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都忘了我了。”
“幸运熊?华北?熊祀的……”
他有些无奈的打断我:“嗯,是我了,现在遇到点儿麻烦。”
“喔,我说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吧,出什么麻烦了?”我隐约感觉又很糟糕。
“呵呵,是熊祀了,最近我们俩快到七年了,他却闹着要分手。”
我听得一头雾水:“七年干吗要分手啊?熊祀是年纪大了,也疯了吗?”
“他说七年之痒,他很害怕这样平淡的生活会有波澜。甚至跟我扯什么,说等过了这一年再复合,叫我等他一年。”
“kao,我真不明白这孩子怎么想的了,虽然一贯他的小脑袋装的东西就很多,不过现在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胡闹,他还带迷信的吗???”
“说的就是啊,我们俩目前也没什么其它事情可以导致分手的,这么一折腾,我都糊涂了。已经连续三天没回来我们的房子住了,我打电话也不爱接,偶尔接了也是敷衍几句就推说很忙。我觉得他也就比较听你的话,还总和我说起当初你劝他的事情,你看能不能麻烦你说说他?”
“哎……你说你们,七年前的事情就叫我伤透脑筋,你就打电话让我帮忙劝,过了七年,你们怎么还是没变啊。”
“我也没办法,感情稳定,也成了错了吗?”
随随便便的安慰了他几句,我草草的挂了电话,心里面无比郁闷,回头看看身边落寞的杨言言,再想想电话里面有点儿恳求口气的华北,不由得想起前一天和海亮的一些争执,我颓然坐下,难道平淡如水的爱情终将陷入找不到路的迷途吗?
我先劝服了一下满脸凄然的杨言言,叫他先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再做打算。在我一个眼神的示意下,海亮主动带着杨言言去换衣服找毛巾了。我却愣了一下,我们什么时候都有了如此的默契?当我们的生活离不开彼此的时候,为什么还会有各种各样的困窘缠绕着我们?我不禁有些凄然,难道我们熊们,都是这个宿命吗?
不容多想,我走到阳台上拨通了熊祀的电话。
“泰乐儿哥,难得来电啊。”熊祀慵懒的声音传来,似乎正在睡觉。
“你不会还要问我打电话给你什么事情吧?”
“呵呵,华北找你求援了吧?”
“嗯,你这小子想什么呢到底?好日子过腻了吗?”
“可是你说我防患未然有什么不好呢?以后我们还是会在一起啊。”
“那你就不想想这一年会丧失掉什么吗?如果这么深的感情就这么没了,你得不偿失啊!”
熊祀默然不语,我继续说:“你不会是有了什么其它的想法吧?”
电话那头,他似乎犹豫了很久,才说出心底的话:“我是不想过下去了。”
“为什么?”
“嗯……七年了,很久了,我们都太熟悉了,连床戏都少了,这种感情过下去还有意思吗?”
“你别废话行不行,那你想怎么样?这么多年了,你再去熟悉另外一个人吗?然后再过七年?”
他难免语塞,我也不追问,过了几分钟,我听到电话那头熊祀的一声长叹,我终于知道他明白利害关系了。
“泰乐儿哥,谢谢你,我再好好想想吧。”
“嗯,既然下一个不见得更好,你为什么要选择去重新开始呢?何苦,你的爱,还能剩下多少给别人?”
我又言辞比较严厉的臭骂了一顿熊祀才挂了电话,我发觉自己手心全是汗。是啊,连一向心思紧密想法通透的熊祀都动了分手的念头,理由居然也是爱情失去了新鲜感,那么是不是,这将永远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呢?
☆、第二十二章 熊爱法则
我手机真的快成了熊熊热线了,才挂了熊祀电话,手机又开始响铃,打了这么多电话,都快没电了,看看来电,偷摸的往屋里瞅瞅,杨言言才洗澡出来,海亮在陪着他低声聊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听到几个单词:“我俩……大家……都一样……,相爱最重要!”海亮似乎是刻意让我听到,最后几个字突然提高嗓门。
眼看来电就快断了我才接起来:“喂,动动啊?”
“别多说废话了,你家位置在哪?”
“嗯?”
“我打车过去,诶,你跟司机师傅说吧。”
“喔。”
这个司机开的还真快,电话挂了才20分钟我家门就被凿的震天响了。
杨言言才歪在沙发上迷瞪一会儿,也被敲门声惊醒了,他一脸茫然的看见王动动走了进来,似乎在觉得自己没睡醒,嘟囔了一句,就要歪下继续睡。
王动动看见这样就急了,过去揪着杨言言耳朵就开始叫:“我的祖宗,您可真愁人啊!”
“诶,你轻点儿,不是,你松手,松手!”杨言言哪儿容得这样被人欺负,边喊边就动手挠了过去。
看着战况不太对劲儿,我和海亮慌忙冲上去一人拽着一个分别拉开坐在两边。这两个人跟俩狮子似的,虽然头发都不长,达不到怒发冲冠的效果,但是急得都满脸通红,互相带着诅咒辱骂的词汇来回飞。
我忍无可忍了,这好歹是在我家,这俩人嗓门又大,造成多恶劣的影响啊,邻居不知道的以为我家怎么出来俩泼妇呢,我大喊:“你俩都闭嘴!”
海亮用比较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那俩泼妇却应声不说话了,但是互相还是努力瞪着眼,我嗽了嗽嗓子说:“我说您二位,能注意点儿形象和素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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