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邻照笑,也说我。说我又不明原委,到底如何表达,所以肯定吃亏了。我跟他说,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吃亏,既没有影响到我,也和自己脱离了关系,难道就不可以吗。邻照说,有些时候不是这么说就够的,你经历的事还少,没有什么经验,处理事情肯定没有很好地考虑。我在电话的另一头,看着未知的世界,想着邻照的面部表情,和往常一样吗。是否还会带有一点小小的自恋呢。原来我们认识那么久,他应该了解我,如何去处理事情,用怎样的方法,所以他这么说我。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做,连几句话都没有说,还能怎样,其实这根本和我就没关系。很多结果出现 ,似乎都有些可以行进的过程依然还有发展,我无以为在自己所有过程中,能看过自己每做的一件事情,都没有任何考虑,原来自己还是无想法。邻照和我说,有些事情自己清楚就好,如果自己觉得没错,没有任何损失就好,做最真实的自己。就这样子静静地听着邻照的话,又想着自己的画面,原来的事件都在自己的生活中变的微不足道起来,所有的东西像不存在了一样,自己都开始惊讶于自我处理方式。邻照说,期待你的回来。我们的话语,听不出来有什么。其他的都没有,这是我们俩人个开启的模式,顺应着这个节奏去做变化,似曾都有相识的过程。
作者有话要说:
☆、素稔昆季(14)
隔天我也没有看见卓行的身影,应该说他从昨天出去到今天还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他哪儿去了,或者说他和通蓝已经言归于好,其实这也是一种最好的结果,不要再出其他的状况。我所能言表的只好到这种地步,而我自己也确实应该要离开,离开一个地方,离开一座城市。熟悉的,陌生的都应该是这般景象。人物也会过段时间模糊在自己的脑海中,各式各样的,差不多的都能存活在过往的回忆中,但却没有经历时的那样生动。我收拾好以后,差不多也是要做告别了。我给森茂电话过去,告诉他,我要回去了,事情都处理好了。他说,干嘛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出去一起玩玩,你来这边还哪儿都没有去过呢。我知道他的这种挽留方式,或许自我意识在此刻也彻底放下来以后,也认为自己是不是要做番调整才能重新找回一种认识。就这样子又开始多余的时间去做自己的事,我想也许这样挺适合自己。住过的地方,远离以后,下次或许还能邂逅。仅有的存在动向。只因在自己还能存在于一个地方。开始记录着关于时间和人物的流动性,所有能去缷下的包袱都统统抛弃掉,原先能去想的事情就好像不复存在了一样,只留有自己。
我去森茂学校。学校很大,让人找不到方向。森茂说让我来他的学校,我到以后,他会来接我。又是同样的情况出现。我想起来时的场景。的确存在的场景就好像都能有限地选择出来,而总在人物转动后的节拍里留存残余的影象。森茂问我到哪儿了。我说已经在学校里转动了。他说现在学校哪儿呢,我过去找你。我说,不急,你先忙,我在学校里先转转。他不确定地说,可以的话,我先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再过去找你。我就游荡在这儿,漫无目的。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如此,都有用自己的内心延续一件事情,到最后完成。跟着自己的节奏做也判断,无论对与错,这很真实。我告诉自己,无论于谁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现,都要用心去对待,只有付出了,才会得到别人的回应。我看这些来来回回的学生,各式各样的。在自己的过往中,有一天起,我也会像他们一样,走这样的一条路。自己都想象不出来,自己这样子会如何,就像现在,没有目标,还是对以后没有任何期望,就够了。沿着一条路走下去,教学楼,体育馆,图书馆,一一地出现。某个路口,和某些人擦肩而过,只知道这里人确实挺多的,都没有自己的选择。
后来竟也不晓得自己用多少时间走过这个学校,思想里面却停留依旧是回去去步伐,奈何又要在这儿稍做停留。目前就想暂别一种环境,周遭的一切太过复杂,让我来不及做出最后的调整。或者这也是一个好方法,有些人和事情还是要有一个缓冲期,期限过了,内心里很多疙瘩也会释然。能去放下的东西就随内心去放逐在某个陌生的地方,从此以后最好再也不要遇到,而自己也尽最不去碰触。自己原来部分出现在生活里的场景都要丢弃掉,相望江湖。我曾在这样的世界里走过一回,看到许多离奇的场景,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统统都有。最后给予自己的仅仅就是要把他们丢在陌生的空间里,自己一个人默默地离开,不留任何妄想。我确实够清楚自己的想法,如此以来刚刚适应,调整好以后,回去便会有全新的状态。我在学校的某处坐下,停留的脚步会有后续无限动能。某种时刻,又能起程远走高飞,无任何影响。那种全新的往程风景,又会有如何不同,自己的种种期待,内心还是挺美好的,所以无论自己做何种选择,也没有这种后悔出现。
森茂来找我的时候,也没过多少时间,比想象中的快了许多。他说,事情都做完了,余下收尾的工作都交给同学去做了。他带我去学校的餐厅吃饭。排队等候,任何时候,都会有一种节奏模式出现。停在我脑海里的片段原来都模糊,即便用多久时间,都显视不出原形来,我清楚,也放任了这样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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