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能耐了啊!”
许教授有些听不下去了“训孩子就训孩子,你提他奶奶干什么!”
“我提他奶奶怎么了啊,是你妈说我不会看孩子的,她会,你看许诺去那呆了一学期,成什么样了,胖得跟猪似的!”
“你怎么能说孩子像猪呢!那不是他生病了么!”
“生病!为啥生病?还不是你爸送来的东西,要不能吃出事么!”
许诺已经没有诉说的冲动了,他想离开,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李兰迪有些尴尬,这事还是自己惹的,再看看小舅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和求助的目光,觉得还是解救下好,要不自己早晚挨雷“小诺,到点了,快回房换衣服,我送你上学。”
坐在李兰迪的车上,许诺想告诉李兰迪,刚想张口,却别李兰迪打断“小诺,你行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还是白条的。”
许诺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说出来是什么后果,这个年月远远没有想想的那么开放,如果一个女孩子出了这种事,大部分都会选择隐忍。而男孩子出了这种事,却是前所未闻,自己要是说出来,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信,到时候同情的、不耻的、议论的……许诺怕了。
李兰迪着急去上课,将许诺扔在校门口,揉了揉许诺乱糟糟的头发,说了句“加油!”就走了。
许诺站在校门口看着蓝天白云,看着周围同学蓝白色校服,突然觉得自己很脏,他蹲在路边开始干呕。
门卫以为许诺生病了,走上来问问需不需要帮忙,需不需要给老师或者家长打电话,许诺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学校,独自一个人在大街上晃。
走到一个牌匾前停下了脚步,许诺记不清这里以前是什么了,但是现在他看清楚了,是个洗浴中心,刚开张不久的样子,广告很打人“清水国度,洗去你一生污垢,还你洁白无瑕”许诺将校服,走了进去,他现在不怕了。
前台小姐没说什么,给许诺开了个单间。许诺拿了钥匙,走了进去,屋子很干净也很简单,一个花洒,一个浴桶,一个按摩床。许诺打开热水,将自己泡了进去,热气升腾起来,许诺感觉眼睛都热了。
☆、再见
罗烈躺在清水国度的按摩床上,享受按摩师的按摩,很是惬意,前天一场淋漓尽致的□□,今天又摆平了银行经理的有意刁难,从里到外都是舒坦,就连按摩技师不小心碰到了小罗都没有介意。虽然得知小孩从诊所跑了,稍微影响了下心情,但是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兄弟的“老婆”,在道上这是大忌,即使李兰迪不是道上人,说出去也是不好听的。跑了,到是挺懂事的。
罗烈从楼梯下来时,腰上就围了个小浴巾,一边甩着白毛巾擦头发一边美滋滋的哼着歌,看到小服务员再敲一个小包间的门,心情好,话就多,随口就问了句“里面咋了?”
小服务员看到是老板,有些紧张,结结巴巴的说“有个小孩在屋里洗澡,洗了小半天了,也没出来,别出了什么事。”
现在的小孩也太张狂,八成是在里面嗑药,罗烈暗自想道,可别死在这,刚开业就触霉头!“边去!”罗烈把小毛巾扔给了服务员,大大咧咧的走过来,一脚踢开门,跨了进去,屋子里热气腾腾看不太清楚,不过屋子不大,除了浴桶也没地藏,罗烈走了过去一手将半沉在浴缸里的人涝了起来,抖了抖水,就扬起了巴掌。
恩,还挺沉,白白净净的,罗烈看清了人,这巴掌就扇不下去了!暗叹了一声,真他妈的有缘!不是别人,就是偷跑的小孩,叹了口气,扯了条浴巾将人缠吧缠吧,抱了起来,抱到地下停车场,服务员追了出去,把小和装在袋子里的衣服鞋子一并给送了出来,罗烈接了过来,直接去了医院。
医生还是那天的医生,昨晚值夜班,现在在宿舍补觉,被罗烈拎出来时,浑身上下透着股怨气。上下打量了罗烈,冷笑一声“也不怕冻着你的鸟!”然后将人接了过去,等看清是谁的时候,扔了句“畜生!”摔上了门。
罗烈站在诊室门口,过往的小护士在身后窃窃私语,罗烈回头瞪了一眼,却引来哄堂大笑,罗烈低头看了看自己,浴巾快掉了,自己的鸟迎风摆动。罗烈也不觉得丢人,拍了拍门“别说我送来的!”紧了紧浴巾,汲着拖鞋劈了啪啦的走了。
许诺是被饿醒的,睁开眼打量了下四周,白墙白床单,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吓的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顿时感觉天旋地转。
“老实躺着!这么胖,血糖还低。”一个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许诺顺着声音望过去,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医生有些眼熟“我……”
“你是被洗浴中心送来的。”医生打断许诺的问话,也没抬头,继续写病历。
“可……”许诺慢慢的坐起,又没穿衣服,脸刷的一下子红了,急忙拉着被子把自己盖上。四周找了找,看到枕头旁和写着“清水国度”字样的袋子,拎过来一看,果然是自己的衣服,这次鞋子也在里头。急忙一件一件的躲在被子里套着
“人家怕影响生意,钱付完了。”医生继续说。
“我……”许诺有些汗颜,不知道该说什么。
“打完这瓶可以走了。”医生还是没有抬头,钢笔在本子上刷刷的划拉着。
许诺有些委屈,左手打着吊瓶,衣服穿不上去,一气之下把拽下针头,套上了外衣,跳下床,蹲在地上系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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