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是有意的,你别
怕我对他不利么?
赫彦又恢复了往常懒懒地优雅模样,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风海得到这句话长出一口气,生怕这个连自己都惹不起的家伙对往谏出手。
没想到下一句却是:不过这些盘子就交给你了,既然替他求情,总得有点诚意吧。
说完,某狐狸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眯着眼走了出去。
有意思。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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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海终于对付完了那堆盘子碗,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找我。
往谏,以后不要那样对赫彦,会有麻烦的。
我往椅子上靠了靠,抬头:哦?
他父亲来头很大的,是,是三大仙君之一的赫隐仙君!风海见我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有些激动:帝君和天君之下,阶位最高的就是三大仙君,算是二人之下,万人之上,连我父亲也是不敢招惹的况且他天资极高,将来必定前途不可限量,你千万不要再和他起冲突!
我忍不住笑,原来我一个不小心,居然掉到官二代的窝儿里去了。
拍拍风海的手,我示意他的好意接收到。
风海这才松了口气。
我眯眼摸着自己的下巴,冷笑,赫彦,你以后敢再耍我试试?哼。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我还没忘了一会儿要去书院集合,拍拍风海的肩膀,站起身来刚要说话,就听到耳边响起绵长浑厚的钟声,回音袅袅,不绝于耳,连响三声。
我诧异环顾,怎么貌似这个声音好似从四面八方涌来一般,居然听不出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又似是自这个小小的房间内发出,怪异得很。
还没等我搞出个一二三,钟声暂歇,又是一道熟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不大,但硬而且冷:众武院新入同学,半个时辰内须在书院门口集合完毕,不得延误!
言罢,犹然混杂着袅袅回音的冷硬声音倏忽消失,周遭又恢复原先模样。
我跟风海对视一眼,这是灰衫夫子卫铮的声音。
难道卫夫子在宿舍区这里么?
风海搔搔头壳儿,就要往门口跑:我去瞧瞧!
他不在这儿。
房门毫无预兆地被打开,赫彦优雅地倚着门框笑。
不请自来的家伙!
赫彦!风海喊了一声。
这又是法术吧。我抬头。
不错。赫彦理了理袖口,慢慢走近,冲我笑:书院但有通知需要告知众位学生,便会由戒院夫子在书院钟鼓楼鸣钟而发。不仅是云中书院与宿舍区,整个云中界都被加持了法术,所以无论书院学生在什么地方,都能第一时间接到通知。
我用目光剖析他:你知道得不少么。
那是自然。赫彦挑眉,面色欣然。
我嘴角抽搐。
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出发吧。
风海见我跟赫彦之间的气氛有点诡异,害怕我们再起冲突,急忙上来推我:往谏,你不会御风术,我还是跟你一起去乘孰胡吧。
我有些郁闷,不过没办法,谁让我啥法术也不会呢。
等一下!手腕被一把抓住。
我拨开那只爪子,抬头,面无表情:干嘛?
赫彦也不在意,依然慵懒地笑着,将手伸进了袖子里。
我眉头一皱,双眼炯炯地盯着他的右手。
片刻,一条水蓝色的绫带被托在赫彦手中,送到了我面前:送你。
轻描淡写的语气,透着一股漫不经心。
我警惕地盯着他:这是什么?
飞凌。
就俩字儿?我不满:飞凌是什么东西?
法器。
赫彦拉过我的手,将那条绫带系到我手腕上:这是一件飞行类法器,是我父亲炼制的,你现在还不会登空之术,若是不喜欢乘坐孰胡,可以先带着它。
水蓝色的带子,触感极其顺滑,优雅的蓝色如同水波纹一般还在潺潺流动,视觉效果既华丽又优雅。
我皱眉,去解那条带子:无功不受禄,不必了!
开始接受了风海的帮助,无非是因为我别无选择,但这回不同。
所谓拿人手软,吃人嘴短,我不喜欢这样。
况且,这个家伙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乘孰胡的?
一把压住我的手,赫彦的笑意有些僵硬,但片刻就又恢复原先模样:不算无功受禄算是,我对刚才那件事的赔礼,如何?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刚才耍了我不止一次,我还能相信你么?
赫彦无可奈何地笑:能。
看他那塌了两边眉毛的模样,我撑不住笑了:那好,谢了!
既然对方诚心如此,我也不必不识好歹。
回头拍拍风海:走!
被我一巴掌拍在肩膀上,刚才一直傻呆呆的风海这才醒神过来,然后大叫一声:啊
然后手指指指我,又指指赫彦,嘴里结结巴巴的:你们不是赫彦啊,居然送你法器
我跟赫彦相视一笑,同时拖了风海往外走:我们俩本来就是朋友(兄弟),是你想多了!
风海还在哇哇大叫。
出了院门,我远目向外望去,已经有很多人三三两两地登空御风而去,还有一些不会飞的学生,都在往中心岛的方向跑,人面马身蛇尾的孰胡正等在那里。
飞凌不需要任何法术催发,只要系在身上,心随意动,便可升空飞行。
见我瞄了两眼手上的蓝色带子,赫彦适时在旁边提醒,倒是十分善解人意。
心随意动?
我升空的念头刚在脑中一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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