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的肩膀,仿佛在哄一个入睡的孩子,却不给莫枫酒。看得出,男人很宠爱莫枫。
「那人是谁?」我问酒保。
酒保眼皮都没抬,冷冷的说:「我老板。」
我愣了一下,再细看了几眼那男人,果然是隐吧的老板。我的注视似乎引起男人的注意,他眯眼看着我,挑衅得抱紧了怀里的莫枫,却引起莫枫的不满,他忙又松开手,又开始哄着莫枫,那模样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我嘿嘿笑着,一口喝完杯中的酒,买单走出了隐吧,将隐吧的会员卡折断,扔进了街边的垃圾桶。
年二八一早,我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了,从床头柜摸到手机,拿过来一看,是家里的电话。
「喂。」我迷糊出声。
「雅雅,几点了,还不起床,不是说今天回家吗?」电话那头传来妈高分贝的声音,震得我忙将手机移远耳朵。
「现在还不到八点,我十点的车。」我有些委屈。
「早点起来早点准备。」妈在电话那头理直气壮。她在任何时候都理直气壮。
「哦。」
「雅雅,今年,还是一个人回来吗?」妈小心翼翼的问我。
也难怪,我今年二十八了,出来工作也又六七年了,每年却还是独自一人回家过年,而爸妈的同事朋友,连孙子都抱了。
我看了看旁边小床上裹着被子的张玉笙,他背对着我,一动不动,但我知道他醒了,而且,我妈说的话,他也听到了。我故作神秘的对电话那头的妈说:「妈,今年,我带个人回去给你瞧瞧。」
「真的?」电话那头传来妈雀跃的声音。
「真的。」我嘿嘿的笑出声。
「雅雅,告诉妈,那人喜欢吃什么?我好准备。」妈在那头兴奋得很。我听话的一连串报出张玉笙喜欢吃的菜式,然后在妈妈欢天喜地的笑声中挂了电话。
接着,我起床了,张玉笙也随后起了床,我们心照不宣,梳洗完毕,一人拖一个行李箱,回家了。
我家在离这里6个多小时车程的一座城市里,从汽车开动的那一刻,张玉笙就不舒服,他的脸色苍白,浑身无力,晕车了,幸好,他没有吐。
我伸出一只手,将他抱进怀里,他任由我摆弄,但看他的神色,却缓过了些许。
在途中有个休息站,可以让旅客上洗手间和吃饭,这段时间司机是不让乘客在车上的,我们只好下车。张玉笙没有胃口,连水都不喝,我也不想吃,就半抱着张玉笙在休息区的椅子坐着。
突然,窝在我怀里的张玉笙动了动,慢慢的坐直了身子。
「怎么了?」我看着他有些红的脸蛋,用手试了试额头的温度,担心的问。
张玉笙吞吞吐吐几秒后,低低声的说:「我想上厕所。」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张玉笙是晕得腿软了,想上厕所,双脚却使不上力,所以……我爆笑,张玉笙的脸更红了。
我半抱着张玉笙,往男厕所走去,在门口被一人拦了下来,那人递出一包极差的纸巾,嚣张的说:「纸巾一块。」
我看着对方手里一堆零散的一元,「啪」放下一张一百元,在对方错愕了几秒后,又把钱拿回来,抱着张玉笙趾高气昂的进了洗手间。
找了个没门的坑,我问张玉笙:「能站吗?」张玉笙点了点头。
我轻轻的放下张玉笙,待他站稳后,就帮他脱裤子,他伸手制止了我。「我自己,可以。」我讪讪笑了笑,松开了手,只扶着他,头看向另一边。张玉笙慢慢的脱了裤子,然后掏出他的弟弟,等待尿液出来。
我用眼角瞄了一眼,好小,粉红色的弟弟躺在淡淡的绒毛中,似乎还没有睡醒,真想捏一捏。心一动,我抬抬眉,吹起了口哨,怀中张玉笙闻声身体顿时僵硬了,然后,听见尿液缓慢出来的声音。
久久,张玉笙闷闷的说了声「好了」,我看着他那通红的脸颊,更乐了。
接下来的车程,不那么闷了,张玉笙的晕车也好了很多,我和他玩起了手机里的游戏,直到下午5点到站了,还意犹未尽。
下车后,我们打的直奔家门口。
我家在一所小学的教职工楼里,爸妈当年下乡遣返后,爸回到了小学里做老师,妈则做起了全职家庭主妇。
的士在教职工楼外的巷子停下,我和张玉笙下车,卸下行李,拖着行李往里走。走到巷子尽头,发现教职工楼下,已站着不知等候多时的老妈。
「雅雅。」妈唤了一声我的小名,我眼一热,上前给了妈一个大大的拥抱。
「妈。」我甜腻的喊着,抱着妈转了几个圈才放开。妈看到我身后的张玉笙,震惊得嘴巴都没合上。
我使了个眼色,张玉笙听话的走过来,规规矩矩的站在我妈面前,乖巧的叫了声:「妈。」
第九节
「妈,他叫张玉笙,今年16岁,你叫他小笙就可以了。」我正儿八经的介绍。
「雅雅,你说,带回的那个人,就是他?」妈不确信的问。
我点点头,高兴的说:「开心吧,嘿嘿,我可是给你找了个很乖巧的儿子哦。」
「开心,妈开心。」妈打哈哈的本事比我还厉害。
三人一同上了楼,爸爸坐在客厅了,看见我妈和我进来,严肃的脸上泛出淡淡的欣喜,但在看到我身后的张玉笙,眉头微微皱起。
「爸。」我喊了声,然后扯扯身后的张玉笙的衣服。
「爸。」张玉笙忙跟着喊了声。
爸爸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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