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应付这一切。对李峋的感情,杨益并没有感到排斥。从小到大,他们从未分开过,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要超过家人。他不知道也从没有想过他们会有分开的一天。李峋就像是他的一部分,理所当然的存在。杨益不知道自己对李峋是抱持着什么样的态度,他只知道,有些东西不能碰触。不管怎样,李峋都在自己身边,这一点从未改变。
但,他突然发现,李峋好像和他之间的距离有了变化。
嗯,他人除了脱线些,别的还好。下次介绍你们认识。李峋淡笑回答。
杨益看着李峋微笑的样子有些晃神,他一直知道李峋在自己面前和在别人面前的表情是不同的。而今天比赛时候面对那个人的表情也和别人不同。
杨益,这不找到你老婆了?小两口够甜蜜的,一会儿都不想分开。同班的叶子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酸溜溜地道,周围的人也嘻嘻哈哈地笑。
去。杨益懒得理这无聊的人。因为他们的形影不离周围的人就调侃他们是小两口,总是杨益老婆杨益老婆地叫李峋。没有恶意,纯粹的调侃。
啧啧,老婆在就精神亢奋,老婆走了就状况连连叶子有些没完没了,估计总是学习的日子真的很压抑很无聊。
去,那是我脚崴了。杨益拉着李峋离开这群寂寞的男孩,下了自习课是自由时间,很快就要熄灯了,没时间和他们瞎耗。他是有些心虚的,因为看到李峋跟穆风走了,他一晃神不小心扭了脚,影响了正常发挥,最后险胜。
你脚怎么了?李峋关心地问。他一直以为今天杨益的比赛很顺利,没想到居然还出了这种问题。
没事,扭了,不严重,就稍微有点儿疼。
我去宿舍拿药,你等着。分文理以后他们不再是一个宿舍。
没事,不怎么疼,明天就好了,不用拿药。杨益连忙拦住李峋,其实脚已经不疼了。
这种事情可大可小,还是小心些好。李峋没有理会杨益的阻拦,径自离去。
杨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久久无法回神。
他想起比赛中他无意看到穆风和李峋在说话,他听不到李峋他们在说什么,只是李峋的表情很生动,和面对其他人不同。看到李峋和穆风一起离开,他的心有一瞬间的停顿。一丝害怕,一丝无措。就好像一件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间失去了。一刹那他有冲上去阻止李峋离开的冲动。再也没有心思放在比赛上。
赛后他开始到处找李峋,直到现在他才有时间停下来想自己的行为。
作为一个朋友,对于朋友有了新的朋友不应该感到欢喜吗?即使没有欢喜那也是无所谓的感觉吧。因为朋友只是朋友,一个人不可能只有一个朋友。李峋不会因为有了别的朋友就改变对他的态度,自己何必感到惶恐呢?自己在害怕什么呢?害怕李峋被抢走?哦!杨益突然感到浑身冰冷,他在害怕自己得出的结论。
你坐那里,把鞋脱了。李峋拿了热水毛巾和红花油,这个时间各个地方都很混乱,都在忙着洗漱什么的,宿舍里忙碌狭窄,更不想给别人调侃他们的机会,于是只能在走廊尽头为杨益敷药。
看着为自己细心忙碌的李峋,杨益的胸口又是一瞬间的停顿。他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用力地闭上双眼,原来自己所有否定的借口都是那样苍白无力。
怎么?很疼?李峋注意到杨益吸气的表情。
没事。杨益摇头。
或许,他该谈一场恋爱了。
第十七章
峋!峋!你怎么了?耳边传来穆风焦急的喊声,穆风在用力摇动他的身体,企图让他清醒过来。
他迷糊地挣开双眼,看到穆风紧张的样子想笑一笑告诉穆风他没事,只是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身体软的站不起来。看看四周,才发现原来自己不知怎么回事跑到了音乐室,蜷缩在角落里。怎么离开杨益,怎么来到这里,他都没有了记忆,只是记得很疲惫很疲惫,又没有地方可去,世界好像一下子支离破碎。
发生了什么事?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穆风用力拉着他,向门口移动。他的脸苍白地没有一丝血色,绝对哪里有问题。
他赶紧阻止穆风,别,没事,就是有些脱力。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真的?穆风不相信。
真的。他肯定地回答。挣脱穆风的手,蹲在那里把头埋进膝盖恢复力气。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没事他不会是这样。找了他半日,没想到居然是在这里,这么颓废的姿势,还有苍白地脸色,明显的不对劲。
他摇摇头,就连说话都感觉很费劲。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胸口的闷气,他侧头看着窗外火红的夕阳,轻声问道,穆风,你有想过为什么而活吗?
活着?穆风一屁股坐到地上,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他感觉穆风这个动作很男人。这么深奥的问题,我这么肤浅的人哪里有想过。没有答案的,何必去给自己找麻烦。
呵呵,真是穆风的性格,是啊,人总是庸人自扰。就像我总是在纠结这个问题。人总说活着要有理想,要为了理想,可我总是找不到自己的理想。总感觉那是人们在给自己套上一个个枷锁,只为了自己能在笼子里过得快活一些,可以遗忘自己刻意遗忘的翅膀,是很愚蠢的行为。可当我发现的时候原来自己也已经给自己套上了一层厚厚的锁链,再也挣脱不开。
你知道吗?我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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