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叫做‘情天恨海’,那里有一个‘断袖司’。司主叫做‘董贤’的,要我是要‘投胎转世’还是‘返阳’。我以为你也到了那里,但是没见到你……我就选择‘返阳’。这进就听到了你的叫喊,我就回来了……甫叔,你放心,我们俩不会分开……我们俩都还有几十年的寿命要在一起……”我心中还有一些刚才的记忆,我把它都说与了甫叔听。
甫叔抓住我的手说:“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你如果就这么抛下了我,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活下去……”
我感觉口干舌燥,喉咙里像要冒出火来,眼睛炀涩。欲坐起身子,却是全身无力。甫叔忙制止了我,让我躺着:“你身子这么虚弱,如何能起得起。你安心躺着,要什么,我给你弄……”说着他倒过一杯开水,也把床头边上的药拿了一些出来,让我服下去。我问:“你哪来的这些西药?”
“你昏迷了这么久,我用草药也没能救醒你转来,就只好冒险下山请了村里的医生上来给你治……”
我说:“你这个时候下山多危险!万一又被别人围起来,你怎么脱身呢!”
“对了水山”甫叔好像忘了什么事又想起来了:“那天大儒回到家里后吐了血,现在正在治疗。听说快要死了……”
“有这样的事吗?”我迟疑地说:“大儒爷爷一向对我很好。虽然那天他没出手搭救我们,但我们也不能怪罪于他。这是我们两个自己的事情,该当由我们自己来担当。我是不是在他死前去看看他……?”
“这个以后再说吧。你现在身子这么弱,就是想去也去不了……灶上有热水,我给你洗个澡吧……你有几天没洗澡了……”
是啊,算起来我真有好几天没洗澡了,全身粘腻腻的,洗个澡会舒服些。
我身子倦缩在被窝里看着甫叔独自在屋里忙碌。他在灶上为我弄了稀粥,做了清淡可口的菜,端来床前,他又要一勺一久的喂给我吃。我说这样你就太娇惯我了。今后的日子长了,你是娇惯不起的。我还是坐起来,披上一件厚元子衣,这样就可防受冻。我和甫叔一起吃粥。
看看天色也不早,甫叔也自己洗过澡,抹干身子,也不穿衣,光身子躺进被窝里,我把他抱住。经历了这一场磨难之后,受伤的心灵也已经得到一些的平复,经历了生离死别的重聚就显得尤其珍贵,温馨。甫叔也把身子紧紧的贴上来,两个身子贴得没有一丝缝隙。甫叔激动地说:“水山,我以为我永远失去你了。在你昏死过去的那个时刻,我都想要跟你去了……”我伸一只手抚摸着甫叔的脸,摸得很是仔细:“甫叔,从今以后,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我们去广东打工,找一个没有熟人的地方住下来,就不怕别人来打搅我们……”
“嗯,我跟你走。你到哪里,我就跟你到哪里……”
这一夜,我们睡得很沉,第二天,我们两个起得很宴。因为没什么事。这一段时间我们也高得身心俱伤,难得有这么个温馨的夜晚,我们该当好好享受一时。虽然我们早就醒了好久,但我们不想立即就起床。说也奇怪,我原来病得那么重,自过了这一晚,我发觉自己的身体竟是恢复了,烧也退了。
甫叔起床,我也坐起身来。甫叔说:“你还睡会,我做好了早饭你再起来。”
我看着甫叔笑说:“我已经睡了这么久,早就应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我们一同起床。看看天色,起码也是上午十点多了。我想着今天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恰好这时,村支书从山下上来了。我们是一同被选举上来的,他的年纪比我大一点,由于他的作风不是很民主,我们的关系不是很好。对于他的到来,我不是很高兴。可能他也看不起我们两人所做的事。见了我和甫叔,目光里有些鄙夷与不屑。我有些对他冷冷的。但是由于他在辈份上比我大一辈,跟甫叔是同辈,我也就只能口头上跟他热情的打招呼。甫叔也同样不想也不敢得罪他,所以我们两也就同时向他打着招呼。书记也还是礼节上询问我们一句:“你们俩还好吧?没什么事吧?”
我们自然给应还好,没什么事。他不温不冷的说:“你们俩做出这个事,也算是出名了……水山,镇里要我通知你,要你这两天去镇政府一下,周镇长要跟你谈谈……”
我说:“哦!那我今天就去。”
书记说完也就下山去了。甫叔担忧的说:“镇长在这个时候要找你谈,会是什么事呢?”
我说:“不管他什么事。去了再说吧!”
“也是。”
☆、八十一
第二天,我起个大早做好早饭吃了,天未光就动身前往镇政府。甫叔送我上路,一再的叮嘱我要小心行事,千万别再弄出什么乱子来。
我答应了上路,甫叔不放心地看着我走远才回屋。
十几里的路途,双脚一步一步的丈量过来,还是需要时间的。尽管我那么早就动身,路上又不敢耽搁,紧走急赶,到达镇上时,还是老半天了。
为了不被街上的人认出我,我一步也不停,径直就往镇政府走,进了镇府的铁栅栏大门,我以为就没事了,谁知我一进镇政府,就被出出进进的人瞄上了,虽然这里的人们修养要好一点,不会围堵我,但我还是被几乎所有人好奇、惊讶、不解、甚至鄙视的目光所穿透,以前认识的人都用一种邪乎的口气跟我打招呼。等我过身之后,背后就听到“且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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