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又不耕田,要你当牛做马干什么——你看看,打人不打脸,你明天还见不见人?”
顾峋风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只觉无比安心,道:“那回头让你罚,想怎么罚怎么罚。”陈湘道:“你背上的伤都不碍事了,我服侍你洗洗去吧。”顾峋风不好意思地一笑道:“是得洗洗,这身上都有味了,可别薰坏了你。”
(五)小别新婚
两人都是久旷之身,小别胜新婚,一边洗着就抱在了一起——顾峋风觉得对不起他,自己忍着胯下胀痛先分开腿道:“你先来吧。”
可是说得虽好,两人都几个月没做了,后头又恢复了紧绷——尤其顾峋风习武之人,身上的肉绷起来跟石头似的,陈湘手指头上的油膏都化成了水,还是没进去。
好在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数月前陈湘到京城后两人第一次欢好也是这般!原本两人在一起一般是陈湘在上头,后来因他回春堂病人多忙碌劳累,大多数就是顾峋风主动了——其时御童儿都是用猪油或羊油,一来可以润滑,二来油膏到了体内溶化后还可以清洁秽物。
当时陈湘还好些,顾峋风筋肉如铁,半年不做紧得根本探不进手指去;后来勉强进去也夹得陈湘生疼——顾峋风无奈,索性就用嘴和手一起服侍他。
这个问题还是顾七给解决的——他开如意楼发明的竹管浣肠法较之油膏洗肠更胜一筹,竹管的尖头细如米粒,更加容易探进去;由温水慢慢冲开肠壁,也可以缓解紧张、促进放松——连陈湘看见那浣肠器也不能不赞顾七的聪明。
今天又遇上这种事,顾峋风道:“我那里几个月没进去过东西了,你还是先替我灌一下里头吧。”
陈湘去拿了浣肠器来,却递给他道:“你比我壮得多,要不我在下头?”顾峋风亲了亲他,道:“轮着来好了,今儿我先伺候你。”
陈湘一笑,热水高高冲下不成,又用皮囊挤了半天才算把他后面打开,足足花了小半个时辰——两个人终于亲密连接在一起。
两个人痛痛快快地从浴室做到卧房,从水里做到床上——陈湘转到丈夫背后,那伤痕实在刺目惊心,禁不住道:“大师哥也真狠!”顾峋风知他心疼难耐,安慰他道:“早不疼了——真的,再说这也不是第一遭了。”陈湘奇道:“什么叫不是第一遭?”
顾峋风道:“看见原来那三道蟒鞭的旧伤没有?”陈湘道:“就是这三条最大的?”顾峋风点点头,道:“我以前怕你多心,没敢跟你细说——那就是阿七下毒困住我,大师哥救我出来之后打得!”
陈湘道:“你不是中了毒吗?是那“寸相思”不是?疼成那样大师哥还舍得打你?”顾峋风道:“一开始不疼,还以为这毒就只是废去人的功力的——是先打完了,过了半个多月那毒才发作!也是合该遭这两遭罪。”陈湘道:“那大师哥是为什么打你这么狠?总不会是嫌你落于人手给他老人家丢人吧?”
顾峋风反手抱住他道:“什么也瞒不过你——单为这个当然不会打这么重。我,我以前不好意思跟你说——我跟阿七,唉,”于是把为大师哥所救时是和阿七同床共枕,自己怕大师哥伤他故意隐瞒了他的身份——这才气得大师哥下了狠手。
陈湘呆了半晌,道:“就算是仇人,老是一起做,也做出爱恋来了。”顾峋风一呆,摇头道:“阿七不是仇人。”陈湘看着他道:“是——他自始至终都很喜欢你,无论对你做过什么,都是因为爱你,是不是?”
顾峋风伸臂抱住了他,就听他继续道:“其实从一开始,你心底未必不喜欢他——只是碍于道义,不肯放纵自己!可是每到危急时刻,你总会先护着他——你怕大师哥伤了他,所以宁肯不要解药也不肯暴露他的身份;回来又觉得对不起大师哥,所以宁肯挨一顿狠打,是不是?”
两人相知甚深,顾峋风也无可抵赖,抱住他道:“我对不起你。”陈湘叹了口气,道:“从一开始遇上你,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都嫁给你了,还有什么法子?只求顾大侠以后行事也能想着我些——你受了伤,我会心疼!”
顾峋风点了点头,道:“你大人大量,担待着我些吧。”陈湘点点头,道:“阿七的事,我跟二师哥商量着,让他先回南边照应回春堂——让他得机会陪师父下下棋,哄得师父喜欢了;这边我再劝劝大师哥,二师哥也答应帮忙跟大师哥说说——慢慢的总能扭过来。”
顾峋风自从顾七被逐之后,这些日子只要是替他说话,若当着人不过被大师哥瞪一眼训斥两句,没人时往往就是一脚踹过来——唬得他根本不敢再说,只有重重拜托陈湘,得机会帮忙劝解劝解。
陈湘点了点头,道:“阿七的事我可以帮你——可是你给我记着,除他之外,你再敢背着我碰别的人,别怪我跟你不客气。”
顾峋风举起右手,跪下立誓道:“天地良心,我顾峋风有了你们两个,若是再有一丝非分之想,也不用你动手,我立时拿剑在你面前自刎。”
两人相拥而卧,一觉睡到天明,只觉神清气爽,起身去伺候大师哥早饭——周峋鹤在京也有一处公馆,只是他近几年随师父修道,不再近女色,也就跟陈湘和顾峋风住在一起。
周峋鹤起得早,已经到河边遛了一大圈,回来见他们小两口甜甜蜜蜜正说话,嘴上虽不说,心里着实高兴。
顾峋风被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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