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道:“林天王这话问得可真有水平,这是我家,你不就是别人么!”
锦生摇头,往自己房间走去,“你们慢慢聊。”
方洋承没理他,把手上的碗递给林肖,“喏,没什么好招待的,这点小意思林天王应该不会见怪吧。”
林肖接过碗,看着碗中一碗荡漾的清水,默默无语。
林肖放下方洋承去厨房转了一圈回来只得了清水一碗的碗,向客厅走去,同时也把锦生叫住,方洋承不依不饶地端着碗走过来,“诶,林天王不喝呀,果然看不起我们这等小平民的东西呀。”
林肖无语,“我有正事。”
方洋承急忙递上碗,“呀,林天王原来有正事,就说无事不登三宝殿,黄鼠狼给鸡献殷勤嘛,林天王怎么无缘无故就来寒舍呢?”
林肖:“……”
方洋承又把碗往前一递,“既然是正事,喝口水再说,免得干了林天王的嘴,我们也担待不起。”
林肖:“……”
锦生看不下去了,“小承,你的开关到底在哪儿,我要把它关了。”
方洋承给了锦生一个大白眼,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林肖倒是爽快,接过方洋承递来的碗,说道:“你这水里面要么加了盐,想咸死我,要么加了糖,想甜死我。鉴于你从来不在家煮饭没有这两样东西,所以你只是往里面吐了你的口水。”
说完,林肖仰头,一饮而尽。
爽快得锦生在一旁都看呆了,方洋承则坐下来,翘起二郎腿,这才说道:“说吧,林天王有什么……正!事!”
……
“少爷,最近贺家某些数据不太正常。”穆显对穆霖珏报告道。
穆霖珏正端着给程东元熬好的银耳汤,轻轻搅拌着,“在这当口儿,正常才奇怪。”
穆显低下头,“可是这些都在表明……”
“贺昉要离开了。”穆霖珏和穆显同时开口说道。
穆显抬起头,看着对银耳汤吐口水的穆霖珏,“贺昉不争a市?还有少爷,别这么幼稚。”
穆霖珏吐完后,又一脸平静地轻轻搅拌着银耳汤,“嗯,谁让他最近都不亲我了,反正也没少吃。要不是你在这儿,我还要脱裤子呢!”
穆显:“……那我是要回避了吗?”
穆霖珏摇摇头,“不用,我也没想真这么干。”
穆显皮笑肉也笑地道:“你以前干过一次,被他闻出来了,一个星期睡书房,而且只要吃的经你手了,他都一概不碰是吧?”
虽然这是一个疑问句,但穆显运用十分高超的语言艺术将其讲述为一个事实,或者说,将一个事实转变成疑问句的形式,来让当事人更好承受一些。
穆霖珏皱眉,“就你丫懂完了!给我好好盯着贺昉去!”
穆显告辞离开。
穆霖珏小心翼翼捧着那碗银耳汤向楼上卧室走去,推开门,程东元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游戏,看见他端着碗来,虽然一脸不愉快,但还是乖乖坐起来。
“咦,今天的银耳汤好香啊!”程东元由衷感叹道。
作者有话要说:
☆、垮台
最近半个月,靳程鲤的精神一直不是很稳定,特别是晚上睡觉时,不用安眠药根本无法入睡。
情绪波动较大时他不会让任何人接近他,贺昉也不行,但好在这样的时候很少,靳程鲤大多数时候都离不开贺昉,必须要紧紧黏着他,一旦看不见贺昉,靳程鲤就很有可能陷入莫名恐惧的状态。
因为这样的情况一时半会儿根本得不到缓解,贺昉只好待在家里处理事情,靳程鲤就在一旁看书或者发呆。
贺昉倒也并不避讳这些,时常做事做着做着就停下来,将在一旁安静待着的靳程鲤抱进怀里,说会儿话或者亲一下,这时的靳程鲤非常乖巧,不会发脾气也不会拒绝。
“昉昉,我们出去玩好吗?”靳程鲤坐在贺昉大腿上,手撑着桌子,将桌上的文件推到一边,“老是看这些,好没意思。”
靳程鲤安静的时候,尽管精神和心智还不是很好,但好歹认得出他是贺昉,但晚上睡觉时,只要贺昉一靠近,靳程鲤就会尖叫,将他认成阿生,他承认自己是阿生时,靳程鲤像是对那天的遍地的假体留下了深刻印象,又会摇头说他不是阿生。
这样癫狂的状态只有持续到靳程鲤有些累了,贺昉抓住时机将混了安眠药的牛奶喂给靳程鲤,靳程鲤才会乖乖睡过去。
“想去哪里?”这几天贺昉一直很忙,靳程鲤又是现在这样的状况,想来靳程鲤已经有半个月都没有出过门,一定还是很闷的。
“去哪里都可以!”靳程鲤看出门有望,欢呼起来。
贺昉也跟着他开心,想了想,“这附近有个新的公园,听说环境不错,要不我们去那儿逛逛吧。”
靳程鲤一听不能走太远,撇下嘴,但想到能出门就已经很不容易,权衡之下,还是高兴地点点头,“好吧,不过我要吃雪糕。”
贺昉有些为难,“现在也才四月初的天,哪里有什么雪糕?”
“肯定有的。”靳程鲤说道。
贺昉拗不过他,“到公园去看看,如果没有,就等天气热一些了再吃好吗?”
靳程鲤是记忆混乱导致精神不济,不是傻,也知道这是贺昉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只好点头,“五月应该就会热起来了吧。”
贺昉笑道:“这天气啊,还真不好说。”
两人是吃过午饭才出去的,顺便在路上买了一些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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