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便宜又丰富。掩饰着焦急等我办好该办的事。
“我也跟你出去走走,在这躺着太没意思了。”大姑父一口山东口音说。
“你们休息吧。我去找当地人了解了解当地情况。”我只能用笑安慰,笑是我的武器。
“有啥休息的,都躺一下午了。”大姑父已经在穿衣准备。
“你还是呆着吧。我不能带你,带你找不到人。”我夸张地笑着。然后往门外走。
老头蹬了我一眼,我的笑让他知道也阻止不了,虽然不知道我的具体目的。出于对我的信任也没再追问。
他要从很远的地方打车过来,大概需要一个小时。买好了必备品后在附近开了一间房。泡上一杯茶坐下来一边和他在手机上继续聊一边等他来。互相虚伪的说着见面太快了。我的心里越发焦急,强烈地渴望着。一个一年多没有性生活的正常人等待发生的焦急。
打开门,第一眼让我很惊讶。比照片感觉更好,头发更短,显得更精神。甚至超出设想的印象,是个低调稳重的中年人,并且比想象中更爷们。他的冷酷眼神和傲慢的状态让我联想到他是个警察或者是个军人。从穿着和手上的手表看,似乎很有钱。也怀疑他骗我,因为他说他是0。
“你好。”他看着我微微笑了一下又恢复严肃。
“你好。”我收敛着满意地笑。引他坐在茶桌上说:“喝杯茶吧。刚泡的。”
他虽然没有笑,在他的眼睛里我能感觉到他对我并不是很失望。我的内心很复杂,他沉稳的状态让我看不出他的性格。很冷、很硬、很霸气。
“你不怕水里有料么?”我笑着问。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个死嘛?”
我被他的回答惹得笑出声音。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过于冰冷。然后说:
“出于一种信任,这是文字聊天时候的感觉,见了你很踏实。你不像坏人。”
“一样。”
他有了最初的笑,让我感觉到还有一点情调。聊了一会,他给我的杯蓄满水,两杯水后我们更轻松。他忽然专注地看着我,把他宽厚又不失娇嫩的手放在我的手上。
“一起冲个澡吧。”我一样深情地看他,有意暖笑着说。
他是个爽快人,什么都没骗我,事后我们彼此满足地依偎在一起。人的一生有多少次灵魂可以得到完美升华呢?这种感觉极好,难得。需要感觉和默契的完美结合。
“你有过朋友么?”我问。
“嗯。”
“现在呢?”
“没有。”
“你一定用情很深。”
“再不会爱了。”
“何必呢?”
“有家庭不一样的。又想对家庭负责,又想跟朋友好好相处,不太可能,太累了。”
“想要的太多所以才累。就像今天我遇到你,感觉很好,很好就是很好,再多要就累了。”
他身高和我相仿,比我厚实。我像个0一样躺在他的胳膊上侧身抱着他,他摸摸我的头安慰着。我们似乎都察觉到角色颠倒,我才慢慢的和他一样平躺着。
“今天遇到你心情很好。希望以后还能见你。”他很微弱地笑着说。
“我怎么看不出来你心情好呢?之前跟你聊天有感觉到一点消极,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圈子消极的人比较多。别总想失去的。我也爱过。”
“同志的爱太艰难了。”他始终稳稳地低沉着。
“环境所致吧。”
“嗯。现实很残酷,让你不得不放弃。”
“你和你老婆关系怎么样?”我谨慎地问。
“一般吧。”
“有按时交公粮么?”
“没有。”
“应该对她好点。”
从他的态度上我没有再问。之前有说过我们都要回去住,只是聊聊天而已。沉重的话题再也拉不回轻松的气氛,我们识趣的都不说话,抱在一起不舍离开。我怕老头怒,终于分手。很轻松,因为彼此心里都懂。
“什么时候再来?”他站在门口正要离开。
“不知道。”
“祝你幸福。”
“谢谢。你也是。”
后来我把他加为qq好友。留作彼此的备胎。
八路:这样我就不会弄丢你。
碧海蓝天:好的。期待你下次再来。
直到现在几个月过去了,再没联系过。
生活中我看起来安分守己,冥冥中你们对我的安分或有质疑,但怎么也没想到我这么乱吧。写到这的时候我卡住了,想为我的乱行有所解释。怎么也想不出更好理由证明这不叫乱。我想用我是一个很普通的正常人来解释这些,显然没有说服力,而且会影响到你们的食欲。如果你们认为我这种行为叫放纵、没底线没节操,我更赞同这是随性。或者你们说我曾经历的需要一点勇气,恰恰我认为这一切源于懦弱。我们整个群体的懦弱导致的不良现象。
同比异性恋,同性恋群体对性更加开放,开放到我仍认为我是保守的,这并不可笑,因为你们想不到你们不知道的世界乱到什么程度。我见了,所以我说我是保守的。同样的乱行异性恋同样存在,同被定义成极端和败类。但从比例上看,所谓的极端和败类同性恋要大于异性恋群体。这类人不会被观念所控。放纵自己,极致的满足yù_wàng,误以为这便是自由。我并不赞同他们是自由的,过度满足yù_wàng,会被yù_wàng控制。思想毕竟在行为之前,让行为左右思想就是反自然。自然是平衡。
lgbt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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