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语气里带着点欣然。我一想到面前的她可能需要我帮忙,我就十分高兴,弄得我自己都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太久,太久,真的太久,没有人需要我啦,在这个家纯粹是多余,甚至是碍眼的存在呀!
或许是眼神里的光芒太盛,女鬼太袖遮了遮眼睛,说:“小鬼居然这么傲娇这么萌,这让我好意思……”。我这才发现,女鬼一身的白衣款式很独特,胸前是剪裁开的,用圆圆两个半球样物什固定着,深沟型的领口,里面露出桃粉色的内里,内里还有条各位明显的山峦型弧线……我盯!
女鬼移开袖子的时候,发现了我目光所在,非常生气,苍白的脸上浮现了深深的红,好像绯红的薄云,她抬手想来揪我的耳朵,当然没能够成功,我只感觉到一阵冷风在耳边吹过……
“果然是古今第一荒银帝,小小年纪不学好将来——诶,我怎么变成妈妈角色了?”
女鬼生了会儿气,就冷静下来了,她终于直视着我提出了一个要求,“能给我带具尸体吗?”
“……”果然是鬼魂!果然非善类!!我毛发倒竖,用善良的眼神鞭挞她赤果的邪恶!
暴君系列
三更半夜,打更的更夫慢悠悠地走在街上,敲着梆子,一声“咚!”,伴着一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无人的昏暗街巷,唯一的光源是天边皓月。孤单的更夫举头望月,心里说,也就你每晚每晚的陪伴我了。想完了,更夫微微一笑,继续走路,却发现前方赫然出现了不该出现之物——
“!”更夫心头骇然,使劲揉揉眼,却发现哪里真的有个白衣飘飘的身影,衣摆下悬空,却不停地朝着前方移动、移动,移动得不是很顺畅,是不是摇摇晃晃。
更夫头皮发麻,几乎要尖叫,却见前面的白影回身了,一道锐利的视线刺向他,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发声。可更夫还是完全忍不住地放声惊叫出来,因为他看到了——一张满是鳞片的鱼脸!!妖怪!鱼脸妖怪背着白脸女鬼在行走!!
“咚!”梆子掉地。
“啊啊啊——”更夫的尖叫声,伴随着其飞奔脚步,响过整条长街,绵绵不绝。
“唉……”我望着那被自己吓得半死的可怜人,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不怨他,就算是我自己,在深更半夜看到自己的脸,也是会吓到了。唉唉唉。我整顿下背尸体的姿势,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走的一摇一晃。
想来想,我帮更夫继续喊下去,“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我虽然长得丑,但我可是乐于助人的君子,怎么就没人发现呢?
一直到了自己的宅邸,我才停止呼喊声,我对墙下被青草掩盖的狗洞“汪汪”叫了两声,往里面仍了两根骨头,“咔嚓咔嚓”的咬骨头声响起了。
我困难地将尸体塞入狗洞,我虽然想要过找更自己差不多大的尸体给女鬼,但是觉得还是大一些好,这样她生活起来会更加自由。
接着我自己钻过去,贪吃的狗狗对我摇摇尾巴,以示好,狗真好,动物真好,也只有他们不会介意我是丑八怪,会愿意向我示好。
我将女尸搬到了上次的那个河塘,那乳白色的身影果然依旧静候在哪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我面前总是露出揶揄表情的她,背影看起来居然柔弱而哀愁……
“来了吗?果然小弟弟你最可爱了~”女鬼忽然转过身,抱住了我,当然她不可能真的抱住我,我只感觉被一圈凉风所环绕。
但这有记忆来的第一次,有人试图拥抱我。欢快的心情,在心底跳起舞,不是贵族里那种矫揉造作的舞蹈,而是女鬼曾经给我跳过的“现代舞”,有踢踢踏踏的节奏。
我虽然不好意思,可让她放手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感觉到背后尸体的重量,我有些担忧了,如果她获得了实体,不会就不要在意我了。是了,鬼魂状态的时候,只有我能够看到她,跟她交流,可是有了实体只有呢……她会认识很多人,甚至可能认识大哥,她会不会、会不会……像祖娥一样?
李祖娥,先认识她的人,是我。我们曾经一起打秋千,一起在离离青草上奔跑,可是她见到了大哥,她看他的第一眼,眼底就多了羞涩与情愫……
混沌的思绪中,我的精神再度分裂,一边的我哀伤地追忆,另一边的我狠狠地将女尸体投入水中,“哗啦——”它沉了下去,女鬼发出悲鸣,“不!怎么可以!!”
乳白的影子追着尸体,跃入清凌凌黝黑黑的水中。
暴君系列
清醒过来的我,又后悔了,明明说好了要帮助她借尸还魂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女尸浮上来了,奇怪,我明明选择了新鲜的尸体,身体还没有发胀,怎么会浮上来呢?还是直立的?啊,这是!是她!
湿漉漉的黑发,清亮淡漠的眼瞳,那抹白色人影,绽露着浅浅的动人的笑,好似夜放昙华。
“你……”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女尸我是观察过的,是个平民家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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