的味道。经历过五岁那一年之后,他就告诉自己,任何时候都不要让眼泪流出来,因为那是懦弱的表现,只会让别人觉得你是多么可怜,只会激起他们更加想要欺负你的yù_wàng。
但是此刻,他的眼泪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她,他心疼她,她该是经历了心理上怎样的挣扎才会选择割开自己的手腕这种方式缓解痛苦。他知道那种听见自己血液往外流淌的声音是多么绝望,而她竟然都能忍受,那她的痛苦到底有多深。她热爱生命,热爱她的工作,爱她的弟弟妹妹,还有她的母亲,她的家,她怎么能舍得放下他们,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赵菱行下午就接到他母亲的电话,他母亲让他去北京,参加他外公的八十岁生日寿宴。赵菱行是一定会去的,但不是现在,杨子愉还住在病房里输血呢,他就说让先把准备的东西送过去,自己随后可能会去的迟一点。但她母亲似乎知道了杨子愉又闹出事情了,对这个还未见面的赵菱行的心上人完全没有一点好感。而且觉得赵菱行因为这个女人简直是鬼迷心窍,丧失理智,所以这次无论如何再不会放任赵菱行胡闹下去,非把他叫回去不可。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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