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後,孙敬池对岳邵点点头,他觉得可行。岳邵在商言商地说:“合作可以,但我们要占有最大的股份。”
朴泰锡很乾脆地说:“可以。不过我并不是以‘金光社’的名义注资,而是以我朴泰锡个人的名义,而在收购成功之前,我希望你们能替我保密。”
岳邵道:“随便你,反正都是合作,我不在乎你以什麽名义。该有的合作备忘以及合同我们就找一个时间商量商量吧。”
“ok。我六月底之前都会在帝都。”
双方的合作就这麽轻松地达成了。岳邵八卦地问:“看样子你和文彬之间算是恩爱甜蜜了?”
朴泰锡的眼里闪过一抹光,很不害臊地说:“我们的感情很好。”孙敬池低头喝茶,嘴角扬了杨。
朴泰锡并不打算在东湖用餐,和岳邵、孙敬池又谈妥了两个合作项目後就带著一直守候在门外的保镖们离开了。他一走,孙敬池就对岳邵说:“我觉得,朴泰锡还没有完全追到文彬那小子。”
“怎麽说?”岳邵好奇。
孙敬池道:“以朴泰锡那爱炫的性格,一个耳钉他都巴不得让全世界知道,若他和文彬真的有他说的那麽恩爱,刚才回答的时候就不会迟疑。他掩饰的很好,不过我还是看出来了。”
岳邵乐道:“他们两个人就是一对活宝冤家。要我说,朴泰锡纯属活该,假装女人的事都做得出来。文彬那小子迟钝是迟钝,但我看也是个固执的家伙,朴泰锡这叫自作自受,不管他。”
孙敬池笑笑,他当然不会管,他巴不得卫文彬多折磨折磨那个长得不像男人的家伙。倒不是他跟朴泰锡有仇,纯粹是黑暗心理作祟。
离开东湖,朴泰锡一上车就给卫文彬打电话,结果对方的手机响了半天也没人接听。朴泰锡又连打了三次,对方才好不容易接听了,但一接听,他就听到对方的快语:“我这边有事情,一会儿我联系你啊。”
“彬彬,”朴泰锡急忙喊住,“我这边事情谈完了,我去学校接你。”
“不要不要,我今天就在宿舍了,你不用来啦,我晚上要和燕飞他们去吃饭唱歌。我挂了啊。”不等朴泰锡说话,某位年轻人就把电话挂了。看著挂断的手机,朴泰锡的脸色要多阴沉有多阴沉。
这边,挂了朴泰锡电话的卫文彬继续被严刑拷问中,其实朴泰锡完全没必要不高兴,因为卫某人是真的没时间跟他讲电话,他这条小命能不能过了今晚都还是个未知数。
晚上,被严刑拷问了一下午的卫文彬请宿舍的三位老大吃了一顿海鲜大餐,又掏腰包请三位去唱了k,才勉强平息了三位舍友的“怒火”,不过条件是得连请三人一周的大餐,一想起来卫文彬就满眼都是泪,他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卫文彬和朴泰锡这一对欢喜冤家一个月内具体发生了些什麽事暂且不提,卫文彬回来了,3414宿舍才算是完整。一个月没上课,卫文彬一回来就忙得团团转,他要补课,还要准备出国留学的事情。原本焦柏舟和萧阳还寻思著卫文彬恐怕得变卦,没想到这家伙的意志仍然坚定,现在四个人除了燕飞每天吃吃睡睡外,三人都投入到了紧张的出国留学备考中,只不过偶尔卫文彬会在非周末的时候夜不归宿。至於去哪了,大家都心知肚明。
顺带一提的是,在卫文彬回来的第二天,朴泰锡做东,请3414宿舍全体同仁和“家属们”吃了一顿饭。已经得知朴泰锡就是金美善的燕飞等人见到朴泰锡後仍止不住的惊呼,这家伙竟然是个男人!太不科学了!不过也因为正式地见到了朴泰锡本人,也看到他对卫文彬算是呵护备至,燕飞、萧阳和焦柏舟後面才会对卫文彬的夜不归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不过卫文彬打死不承认他是被压的那个,对此,三人都表示严重的怀疑。虽然朴泰锡长得一张女人脸,但身为韩国太子爷,能让一个大学生压在身下麽?不过不管三人怎麽逼问,卫文彬都相当的嘴硬,三人也有些怀疑了,难道这位太子爷有特殊的嗜好?
“这个朴泰锡不会真是受吧?”学到了一些专业术语的燕飞在周末回到家里时,好奇地问孙敬池和岳邵。萧肖还在西杭没回来,要7月份才能回来了。
“他那张脸当受不委屈。”孙敬池对朴泰锡是不是受不感兴趣,他只关心他攻的是谁。
“飞,你最近更容易累了,去医院让仲平给你检查检查。”岳邵岔开话题,燕飞的疲惫越来越明显了。
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燕飞摆摆手:“你别吓我,我好的很。你们检查的怎麽样?”
岳邵在心里叹了口气,说:“我们仨都很正常。”
“那就好。你们正常我就正常。我能不去医院就不去医院,一闻到医院的味我就恶心。”刚吃完晚饭的燕飞继续往嘴里塞蛋糕,心想:万一真被查出来是肾虚或肾亏,那不被笑死。
孙敬池给了岳邵一个眼神,让他别再劝了,转而给燕飞拿了一瓶果粒酸奶。燕飞现在很喜欢喝酸奶,纯牛奶自他那回吐了後就再也不碰了。
拿过酸奶,燕飞想起一件事:“上次燕三牛说翔子是几号中考来的?”
孙敬池回忆了一番,回道:“好像是7月2号,我查查。”
“好。”
孙敬池拿过平板电脑查了一下中考的时间,果然是7月2号。燕飞想了想,说:“最近给家里打电话,翔子总是在学校里补课,不在家。考试前我得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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