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八卦之心被狠狠地满足了一把,这么劲暴的消息,他一定要做第一目击证人。
看水渐那猴急的样子,像是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了,可是,为毛,为毛他扒衣服的手法那么熟练?就算水新这样手指灵活的人,也没办法摸两下就解开那么繁琐的衣服……水渐绝壁是个中老手!
只要把这个消息出去,水渐一定会身败名裂,妥妥的。
因为正道人士,都特别执着于证明自己那方面相当冷淡——水新也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在庄重场合下,中途离开去找野咯咯咯鸡泻火,这绝壁是不对的、不道德的、欺师灭祖的行为!
水新决定立刻回去寿宴上通风报信!让不笑真人来抓个现形!
“什么人?!”一声呵斥传来。
水新抬起头,看到院墙外跳脚的两个看门狗。
额呀,被发现了。
不过,这两个人,似乎不能随便进到凤栖院里来呢,也是,这里面毕竟有大师兄在做不可告人的勾当……
水新圆溜溜的大眼睛贼精贼精地转了两圈,对,他可以就坐在这里,让这两个人去叫人来,还省得他跑腿呢。
水新这么一想,便又趴回屋上,运足目力,十分认真地观摩起屋内的活春咯咯咯宫。
他那位可敬的大师兄现在已经抱着野咯咯咯鸡滚到床榻上去了,野咯咯咯鸡的衣服被他扒了个干干净净,眼下正张着两条死白死白的腿,紧紧环着水渐的腰。
而水渐的衣服还是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
“唔,还有这种癖好啊。”水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屋中。
水新做起这样下三滥的偷窥勾当,向来是没有心理障碍的,他一直以突破下限为人生最大乐趣。
就在这时,水渐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侧过脸,挺直的鼻梁、紧闭的薄唇,勾勒出俊逸的线条。
而那双幽深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望向上方的水新。
水新吓了一跳,忙不迭往起跳,他一向自得的轻功,此刻却忽然走岔了气。
“糟糕!”
“砰——”
原地拔起又重重落下,水新一下子砸穿了屋顶,直挺挺地摔在屋子中间,呈现狗j□j的姿势。
一时间烟腾雾绕,瓦片乱飞。
与此同时,院墙外。
看门甲:“那个贼掉下去了。”
看门乙:“怎么办,要不要去报告师尊?”
看门甲:“你傻啊,发现了大师兄的秘密,那肯定是‘咔’!”说着,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看门乙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咳,咳咳……”水新一边咳嗽,一边爬起来,他的颧骨快要摔断啦!好痛!门牙也有松动的迹象,等等,这是什么?血?
水新愣愣地看着手里的血,他这是……毁容了?
不要啊!!
水新挺爱惜他这张脸的,他的脸给他的八卦事业带来了不少便利,他知道,很多师兄弟之所以听了他的八卦还不揍他,就是因为对这张脸下不去手!但是现在,如果他摔成了一个丑八怪,还能妄想以后八卦的时候不被抽吗?
水新悲伤地看着手上的血出身。
这时,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把他的魂儿叫了回来:
“你——是谁?”
水新猛地抬起头,瞪着榻上依旧保持男上女下传统体位的水渐。
这位可敬的大师兄正抱着白花花的野咯咯咯鸡,脸色涨红,双目发直,直愣愣地盯着水新。
“哼哼,水渐,你也有今天。”水新心中冷笑两声,大模大样地一擦血,站起来,手指着水渐,一边气势汹汹地质问:
“好你个水渐,不在前殿贺寿,却在这里做什么!嗯?你师父八十大寿,你就中途逃跑,来干这种淫呵呵呵乱的勾当!你对得起你师父吗?对得起玄正派上上下下多少尊敬你的师弟吗?你对得起武林正道吗?你对得起天下苍生吗?啊??”
水新一边质问,一边走到床前,就差用手指戳到水渐脸上了:“这女人是你从哪家青楼带回来的?你也不怕污染了百年老房凤栖院这块净土!你这是欺师灭祖,愧对列祖列宗的无耻行径!你触犯了我玄正派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威严!”
水新流畅的一大段道德谴责说完,深吸口气,炯炯有神地盯着水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包庇你,我绝对会把你的丑事全都告诉——唔!”
水渐一把抓住水新的食指,猛地拽到床上,水新听到自己的手指发出一声脆响,然后一头扎进水渐和野咯咯咯鸡之间。
“疼死了!这软软的是什么……”
水新感觉自己被两个软乎乎的东西夹住了,他努力把头j□j,发现浓妆艳抹的女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小弟弟,喜欢吃奶吗?”
“你、你——”饶是巧舌如簧舌绽莲花的水新,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瞠目结舌。
他的下限,远远被这个女人超越了!
“小弟弟,乖,自己出去玩,哥哥和姐姐还有事没办完。”野咯咯咯鸡伸出满是香粉的鸡爪,按在水新脸上,毫不留情地推开。
水新呛得差点窒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透过鸡爪瞥向水渐身下一个奇怪的部位……那应该不是小**……吧?怎么可能,他自己的小**可不是那个颜色,那个分量啊!!水新偷瞄了几眼,不禁心惊肉跳。
水渐虽然上衣整齐,但毕竟是做那苟且之事,办事儿的工具总得拿出来,只见他深蓝色的下袍敞开,露出一片白色中衣,中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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