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惜的。事物的发展有其必然性。”
徐琬琰笑起来。
“我真的没性病啊。”王子君突然又想起来,要为自己的尊严再强调一下:“你别听他胡说。”
“你有没有性病和我有什么关系,性病又不长你脸上。”
“我操,我真没有,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冤的。”
他们一起回去的时候,没发现张宁夏在楼上的窗口前。张宁夏久等王子君倒垃圾不上来,就到能望到花园的房间窗口去看。房间没开灯,所以从楼下是看不见他的。也没过多久,也看见那两个人一起走回来,然而上楼进门居然还有一个五分钟的时间差。
徐琬琰先回来的,他进去洗澡有一会儿了,王子君才进来。张宁夏心里骂了一句我操,没跟王子君啰嗦,直接给了他一记凶狠的眼刀。王子君挨了这一刀,觉得自己和小徐同学错开上楼的方案可能已经破产了,就算宁夏没证据,他还不能犯疑心病么。
不过他也并不心虚。等徐琬琰洗完了,他才进去洗,洗完了又吭哧吭哧把浴室给消毒了一遍。然后才走出来,去厨房切西瓜。刚才多在楼下待的那段时间,他去沿街水果店买了个西瓜。
“宁夏,吃西瓜。”切完他喊。
张宁夏白了他一眼,继续写自己的稿子。王子君端着一片西瓜走到宁夏面前:“我没得罪你吧,今天。”
张宁夏不看他。“你去叫小徐出来吃。”
“我叫他干嘛呀。我买给你吃的。”
“你和我啥关系啊?你没事献什么殷勤呢?”
“话不要说这么难听,我向屋主、房东,表表心意总可以吧?”
“免了,房产证上你名字还在我前面呢。”
“你到底吃不吃西瓜啊!”那西瓜汁就顺着王子君手腕流下来,急得他满沙发找纸巾盒。宁夏抽了一张至今给他:“你放桌上。”“你不吃我吃。”王子君一脸我不惯着你的神情,几口就把那片西瓜给嚼了。
正要去浴室擦手,张宁夏又发话了:“我们把这房子卖了吧?”
王子君猛地转回身:“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张宁夏也抬起头来,望着他。“我们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住在一个房子啊?”
“那你和徐琬琰不也非亲非故吗?”
“他就借住一年,考上大学他就走了。”
“那他要是考不上呢?”
“王子君,胡搅蛮缠有意思?”
“反正我不同意卖。这房子地段房型我都喜欢,不卖。”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那会儿是你非要分的,我是被你抛弃的。你觉得你可以这样想走就走,想来就来吗?”
“我……”王子君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听见这样一段话,一时之间简直有些懵掉。道理的确是这样的,然而有些问题光凭道理说不清。王子君只能言简意赅:“朋友总能做吧。”
“是朋友就非要住一起吗?”
“不是非要住一起,而是你再卖房子买房子,不是穷费折腾么。别的素不相识的人都能在一起做室友,我们不行?”
“我不想和你做室友。看你每天高高兴兴在我面前晃,我难受。”
“我高兴还不好吗?你想看到我怎么样?”
“我不知道。”张宁夏摇了摇头。他没有办法理清理顺这段关系,让心情豁然开朗起来。他每次看到王子君服药,闻到浴室里的消毒水味儿的时候心里都会发慌。他不知道为什么王子君会这么乐观。就算现在艾滋确实变成了一种慢性病,但那依然只是延缓发病,并不是真的就没事了。王子君成天在他眼前晃,他却不知道自己能为他做什么。
他也的确不喜欢看到王子君和徐琬琰亲近。徐琬琰虽然乍看之下平淡无奇,但相处过你就会发现这是个暧昧而聪明的男孩子,在鲜花一样娇嫩的十七岁,你很难不去喜欢这种清纯的狡猾。他不能否认他还在意王子君,也对徐琬琰抱有好感,但两个他喜欢的人私交甚笃,他不喜欢。
他不喜欢得简直要心病发作,茶饭不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故意
之后有一天,宁夏的交通卡找不到了。他刚往里面充值了1000块,却转眼间哪里都不见踪影。“我记得放在外套口袋里的。”他把外套里里外外摸了好几遍,满房间找卡。下班回来的王子君也帮他一起找,徐琬琰晚上回来也帮他一起找。三个人把屋子简直兜底搜了一遍,依然找不到。期间徐琬琰几度欲言又止,他想找不到么就找不到,不就是一张交通卡嘛。王子君也说:“没准过两天就出来了。”张宁夏的心情很不好,他问王子君:“你有没有拿去用过?”王子君莫名其妙:“没有啊,我都没看见过你这张卡。”“你以前不是经常拿我的卡?”“那是以前啊!以前我和你分你我吗?你的卡和我的卡有区别吗?”“那你这次有没有拿过我的卡?”“我靠你有病啊,我都说了没看见过你的卡!”张宁夏依然怀疑地盯着王子君。
王子君又冤死了,觉得张宁夏简直脑袋有毛病。当然这种感觉是熟悉的,只是时隔多年重温起来,令他一时有些难以适应。
找不到交通卡的事,以最后王子君掏出1000块来补办一张卡塞在客厅桌子玻璃板下为结尾。徐琬琰演技拙劣地惊呼道:“这里有一张交通卡,是不是这张呀?”张宁夏过来看了眼桌板底下,没说话。
相安无事了几天,张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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