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时,笑容平和,“替你高兴,锦丰。”他起身,酒杯相碰,悦耳的声音,好似古钟,夜半时分的撞击。
郭子谦笑容谦和,“你不要记恨我,我就已经觉得很不错了。”
“不会,人各有遗憾。”他笑说。
那边几个都在围绕行李箱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而开展着激烈讨论,雨萧坚守自己阵地说是避孕套,张秋白就说是冥币和蜡烛,阳冬晚揉揉鼻子,说是世界名著……
“操,你特么的谁没事生日送一箱的避/孕套,你觉得他会送这么个东西么!”阳冬晚否定。
陈晓民也觉得有理,“应该不是于萧说的那玩意,用行李箱去装,难不成是衣服?”
路稣年也好奇,靠在他耳边问:“你送了什么给阳冬晚?”
用行李箱去装,有些夸张了。
“范宸轩邮寄给我的,我不知道送什么好,于是范宸轩给出了主意。”路锦丰掏出手机,把行李箱打开后的图片给路稣年看。
路稣年惊讶了下,笑着揉捏他柔软的耳垂,随后拉起路锦丰,“吃饱了,我们走吧。”
争论声越来越激烈,眼看着张嘴白憋不住要开箱子了,路锦丰提示:“阳冬晚,你确定要打开箱子?”
阳冬晚来不及阻止,张秋白已经火急火燎打开了行李箱,于是乎一箱子的情/趣不用品不无遮掩展现了出来。
“靠,锦丰要不要这么大方啊!”陈晓民第一个惊呼。
于萧倒吸一口气,然后大笑:“哈哈哈,我就说吗,让你们别往正经的想,偏不信。”
“我都说是冥币和蜡烛了,哪儿正经了。”张秋白看着满箱子的东西,说道。
阳冬晚忙不迭地关上箱子,“秋白下回你生日我铁定送你几个亿的冥币。”
“谢谢啊!”张秋白笑。
海平面趋于某种平静,仿佛海面底面连着天空都是衔接着,变得一塌糊涂又意外美好。
路锦丰走在路稣年身后,踩着他的脚印,一步一步走。过了好一会没听到身后发出声响,路稣年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不远处赖着不走的人。
“路总裁,按照剧情发展,我是不是应该假装脚踝崴了,然后主人公过来问我怎么了,我就可怜兮兮地说没事,接着路总裁发现我隐忍的痛苦,背着我走啊。”
“不是,剧情的发展应该是你跑过来抱着我,然后热泪盈眶,深情款款跟我告白。”
路锦丰跑过去,双手勾住路稣年脖颈,笑容渐渐淡去,“不够浪漫,我觉得此刻应该是天空上烟花绽放,再是你跟我说一些矢志不渝的誓言之类的。”
路稣年抬高他下颚,笑容精致,“这些你觉得重要么?”
他诚实地摇摇头。
确实不重要,天崩地裂也要爱的,就问一句,天崩地裂该死的死的不该死的也死的,还有什么好爱的?于是,誓言最多就是吹牛。
“你上次讲的王子和狐狸的另一个版本的,真的还是假的?”他又问。
他笑声低沉,手掌抵在他后背,“应该是真的。”
王子和狐狸还有虚构出来的宝石戒指,其实,他虚构了一个虚构的故事,狐狸贪吃,王子无动于衷,而再反观现实我们自己,究竟是王子还是狐狸?
路稣年拉住他的手,两人并肩而走。
“路总裁,我在考虑我究竟是王子还是狐狸,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个引人深思的问题么?”
“嗯,确实值得考虑,以我的观点来看,你必定是只狐狸。”
路锦丰勾起唇角,“真是悲哀,那我最后应该是死了,路总裁是宝石吧,我把路总裁吞到肚子里了。”
“我是猎人,抓到狐狸后,不忍心宰杀,于是把狐狸放了。”路稣年跨步到他身前,指尖摩挲他唇瓣,忍不住贴合上去。
他哼了一声,环抱住坚实的臂膀。
“可惜狐狸最后还是回到了猎人身边。”他笑容懒散。
路稣年不置不否,将他搂到怀里,许久后,说道:“不错,猎人希望狐狸回来,可是他的小狐狸变得调皮了。”
“所以……”他拉长尾音,看着路稣年。
“所以,嗯,所以……”路稣年咬住他耳垂,在他耳边呼出热气,他冷不丁一个哆嗦,路稣年拽住他的手,紧紧相握,“其实不是小狐狸变了,他这是回归本性,所以,我沦陷给了一只看似无害其实本性善良但是又强势的狐狸。”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写在末端
那么故事到此告一段落了
想过番外的问题,我是个有选择恐惧症的人,想写的番外好像有些多了,最终敲定不下来该写谁,以此来说明的话,我是不大愿意去写番外的。
将近三个月的时间,三十万左右的文字,其实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我的本意也就是是三十万字左右,应该算是中长篇吧。
故事本身就属于不美好的范畴,但它不虐,写的过程,遇到很多颈瓶,该怎么说呢,自我分裂吧,我的思维逐渐不受控制在分裂当中。
我常常处于随性和崩溃的状态。
里所有出场的人物,我都在努力去赋予一段较为有意义的生命,比如李哥,比如何妈,比如林镇里出现的人物,以及那个甚至没有任何特定描写的背包客,我都在以较为客观的姿态去描写和陈述。
拿它当做故事来看,不要联想太多,文章里所有的观点仅是作者站在每个角色以我的思维去写的观点,如果觉得不对,就当做是句矫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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