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仙道的评价,球技方面牧觉得若自己说,怎么都有自吹或是贬低之嫌。提一提其他方面吧,这是个有脑子的家伙,他太聪明太懂得扬长避短之道,同去年一心只琢磨如何多抢分相比,更多的运用计谋调动全队,在失去中锋鱼柱的情况下还能让队伍发挥到极致实属难得,也因此比赛被拖入了加时赛,如果他再老练一些的话,如果鱼柱没有因冲动而犯规被罚下场的话——比赛结果就是一切,假设毫无意义。
接下来只剩同武里高中的最后对决,十七连胜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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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嘴上说坚决不看海南比赛,管他们输赢,死也不去!最后还是没忍住,悄悄尾随在队友后面来到体育馆。
身材高大的仙道当控球后卫,想要出奇制胜的做法不坏啊,没规定后卫一定得小巧灵活型才能胜任。力量方面,他也能跟牧抗衡。去年的新人成长惊人啊。只是那任性的打法……牧那家伙也很任性,一味和对方较真不是办法吧,虽说皇牌不能输了气势,可是硬碰硬的次数未免太多。在任性的眼中通常是别人才更任性。
突然想到待他们这届毕业了,神奈川就是这些新人的天下了。藤真不禁心生黯然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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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着实难掩喜色,海南卫冕成功,在他毕业之前守住了全县第一的宝座,自己再次被评为全县最优秀球员。——虽说这都在计划之中,可还是抑制不住喜悦之情。
暑假集训开始前这段短暂时光是篮球队最轻松的日子。温书之余,牧也想着做点其他的事。
藤真也有点意外惊喜,原以为这个人得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主动邀他去图书馆看书什么的了。
在快餐店里,牧滔滔不绝地说着,没留意到藤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全国各地预赛差不多都结束了,前天我去了趟名古屋观战,本想着和‘爱知之星’打个招呼,你也知道他吧,哪知意外发现一个可怕的新人啊——他叫什么来着……”
“咣”藤真用力把可乐杯戳在桌上。
“哎,你怎么了?”
“哟,我说你呀,从一坐下来就没完没了。先是清田,然后樱木赤木,再加上仙道,这还不够,还得有爱知之星,又加个强力新人……究竟要多少男人才能满足你,啊?”
“……”牧顿时被噎得哑口无言。这什么人啊,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转念一想,今年赛事乃翔阳伤处,自己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可……可这家伙没这么输不起啊。反正他压住了火气。
“这回比赛打得实在太过瘾,这不没忍住就多说了几句。那个,实在抱歉啊。”
“这是干吗,你道什么歉啊?同情我,同情我们输得真惨,是吧?”
嘿,道歉都不行了!怎么这么难伺候!牧突然感到不解,他在学校里并不是没有朋友,为何总是第一时间想到找这家伙出来。大概是太习惯了吧。唉,真真自找苦头!
“听说,”藤真莞尔一笑,二郎腿一跷,“你在场上被那个樱木戏弄了,当着那么多队员和观众的面,呵呵。”
开始了。这家伙开始他特有的嘲讽模式了。
“他叫你什么来着,叔叔?阿叔?好有胆量嘛!嗯嗯,那位可是难得一见的有趣家伙,和我们比赛的时候我就觉着了。”
牧无奈,干咳两声,思忖着得赶紧把这话题糊弄过去。
“再怎么说,你也不过——啊,快到18岁了,仍是未成年呢。”
“得得!知道你接下来要说什么!”
“咦,啥时候变得这么了解我了?那你说说看啊,我想说什么来着诶。”
“还不就是嘲笑我的话,哼。”
“哪能!我真心要恭喜你呢,恭喜你们再一次以第一名的成绩闯入全国大赛。到时请连我们的份一起,加油!”
这可着实教牧意外。他冲藤真挑了挑大拇指。
“然后,说说我们的事吧。”
“啊?我们?”
“上回我不是答应和你约会了吗。难得都有空,那就计划一下吧。”
噢——牧这才想起来那档子事!难不成他还当真了啊!这和牧脑中的剧本完全不同,应该是由自己想起来尴尬地询问他是不是玩笑什么的,然后他再一脸茫然地表示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这样才对吧!
“我和你有仇吗?”藤真皱起了眉头,“就这么喜欢给我难堪?”
难、难堪?原来他当时不指输了比赛亦不是被自己看到哭相,而是……而是……因为自己之前的拒绝(姑且这么说吧)?!
“约、约会什么的,我们现在不就是嘛!”
“哦?”藤真转了转眼球,“好像也没错,不过啊就这种初中生纯情模式,你还真落伍。”
呸,不然你还想怎样?
“对了,上次我就没答应你吧。”牧摊开双手说道,“你这么自说自话的,可教我为难了。”
藤真一听桌子一拍,“你对我有什么不满,说。”
“和这没关系吧。那个,我们……”牧手指指了指对方又指指自己,面露难色,“你看,不合适,也不合时宜。”
“赤木樱木仙道之类的就合适是吧!怪我太差劲喽!”藤真一把捏瘪了纸杯。牧心想幸亏喝完了,不然估计他得直接把可乐泼自己身上。
“我看我还是回学校训练吧。”
藤真蓦地站起来,招呼也不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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