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把左手伸到裴行面前说“我已经有主了,你换一个”裴行目瞪口呆地看着骆廷言手指上银色的戒指,整个人都懵了“说,奸夫是谁?我申请和他打一架”“为了避免你终生残疾,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裴行袖子一撸,一幅要和人拼命的架势“你那些宝贝我又不是没见识过,我只用一只手就能搞定信不信”骆廷言不置可否,但愿裴行真的知道是谁的时候还能硬气地起来。
骆廷言那天以为陆程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第二天就被拉去看了戒指款型,陆程在这件事情上的坚持比他想象的还要认真,如果不是陆景虞订婚陆程走不开身,陆程是想立马把骆廷言带到国外领证。
订婚宴散的时候骆廷言先走了,陆程还有不少事要处理,加上裴行一直追问到底是谁,最后骆廷言把邻桌吃得正欢的隋阳拉过来顶包顺利脱身,不明状况的隋阳换了一个桌子吃饭依然吃得很开心,只是旁边的人什么都没动一直要找他打架,隋阳感到很莫名其妙,有什么事不能吃完饭再说嘛!真是对不起桌上又美又肥的大闸蟹!
骆廷言回到家的时候想容女士正好在切月饼,骆廷言一直对太甜的东西敬谢不敏,因此只尝了一小块鲜肉的,味道很好,每年都是这个味道,每年都是这些人一起过节,只是大概明年就物是人非了。
“棠云的签证办好了没有?”骆廷言问想容女士“早就办好了,等工作交接好就要走了,没想到这么快棠云也要嫁人了,那个龙先生在沄城好好的为什么要把公司迁到国外,害我们母女两个分隔这么远”骆廷言咬了一口月饼,又有几个人能在事业的巅峰时刻激流勇退呢,骆廷言承认龙玖确实魄力非凡,不然也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求婚成功,连骆云峰和想容女士也放心地把捧在手心里的棠云交到他手上,只是龙玖要带着棠云定居国外,这个决定让一家人都颇有微词。
许棠云捧着书躺在院子里看云,一边的小桌上放着甜点和红茶,骆廷言坐下,许棠云转头问骆廷言“陆叔叔的订婚宴怎么样?”“没什么意思”骆廷言实话实说,许棠云噗嗤地笑了“订婚没意思,那什么有意思?”“小时候带你爬树最有意思”骆廷言倒了一杯红茶,入口有点涩。
许棠云也沉默下来,风好像突然停了,院子里的老苹果树去年已经砍掉了,但是兄妹俩依旧把目光投向那个地方,好像它一直在,和那些已经流逝掉的风景一样,在记忆里长命百岁。
“龙玖要是对你不好我就去接你回来”许棠云笑笑“好,等我看完了大都会的藏品就回来”两人相视一笑,把分别的不舍暂时抛到一边,两人安静地坐在院子里,看着夕阳西下,看着满月慢悠悠爬上天空,把晶莹的光辉洒向大地,房间里的灯熄了,院子里又添了两把椅子,四个人在院子里聊着闲话,习习的凉风在草木间穿梭。
……
龙玖忙着把公司转移到国外,陆程忙着把公司从国外迁回来,一来一往,骆廷言的生活好像没丢失什么,心里的位置依然不多不少,陆程越发忙了,但是到年底应该会告一段落,陆程一忙起来骆廷言就要面对精神和肉`体上的双层空虚,锦时不能依然有效,骆廷言没事就跑到落阳山陪想容女士种花,顺便把他和陆程的事情在二老面前露个底。
骆廷言扔下花铲,给戴着遮阳帽的想容女士拧了一瓶水,骆廷言鞋上裤腿上全是泥,想容女士让他去换件衣服下来,下午继续种花,骆廷言下楼的时候听到想容女士在跟父亲念叨自己“你说他喜欢男人也没见他带回来,是不是打算孤独终老”骆云峰抖着报纸也不接话,骆廷言走下最后一级台阶,对想容女士说“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他叫来吃饭?”想容女士一口茶喷到了骆云峰的报纸上,想容女士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骆廷言说道“你先说是谁,要是今天没见到人我先打断你的腿”骆廷言悻悻地摸出手机给陆程打了个电话“陆程,晚上有时间嘛?我妈让你来家里吃饭”骆廷言一边说话一边偷偷瞄想容女士和骆云峰的反应,陆程在电话那头也很意外,本来想年底登门,现在虽然有点仓促但也不错,于是说了声好。
想容女士瞪着挂掉电话的骆廷言问“是陆将军的儿子陆程?”骆廷言点头,想容女士操起花铲问骆云峰“我现在打断他的腿陆将军看他可怜会不会饶了他”骆廷言看着草木皆兵的想容女士也是服了,走过去抽掉花铲把人摁在沙发上“放心啦,想容女士你可以去准备晚餐了,陆程喜欢吃辣,要不要我给你打下手?”想容女士把骆廷言靠在肩上的头推到一边“臭小子,这么大了还不让人省心,跟我去超市买菜”骆云峰看着妻子风风火火地带着骆廷言出门买菜,自觉地去房间换了件正装然后保持着原来的姿态换了张报纸,报纸在手里抖得哗哗作响。
骆廷言和想容女士花了一个下午整了一桌子菜,把院子里的花种忘得一干二净,陆程在公司新址视察完了之后看表,离吃饭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花了半个小时挑好礼物,本来一路畅通的大道进入落阳山区域突然变得拥堵,陆程的车夹在车阵里动弹不得,陆程到骆廷言家门口的时候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骆廷言靠着门口的桂花树,走过来接过陆程手里的礼品盒跟他叮嘱“我爸妈有点紧张,你别太严肃”“迟到了叔叔阿姨没生气吧?”骆廷言看着难得紧张一回的陆程笑道“没事,我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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