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的是你自己,高贵矜持的慕容少爷,你静静地等着我失控后狩猎,这三年你毫无动静,怎么突然又想起我来了?你又有狩猎的兴致了?」
慕容臻扯下领带把他双手举起绑在头顶,抱起他放在休息室的床上,才缓缓地说:「你不用有意刺激我,今天我绝不会罢手的,从昨晚开始,我已经想着怎么让你在我身下哭泣求饶了,亦徽,你不穿衣服的时候很美。每一根线条都让我想亲吻膜拜,你还记得三年前我是怎么亲吻你每一寸的肌肤的吗?」
「慕容臻,你混蛋。」月亦徽虽不是多浪漫的人,却极为追求完美,床第之事,自然要在双方都有心思的和谐气氛下做,他这样被绑住任人侵犯,自尊上很过不去,只是顾着受伤的右手不敢挣扎,眼神却利剑似地射向慕容臻。
慕容臻脱下衣裤,露出健美的luǒ_tǐ,笑道:「亦徽,我觉得你还是别把力气浪费在骂我上比较好,我忍耐了三年,这下力气肯定很大,待会可有你叫的了。」
月亦徽气得狠狠一脚朝他胯下踢过去,被慕容臻一把抓住,调笑道:「你自己把脚分开了,我一定好好满足你。」
这色欲流氓!月亦徽的衬衫早被解开,露出大半白皙的胸膛起伏着,微喘着气,面色泛着不知激动还是气愤的潮红,黑漆似的瞳仁染上些微湿意,看在慕容臻眼里,简直漂亮得惊心动魄,原本雄赳赳硬邦邦挺立着的器官更精神了。
月亦徽瞄到他腿间,情不自禁地朝里躲。那样一根巨物要进入他的身体,慕容臻办公室又咩有润滑的东西,他得有多疼?
「乖,不怕,不会让你很疼的,就开始有些难受,一会就好了。」慕容臻把月亦徽剥得干干净净,赤裸婴儿般的躺在床上,揪了揪他胸前的红豆,「我记得你这里很敏感。我一吸你就颤抖,眼里水汪汪的。」
「闭嘴!」月亦徽轻喘口气,低叱,「慕容臻,我不过是抽你一管血,你给我一顿强暴,你够狠!」
慕容臻修长qiáng_jiān的身体覆在月亦徽身上,滚烫的性器在他腿间磨蹭,奇怪地问:「你觉得我是在报复你偷抽我的血吗?你想知道什么,只要开口,我都会告诉你,你下药抽我的血,我给你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因为我爱你。我现在要跟你做爱,也是因为我爱你。」
在弄清事实后,月亦徽并不怀疑慕容臻是否真的爱他,只是爱不爱已经不是他们能不能在一起的关键,关键是月梦圆梅友星。月家也好,慕容家也好,人人都反对他们在一起,他们的结合不会有任何人祝福,真正走到一起,只会被两家孤立。家庭和爱情,月亦徽不觉得现在的自己可以义无反顾地选择后者。
两具luǒ_tǐ交叠在一起,安静的休息室内很快响起湿润的轻吻和急剧短促的喘息声,偶尔带着一声哽咽。
慕容臻把月亦徽的双腿压住折在他胸前,让他腿间的私密地带完全呈现在自己炽热的目光下,粉嫩的布满皱褶的入口紧张地蠕动着,仿佛畏惧对它陷入yù_wàng的漩涡,他自己的yù_wàng也高高翘起,这时候再骂慕容臻,就显得矫情了,他只能说句狠话表达心中的怨念:「等我手上的伤好了,也要这样对你一次。」
慕容臻沉沉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爽快地说:「好,不过你做过了就要对我负责。」
月亦徽别过脸,只听慕容臻又说:「我做过了也会对你负责的。」
慕容臻俯下身,咬月亦徽腿根的嫩肉,留下一个个粉红的湿润的牙印,那处实在敏感,月亦徽只是被这样咬了几口,就感觉在小腹撞击的热流更急遽了,前段颤巍地溢出透明的液体。
如果不是月亦徽双手被缚,他大概已经忍不住套弄自己胀痛的前端了,前两次慕容臻会照顾他胯间的东西,今天却是碰都没碰。
月亦徽就算再想,也不好意思把自己想法说出来,但慕容臻很善解人意,见他前面被折磨得差不多了,伸出舌头在哪肉柱上舔了下,打趣道:「真是对不住它,一直忽略它,都把它急哭了呢。」
那么敏感的部位突然被湿热的舌头一舔,月亦徽颤抖着急促呼吸。慕容臻不是第一天伺候月亦徽的yù_wàng,知道它喜欢被怎么对待,又吸又亲的,还腾出一只手玩着根部沉沉的囊袋,没多久就把月亦徽的精华逼出来,用月亦徽自己的液体为他紧致干涩的后穴做润滑。
慕容臻在性事上很体贴,尽管自己前面忍得快爆炸似的,还是煎熬到那要承受自己的入口被开拓得松软为止。
可坚挺的同性yù_wàng像烙铁一样冲破阻隔顶进去的时候,月亦徽还是疼得身子一僵,漆黑的眸子含着委屈瞪了眼慕容臻。这一眼像是带着媚色的撒娇,不但没能使慕容臻反思自己的动作太孟浪,反而把他最后那点自制勾走了,挺着腰在高温的甬道里来回鞭挞抽送,撞得月亦徽跟海浪里的小舟似的,在床上来回摆动。
要说前列腺真是个奇异的东西,被那粗糙不平的巨物摩擦欺凌,还产生一股股酥麻快意的感觉,招惹得前面释放过的器官再次硬挺,月亦徽负气地闭起眼。仰起头,不看慕容臻这霸道野蛮的家伙和自己这没出息的器官了。
慕容臻却不肯饶了他,在他耳边悄声问:「舒服吗?」
下身连在一块,仿佛剑鞘和剑身似地契合,那一下下有力的ròu_tǐ撞击声混合着肉杵摩擦水润内壁的声音,还有那么一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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