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承认,我非常的羡慕他口中的那个人了。
并不是因为他的美好,而是他那么幸运,有这么一个人这一的爱他,爱到连碰触都不敢,这样的人,让我觉得非常的不公,我不清楚,我是羡慕,是嫉妒,亦或者是恨。
他满身的酒气压在我身上,动作却比以往的任何一个人还要轻柔,好像我是一个碰触不来的瓷娃娃,看到他这般迷恋,我想,他把我当成了那个深爱了十几年却不敢说出口的那个人了。
至今我还非常深刻的记着这么一个人,我无时无刻的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的人能让人爱到了骨子里,到底这个人让上天眷顾到什么程度。
我的意识越来越弱了,我想,大概是真的累了,就连安杰那么大的动作我竟然都没有感觉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我在哭?我在哭什么?!
我无法控制自己,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哭泣,好像身体不是我的一般,明明现在的心情是那样的祥和,从所未有的平静。
我几乎已经记不得我还有这么快乐的时候了,那一年我被她带了回去,她是那么的美好,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写作业,她告诉我今天张大厨把厨房剩的鲍鱼偷偷塞给她了,因为我要考试,希望的能考个好成绩……
到底还是伤了她的心,像我这样的人,遇到我大概就是不幸,因为我是连上天都不能容忍的人,我的出现,就像是一个玩笑。
终归来了这世上一遭,痛苦是那么的长远,幸福却是那么的短暂,可是她呢?她该怎么办?谁来替我拯救我的秀秀?
好像有什么轻柔的东西覆在了我的身上,一种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温柔,耳边好像有人在哼柔柔的调子,我记得好像程葭绮曾经唱过,非常舒缓的一首曲子,我的耳边好像听到了谁在叫我,她也曾经这样喊着我,声音暖暖的,叫我:阿白……阿白……
我闭上了眼睛,听着有人在低声吟唱着: ye ...
————————————后记————————————
这一天是十一月十三日,也就是祁筠坠楼的那一天,在金森大酒店,宋白去世了,死因并不是因为这场性事,他活得太累了,自己行尸走肉的活着,已经麻木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可是他又不敢死,这样的痛苦折磨着他,在精神上已经出现了崩溃想象,他以为以前都如平常一样,而事实上,在他过来的时候已经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他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靠安眠药才能入睡,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药物,所以这么大的药量也没有让他立刻就昏迷了,而是有了一段的时间让他缓冲,他想了很多,甚至出现了以上的种种幻觉,最终还是在一种无意识的情况下死去。
同一天的生日,同一天的死亡,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生,同样的痛苦与悲哀,宋白解放了吗?祁筠解脱了吗?
谁知道呢?这大概要问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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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篇番外,其实也主要是用于防盗作用,虽然我也不知道有用没用……
正文晚上还是会更新的,请注意时间哦,晚上八点半~
52r 52 相知
宋白在寨子里的人气挺高的,斯文而有礼貌的知识分子,待人也好,所以这一病,所有人都自发的替他凑了钱,心想人宋老师自从来这里当老师,却没要过一分钱,除了平时拿点必须的生活用品就没见他要过什么了,这回出了事,于情于理都得帮!
七凑八凑的也凑足了三百多块钱交给了汪洋,汪洋颇为诧异,他哪里不知道这几百块有多不易,他们背着数十斤的木炭要走老远的山路到镇上去卖,也才二十来块钱,大家这样热心,可见宋白平时做人多招人待见。
将宋白放上驴车,因为后面的山路窄,人多了反倒不好走,于是便由他、龙玉还有说什么也要跟着去的汪小凤一块儿急急忙忙的上了路。
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路也就到头了,接下来是阶梯式的山路,全要靠人走才行,龙玉牵着驴与他们告了别,汪洋背起宋白继续赶路。
宋白比他想象的还要轻多了,全身仿佛就剩下一架骨头,所以他并没有多使劲,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在后边扶着的汪小凤突然问道:“哥哥你为什么那么关心宋老师?”
“他不是寨子里重要的客人吗?”
“可是哥哥看到他的时候好像很惊讶,你一定认识宋老师对不对,宋老师好像也认识你,可是你们又都说不认识。”
汪洋有些诧异汪小凤的敏感,只是他不觉得宋白认识他,因为他们没见过面……不对,也可能是宋白认识那个人——他扮演的那个人。
抿着唇,汪洋慢慢的说道:“我有个朋友,他也有个朋友,可是他死了,我朋友很伤心。”
“怎么死了?生病了吗?”
“听说是跳海。”
汪小凤一惊,有些不解,“他为什么要跳海,欠人家钱吗?”
“不知道。”到现在汪洋依旧没办法搞懂有钱人的想法,和乔翊一起生活了一年多,什么样的诡异场面他都见过,他都怀疑自己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变态的地步。
还记得开始的一个月内,乔翊就割腕三次,吃安眠药一次,撞墙……无数次……平均一星期自杀一次,三天发疯一次,两天犯傻一次,当时汪洋都要觉得自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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