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是因为在意。都说不要过多干预对方生活,又在为不了解而猜疑。当我说出柜的时候他并没有建设性的态度,一副与他无关的态度,当我说要静下来写,他也没有反对。我在意的是我最在意的事他都不在意,让我找不到我在他心里的位置。他希望我在闲时都想他,我其实做到了,不过没让他知道。因为我希望两个人是相互的,不以角色定雄雌。每次想在微信上说点什么的时候,一看到我的长篇大论和他简单的回复就想罢了。
☆、十二
晚上和他简单聊了几句,因为他的冷漠让我心烦意乱。打开我的,一个字也写不出来,脑海里都是他在生闷气的样子。时间越想留下它过得就越快,一晚上除了想他什么也没做成。十二点后,看到群视频区还有一个人,
孤帆坐在电脑前低着头并不知道我在看他。我没有打断他的迷茫,安静地看着他,看得出他一定有极大的苦衷,枯萎得好像卡住了一样,本就瘦弱的身体看起来更加弱小。既然一个人呆在视频上,定是害怕寂寞,内心渴求发泄。找不到能解决问题的人才一个人放在这里。
“他姑。”我戴上耳机轻轻地叫他。
他缓慢抬起头,似乎哭过,看到我在笑,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恢复平时调侃的状态,气势明显没有从前有斗志。
“露露。”他勉强地笑着叫我。
“怎么还不睡啊?”我用端正的态度问他。
“睡不着,你怎么还不睡。”他叹了口气笑着说。
在状态里看得出他很痛苦,我没有像以往一样用尖酸的玩笑调侃他。很快他开始给我讲他的故事。
孤帆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三十九岁没有孩子。离婚后有过一段三年的同志爱情,之后生意失败,几乎赔光了家当。那段双重打击的痛苦差点要了他的命。虽没死,却找不到生的乐趣,非要说乐趣就是在群里撒泼。和老母亲相依为命,靠承包些零活维持生计,过着不富裕也不寒酸的生活。一年前的工程款拖欠让他的生活又变得窘迫。经济状况并不致命,感情的绝望和渴望让心一直处于焦灼中。
他和岸从倾诉痛苦找到共鸣,相互安慰中产生感情,彼此找到了那个最懂自己的人。
岸的老婆很强势,是国企的老职工。岸性格温顺,一味逃避自己也搞不懂的感情,直到确定自己喜欢的是男人,可现实让这个恍然大悟变成自责和妥协的缘由。承担了家里所有的家务还要独自打理生意。以为让自己身心透支可以抚平心里上对家人的愧,麻木地承受着辛苦和心苦,忍受着自责和久而成习老婆的责备。因这个难以启齿的性取向而亏欠着所有人。
虽然他们两个家距离很近,麻木的感情让他们聊了很久之后才决定见面,那时他们已经有了关心对方的yù_wàng。第一次见面,xìng_ài让两个长期靠自慰满足的活人在灵魂上得到满足,被麻木风干的心灵注入一泓清泉。孤帆说忘不了第一次见面时岸的眼神,让他找到了寄托和安全感。此后他们贪婪的渴求对方的身体和心灵抚慰。过度的交融和见面让岸的老婆很容易察觉到异常。这异常源自两个人见面之后都像活了一样。
岸的生活规律和往常一样,回家做好了晚饭然后跟老婆说出去应酬下。他却没有想到老婆跟踪他。在一家并不繁忙的火锅店里,角落卡台里的两个人亲密得似乎忘记了这个世界还没有完全了解lgdp群体。虽也并不过分,可只要稍一注意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一目了然。岸的老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以为是个女的,她不知道该在意自己的老公出轨还是在意出轨的对象是个男的。在他们同去卫生间的时候才恍惚地走进这家店,并跟去了卫生间。巧的是两个人正在卫生间里拥吻。
“张恒!”岸的老婆浑身僵硬地发抖。愤怒让声音更有杀伤力。
两个人像触电一样分开,大脑顿时一片黑,像断电了一样。没等岸缓过神来他老婆雨点般的巴掌落在岸的头部。一边声嘶力竭地骂着一边打。岸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下意识用一只胳膊保护自己的脸。
“你在干什么?”她老婆冷冰冰的脸在僵硬地颤抖着问他。
“我问你在干什么?说啊!”这声音足以吸引所有店里的人。
孤帆退在一边一动不敢动,心疼地看着岸在挨打。
“对不起。”孤帆浑身上下都带着歉意说。
他老婆带着杀气走向孤帆。孤帆也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岸一把拉住老婆说:“回家,我们回家说。”
“别让我再看到你,打断你的腿。”岸的老婆已经控制不了情绪,指着孤帆的眼睛颤抖地哭着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孤帆低下头连连点头道歉。
围观的人有一些。岸拉着老婆的胳膊往外面走,他老婆仇恨的目光仍在孤帆身上,倒退着脚步手指未落。他们刚走出门,孤帆便堆在地上痛哭起来。岸听到他的哭声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拉着老婆仓惶离开。
岸回到家后没有任何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直低着头满目愧意,回家之后都没有吵,一句话也没说。已经上高二的儿子看出了这次与以往的矛盾不同,一个人悄悄地躲到自己的房间,把心和耳朵留在客厅。整个家静得能听到沉痛的呼吸声。不久客厅里只留下岸一个人。卧室里传来老婆低沉的抽泣声,让他痛得连四肢也和大脑一样麻木,那悲惨的声音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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