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般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yu!!!!
灵魂深处的剧痛淹没了一切意识,唯有那悲鸣般的嘶吼仍不停在脑海里回荡着,在心里划下一道道莫名的哀伤。
「啊!」
yule倏地睁开眼睛,他坐起身大口喘着气,失神的眼瞳里满是惊恐,脑袋彷佛被铁鎚重击般传来磨人的阵痛。
「宝贝,怎么了?」被身边的一声惊叫吵醒,j担心地,却见对方一身汗地瞪着前方发呆,便焦急地起身摸向爱人湿冷的额头,「怎么都是汗?不舒服吗?」
感觉到j温暖的手掌,yule才总算回神,他心神不定地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苍白的微笑,「没事,作梦罢了。」
「梦见什么了?」j拿了条毛巾,为yule擦拭身上的汗水。
「嗯我忘了。」yule苦笑了下,他是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若非太阳穴还隐隐作痛,不然他会真以为刚才的梦根本就没发生过。
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事实上,这个状况几乎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只是每次醒来都一定会忘记梦的内容。
闻言,j爱怜地将yule拥进怀里,「忘了也好,我的宝贝就是要快快乐乐的。」
低头在yule毫无血色的嘴唇上吻了一会才放开,见唇色又恢复以往的红嫩,j才满意地笑着说:「好了,睡吧。」
「嗯!」yule笑着点头,躺进j的怀里,在爱人温柔的轻拍下,再次缓缓睡去。
这一次,是不同于刚才的恶梦。
在充满温暖气息的梦境中,他仰靠在某人的胸前说笑,对方有副温和好听的低沉嗓音,随着自己的话语,带着磁性的低笑声亦不断在耳边响起。
那人给予的温柔与j很不同,让他觉得非常熟悉,就像已融进灵魂深处般的契合,好似认识了好几辈子,令他十分安心。
那是会因盈满内心的幸福而不自禁发出会心一笑的温柔。
这是一个充满爱的梦,美丽却又真实得让紧闭的双眼缓缓流下思念的泪水。
yule真心希望这个梦可以做得久一点,因为一旦他醒来后,便又再也记不得了。
「天啊!有人要跳楼!」
「快打911!」
「喂!小心!」
市中心的某处高楼,一名男子紧抓着9楼阳台的栏杆悬挂在半空中,嘴里不知在喊着什么,双腿亦不停地踢打着,底下的行人慌乱地散开躲避,有人打电话报警,有人想办法冲上楼欲施以救援,而更多的人则是驻足抬头看着男子的垂死挣扎。
可惜还没等到救援,那男子再也撑不住地松开了手,彷佛被人拉扯般地迅速往下坠落,在众人的惊声尖叫中,碰!一声摔在地上,立即血花四溅,整个躯体如烂泥般摊在人行道上,四肢像被外力强行扭曲,以不自然的角度歪折着。
此时,道边的马路上,yule跟j正坐在车内等红绿灯,并目睹了这一场惨剧。
yule脸色苍白地闭上眼睛低着头,手指如痉挛般地紧抓着大腿,全身不住发抖。
j见状,明白爱人是受到惊吓,便立刻抱着yule轻哄,直到绿灯亮起才放开,并赶紧驾车离开那一团混乱的现场。
「还很不舒服吗?」j左手从容地操作方向盘,右手握住yule的手轻轻按摩,试图舒缓紧张的情绪,「别想了,那是他自己选择的路,而我们只是刚好路过,你别放在心上。」
「嗯,我没事。」yule微微笑了下,被轻抚的手指握上j的右手,与对方十指交合,让爱人温热的手掌为自己驱散指尖的冰冷。
看似含笑的碧眼仍带了些惧意地望向窗外,没人知道yuel刚才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在大家的眼里,只会觉得那男人是跳楼自杀,然而在他的眼里,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清楚地看到那男人脸上的惊骇惧意,因为当时那人正被一个浑身散发黑气的红衣女子抓着腿拖下高楼。
当男人坠地而亡后,红衣女子爬起来,似是感觉到yule的视线,立即转过头来看着他。
这时,yule才发现这女子的面容竟有半边是腐烂的,眼球连着神经半挂在眼眶里,脸颊不见有肉,却见里面沾着血水的牙齿。
她不是人?!
他骇然地瞪着女子,一股透心的寒意爬上背脊,令他连移开视线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红衣女子从怀里掏出一面画有白字咒文的黑旗子,笑着对他挥一下后,便消失无踪。
他不懂那女子对他挥旗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似乎真的离开了,而自己也终于恢复力气,那刺骨寒意也随之消失。
yule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些怪异的能力,比如能看见一般人都看不到的东西,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阴阳眼吧?
这个能力是在yule被疗养院收留之前就发现的,同时也是他极力隐瞒的秘密,他不敢告诉任何人,都不知道。
那天是他在医院醒来的第三天,身体总算不像一开始那般虚弱,能够做些简单的活动与进食。
此时,他正坐在病床上吃着今日随餐附赠的果冻,一边看着坐在房门外的人。
确切来说,那人是坐在正对着房门口的墙边座椅上。
由于他的床位最靠房间内侧墙壁,所以能清楚看到门外的情况,而那个人从他醒来时,就一直坐在那,三天下来,从未移动过。
今天,隔壁床的人有不少访客来,便索性大开房门以便大家进出,因此他难得有机会能仔细观察那个人。
对方是个年约30岁左右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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