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话。
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就垮了,就像三峡大坝放水了我却站在下游一样,慌张,无措,恐惧,各种情绪全堆在一起,我却不敢动弹。
喂!楼抬手接住我的琴,不郁的对上我的眼说:你把我当成谁了?
谁?我怎么知道是谁
全身的力气一下子泻光了,我松开手坐在地上,慢慢缩成一团,喉咙里仿佛堵上了东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凭什么不要我过了许久,我听见自己说,声音里犹自带着哭腔,极为可怜的轻声唤:哥
楼不在说话,我也什么都不说了,山洞里一下安静了。
我只感觉到冷的慌。
掏出酒壶,我狠命的灌,很快就软倒在地上了。
三日后,我醒过来,看见楼坐在旁边。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想起之前失态的样子,我很后悔。
小楼,我们去周游好不好?像以前一样。
好。
这一次,我不会再闯进榣山了。
打定主意,我收起皇来琴,把鲛绡也收了起来,把剩下的那颗夜明珠也拿出来,两颗放在一起递给楼,说:帮我拍碎。
楼皱着眉照做,在松手是满手的荧光,白色柔和的光,碎成一丝一丝的,堆在一起也照不亮了。
我看着细沙一般的白色粉末,终于释怀了,扬起笑容,我大声道:走吧!我们的目标是征服全人类! d!
楼:
这和人类有什么关系?
再后来,我们离开这里,干起老勾当抢了一辆马车,开始漂流,在这太古乱世。
每天喝着小酒,吃着葡萄,弹个琴,偶尔我兴致来了也会唱个小曲,大部分比较后现代,楼也开始养成咆哮我的习惯。
且行切歌,不甚惬意。
值得一提的是,第三年的时候我遇到了熟人!
好吧,也不算熟,砍过而已。
钟鼓,他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还是以前不正经的调子:上仙好样貌,配个入魔的小鬼岂不可惜?不如和我一起吧!
毋庸置疑,我和楼一起把他揍了一顿,这个抖m不打不成器,这次过后反而缠上了我们。不过没关系,他是有钱人我们都懂。
过了一段时间他才解释,龙族的只要龙珠不毁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当年他去找他老爹求救,修养了一阵子就好了。然后我问他:钦丕呢?
他可不是龙族的,没有那劳什子龙珠。
钟鼓难得表现的深沉了点,摇了摇头说正在找。
我感叹了两句,没想到这个渣攻还有点良心,知道找回自家媳妇说到底,我心里难免有点愧疚的,伏羲阴了我,我拖累了我哥,他俩也是被暗算才会干掉葆江的。于是我们这两个受害者决定组建革命组,迟早要报复回来,至少要让高高在上的伏羲大神不痛快。
另外,我觉得,和钟鼓大好关系的话烛龙没准真的会帮我解那个阵,也就是说天会塌?
我不厚道的想,天塌了伏羲大神估计有的烦,然后静静的扯着嘴角笑了。
15、安邑流年
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我从没想过时间会过的这样快,以前和长琴分开三十年我就受不了了,现在却没有任何想法,只能说,这些年我的心终于静下来了。
静下来好呀,我是神,本就该是这样的。
钟鼓和楼都说过,我像个人类,这几年却不说了,他们也感觉到了,我在改变,彻头彻尾,变成一个神,疏远的,冷漠的,无情的神明。
真讽刺。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这么觉得。
撩开眼前的帐帘,我走进帐篷里,人都在,齐的很。
十年前我们一行人来到安邑,然后暂时定在了这个部落,蚩尤和襄恒也接受了我们。但是没想到这一定就是十年,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里很荒凉,地广人稀,缺水少粮,很多人都吃不饱,实在不是个好地方。
只有真正看过,才知道这个所谓的最强部落是什么样的生活处境,蚩尤说,他会打到南边去。但是我知道这太难了,没有好的兵器,没有好的防御手段,去了也只是死而已。
襄恒从我来了之后就开始炼剑,为了他哥,为了部族。
我一直看着,看着他们与自然做斗争,与疾病作斗争,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当初为什么要留下,我大概,想看看与天斗的结果。
逐鹿之战,蚩尤会败,这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看看。
襄恒一如既往的思想简单,见我来了就笑着打招呼:辰凰你醒了。
钟鼓直摇头说了几句酒鬼没得救了,楼依旧面瘫脸,蚩尤点了点头示意。我打了个哈欠,走到襄恒身边问:出了什么问题?怎么都在?
襄恒皱起眉头看着熔炉,赤红的气泡翻滚炸裂,空气也是热的,那里面各种矿物质熔炼出的一团金属安静的泛着红,却没有在化开。我看着这十年的成果仔细打量,襄恒说:很不稳定,我怕它会再散开。
以前失败过一次,襄恒大概是怕又失败了,那样材料就不够了,也找不齐了,毕竟有些东西太珍贵了,可遇不可求。
我想了想,大概是要加点儿东西帮忙稳定一下。
转了转视线,我看了周围的几个人,开口点名:钟鼓,你拔几片龙鳞丢里面去。这是好东西,钟鼓又是继承了他老爹的五属性平衡,当个中和作用还是可以的。
钟鼓一下子炸了,差点没跳起来,扯着嗓子喊:你不能这样!你这是报复!我不就是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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