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快敬你宁夏哥一杯,这么大个人不懂道理。”李何惠催促道。
徐琬琰端起酒杯正色道:“谢谢宁夏哥哥照顾我这么久,这一年打扰了。”这句话类似于临别感言,所以宁夏听了就有些不舒服。马虎地扬杯示意,宁夏又马虎地喝了一口。
李何惠朝徐琬琰挥挥手,做了个驱赶的动作:“吃完了你就早点走,去看书吧。”
徐琬琰抗议:“我还没吃完呢。”
“快吃快吃。”李何惠不耐烦道。他们又闲扯了一些李何惠在非洲的见闻和经历,等徐琬琰放下筷子进了卧室,李何惠才进正题:“哎,我说,徐琬琰学校说要不给他发毕业证,这事你知道吧?”
宁夏哼了一声,不带什么感情地说:“自作自受。”
李何惠说:“那不还是个小孩儿嘛,他懂什么呀!”
“他不懂,他不懂在我和王子君之间瞎搀和什么呀,跟搅屎棍似的。”
“你这话就不上道了,”李何惠伸出一根大拇指指着徐琬琰卧室的方向,对宁夏侃侃道:“他要是搅屎棍,你和王子君是屎啊?”
宁夏停顿了一秒钟,把抓过鸡腿的油腻的手往李何惠衣服上擦:“你是草纸。”
“我`操,”李何惠被擦得没脾气,“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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