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白痴行为。
“咚!”
“你输了,年轻人。”韩佐喘着简直要他命的呼吸,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躺在武场上的姜镇风蜷缩着身体,表情痛苦。
“姜镇风……”
姜镇风强忍着剧痛尝试着起来,但,没有用,根本使不出力气,连说话的口气都没有。
“好了。”韩佐回头对身后的下人问,“怎么样,医生到了么?”
“已经在等候了,当家的。”
“嗯。”韩佐瞥了一眼姜镇风,吩咐道,“来两个人,把姜老师带回房间好好休息,顺便让高桥医生好好治疗。”
转而看向韩朴,脸色很难看,继续吩咐,“把木佐医生带进来。”
“是。”
木佐医生来了之后,韩朴边骂边挣扎着便被武士一路架到事先在武场上准备好的小房间,而姜镇风被其他两个武士正努力拖走中。
姜镇风竟然输了。
“木佐医生,等等。”韩佐叫住前头的木佐,然后低声对人说了句话。
之后,木佐愣了一下,继而明白地点点头,叹了口气,“是,一切都有照您的意思。”
于是,在疼得脑袋近乎昏沉的姜镇风任凭被武士架到门口时,从小房间里蓦然传来韩朴一声痛苦的悲鸣,响彻整个武场。
“我不要——!!”
……
梦中惊醒,天也亮了,韩朴背后汗涔涔地抱膝靠在床头,木木地看向渐渐明了的窗外,阳光正好。
姜镇风似乎有些疲惫地从房门外进来,刚关上卧室的门,他一眼就看到只穿着一件淡橘色羊毛衫的韩朴,两眼空洞地蜷缩在床头,阳光暖暖地洒在他身上,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韩朴这副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似的样子,从日本回来,已经整整三天了。
走到窗边,姜镇风拉开天蓝色的窗帘,冬日的温暖情怀顿时在他的手心手背上蔓延,很是舒服。
然而,韩朴却蜷缩地更紧,好几天没正常合眼的脸,在阳光的照应下,显得很憔悴,连最起码适应光亮的眼神都没有。
“韩朴……”姜镇风坐上床沿,想伸手去揉揉眼前人的头发,可是,他的手伸到一半却停滞,只见韩朴把头埋进两臂之间,在抵触。
“嗡嗡~嗡嗡~”
这时,被搁置在床头柜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那时韩朴的手机。
姜镇风叹了口气,然后接起电话,“喂,是伯父么?”
“嗯。”原本期待能听到儿子的声音的韩风一边处理着文件,边问,“韩朴,起来了么?”
“起来了。”
“情况……怎么样?”韩风停下手中的笔,皱眉。
“伯父,我想韩朴需要心理医生……”
“我明白的,但是这些天,你也看到了,他连我的话都听不进去,你能保证……”
姜镇风苦笑了一下,“总会有办法的。”
“……那好。”
挂掉电话,姜镇风垂眸静静地看着始终不肯说话,也不愿意面对他的韩朴整整一分钟,良久,他上了床,然后伸手捧起韩朴不见起色的脸,心里一揪,“韩朴,别这样,看看我好么,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韩朴一瞬不动的眼睛盯着他,除了眼角的红血丝越来越明显,却仍不肯说话。
姜镇风心疼地在韩朴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韩朴……”他拿起韩朴的手抚着自己的心口,“我这里,疼了好几天……”
韩朴闭了闭眼,扯出唇边一个难看的角度,“那就回去。”
不看我,就不会疼了,姜镇风。
“别赶我走。”姜镇风指尖微微一颤,随之自责地说,“你在怪我,对不对?”
“没有。”
“韩朴,你听好了,”姜镇风认真道,比以前更认真,“我姜镇风这辈子,既然认定了你,那么,就不会轻易放手……这是,你欠我的。”
“你闭嘴。”
“韩朴。”
“我让你走,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韩朴推开人,眼神冷得不像话,“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想听你啰嗦。”
“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
不管是在日本的疯狂,还是这几天来的百折不挠,姜镇风为了他而所做的努力,韩朴一点一点地看在眼里,想到心里,不觉一阵悲哀涌上眼角,随之,他咬紧了下唇,把心一横,“你喜欢的,是那个完整的韩朴,不是现在这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人!”
“我一点也不介意,韩朴。”
“放屁。”
句句刺激人的话从韩朴的嘴里出口,姜镇风听着也是难受,但,如果在日本发生的那件事换了是他承受,说不定,他也会把韩朴推得远远的。
所以,他绝对不能听进去。
“……你知道吗,你从来都不敢尝试信任我。”姜镇风毫不掩饰地露出眼里的失落,他说,“韩朴,去日本之前,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韩朴微微一怔。
一一……以后我和伯父都会陪着你。
一一韩朴,顺其自然吧,无论怎样,我都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面对,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掉jī_jī)的……所以,在你担心的同时,也请你相信我好么?
一一韩朴,我说过,我和伯父都是为了你好……
……
没错,姜镇风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一个承诺,是他从小到大习惯了似的抵触,不愿意全全接受。
因为,没有谁,每个承诺都能兑现,何况从头到尾,都是一样的。
“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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