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笙惊讶了一下,他本来以为那些会翘课的学生几乎都是小混混,不怎麽会听老师说话的,怎麽也没想到任佐昊会乖乖的认错,吴笙对他稍微有点改观了。
任佐昊这时候特别的感谢他的家教……
「好吧,看你这麽乾脆的道歉……我欣赏,只要一个星期的劳动服务就好。」其实原因他早就从廖齐晏那里得知了,吴笙只是想看看任佐昊的本性而已,敢不来上的课想必有一定的能耐。
「请问,劳动服务是……?」
「扫厕所。要让地板能发光哦。」
好你个理化老师,除非打腊,不然想也知道不可能会让地板发光的吧!你还是不是理化老师啊!欺负人!
基於被罚劳动服务,任佐昊留在校内的某一处的厕所,拿著长柄刷在那里努力的刷刷刷,戴著口罩戴著头巾更穿著围裙,就是不想要其他人认出他的模样!
这时,一群学生走了进来,看著他们穿著无袖背心,又流了一身汗,可能是留下运动的吧。
「喂,你说的是真的吗?感觉真的那麽好?」
「是啊!超棒的!感觉很像上了天堂呢,我说,你们要不要也试试看?」
「哈,怎麽试阿,说不定经过这件事情之後吴老师就有戒心了,被抓包还有可能被退学耶!」
「对阿,我们又不像你,这麽有勇气。」
「傻瓜,看看这个。」其中一个学生拿出了一粒药丸。「下星期的美术课连老师不会来,他要去参加画展,这样的话他一定会找吴老师代课,到时候再用这个就好啦。」
原来如此……喂老师春药是吗?哼,真有勇气的行为。
任佐昊在心中记下了那几个学生的长相,眯著眼睛,露出了像是找到猎物的猎豹一般的表情。
隔壁的老师看过来(十七)所谓想办法
翌日。
三个人在走廊上讨论著,一个靠在窗子上、一个撑著头沉思,另一个则是双手插在口袋里,等著另外两个人回答。
「结果你那天放学没有立刻回来是因为劳动服务阿?」某个靠在窗子上的人很白目的问著,彷佛事不关己一般──确实是不关他的事啦,不过哥们的事就是他卿安犽的事情。
「拜托,你有没有搞清楚问题阿!?」
「佐昊,我想他应该是没有搞清楚,因为他昨天下午一直跑来房间问我你是不是去哪里找女人了。」尹吕淳冷眼瞪了卿安犽一眼,「他已经没救了。谈正事吧,你想要帮助吴笙老师吗?帮助他,不让他被那些用药的学生所侵犯?」
任佐昊扁嘴:「应该是想要帮助吧,虽然我有一点点讨厌他那种高傲的态度。」
好像不把人当人看,除了他自己以外。
「嘿咻!」卿安犽跳到窗子上面蹲著,然後伸出食指指著任佐昊的额头,不停的点:「你、想、得、美!」
「喂!什麽想不想的美啊!我只是想帮人而已啊!」
「你觉得人这麽好帮啊?还是帮老师?你有没有想过老师有自尊心?还有,怪我好了,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这所男校也有所谓的小帮派,每个帮派的老大在外面都有人罩的。像我,虽然我没有帮派,可是我的後面有著卿氏黑道集团的支柱,在这所学校里我算是吃香的,不过,虽然昊子你的任氏集团也不是盖的啦,可是你家毕竟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也是有一点危险的。」说完一大串话,卿安犽像是突然想到什麽的,突然说:
「在这个学校阿,还没有人知道你的家世背景哦。」
任佐昊的眼睛微眯。
「卿安犽,你是说佐昊这麽一帮有可能被小帮派盯上?」尹吕淳的语气充满著肯定。
被小帮派盯上那还好,要是伤到任佐昊一点寒毛的话,不知道老爷会采取什麽样的行动。
自己其实有些期待?
「盯上是一定的,不是可能哦。」
「拜托……盯上就盯上阿,我怕他阿,有种放马过来干架阿。」任佐昊一幅找人讨债的感觉。
「佐昊,不是我要说,你是不是看上吴笙老师了啊?」虽然是开玩笑的,不过卿安犽真的觉得任佐昊似忽很拚命,想要帮助吴笙老师。
「怎麽可能看上他,我只是怕他发现这件事情之後以为是我记恨所以叫人去做的!」
他又补上一句:「说不定他还会叫我做劳动服务一个月。」
旁边的卿安犽很直接的给他一个白眼,尹吕淳则是推了推眼镜,表示无语。
「你们这是什麽反应啊?」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道:无言的反应!
美术课。
吴笙坐在榕树下,玩弄著树的气根,无论如何他都得静下心来,可是旁边的人完全不能让他静下来。
「任同学,能告诉我你为什麽会在这里吗?」
任佐昊听到问句,反而是一反平常的没有回答,只是笑笑而已。
老实说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廖齐晏真的肯放人来。还记得那时候把大叔老师拉到走廊上讲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的表情还一脸凝重,任佐昊深怕自己会被宰掉。
却没想到那个大叔说了这麽一句话:「下星期吴笙去代课时你也跟著去。」
然後,他就站在这里了。
看见任佐昊没有回答的意愿,吴笙乾脆直接忽视他:「算了。」反正这节的他也不是2-b的课,翘的不是他的课对他也没有坏处。
任佐昊望向操场深处,隔著一堆画板还有著色用具,他看到之前在厕所看见的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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