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逃出去。
不能怪小胡同志见死不救,马克思老先生说得好,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就是冲上去了也是影响人操作,自己还是先逃出去搬个救兵什么的还实际点。
胡天杰就着倒下的动作,趴在地上装起死人,同时屏住呼吸一点点往前爬,爬一段就停下来装一会死,听得没什么情况了,又继续往前爬,就这么爬一段死一段的,竟还逃出了不远,胡天杰心里一阵激动,正琢磨着站起来跑时,手下的触感突然一变——毛茸茸的还带着丝丝凉意……
胡天杰使劲咽了口唾沫,缓缓抬起头……正好对上一双散发绿光的眼睛。胡天杰看它,它也盯着胡天杰,俩人就这么“含情脉脉”的对视着,仿佛时间都冻结了,全世界只有这一人一畜的深情相望。
胡天杰这辈子从没这么语调清晰,字正腔圆,帕瓦罗蒂地嗷出这么一嗓子,“我——的——个——亲——娘——四——大——舅——诶!!!”
祁靳于和二豹爷刚好带着打来的猎物回来,突然就听到这么一声嚎,两人皆是一怔。
二豹爷竖着耳朵仔细听,一拍大腿道,“不好,怕是遇上地犬了!”
祁靳于将打来的狍子一扔,拔出腰间大刀就往休息地赶。
刚赶到附近,迎面就跑来一血人,全身上下全是血抓痕,好好的衣服愣是让扯得跟肚兜一般。此人除了胡天杰还能有谁。
胡天杰刚跑到祁靳于跟前,一条地犬扑面袭来,祁公子也不含糊,一刀下去拦腰将地犬砍成了两截。
只见那像狼的畜生叫唤都来不及便倒在了地上,狗血的是——那被砍处还是他妈一点没见血,又是一阵黑烟冒起,那两截身体像有什么牵引一样,竟又重合在了一起!
地犬兄弟啥事没发生一样,连上了身子接茬干。
二豹招起耳朵一听,大事不妙呀,地犬不止三只呐,豹爷多聪明一人,听到风吹树叶,三拐两拐就朝声源头寻去,四肢抱树就要往上爬。
刚起脚还没上呢,一只腿不知被什么给拽住了,豹爷直觉就问,“谁?”
“豹爷,我我!同盟同盟!”出声的正是抱大腿专业户胡天杰同志。
“你小子快撒手啊,地犬都快来了!”
“豹爷您可不能这样啊,咱都是路上的革命好伙伴,您怎么着也得搭上我不是?”
这哥们比孙猴子还精,哪安全往哪钻,不放过一切保命的机会。二豹爷琢磨,要是自个不答应他,缺德玩意儿指定扯他下来同归于尽。
自己真是遇得到啊,二豹叹一口气,爬了下来,给胡天杰当人梯,先把这货给弄了上去,自己这才“噌噌”上树。
俩人一人坐一树叉子,好不悠闲,底下的打斗跟看电影似的,那家伙视觉听觉的双重刺激啊!
只见那五爷像砍萝卜墩一样,一刀一个,白刀子进还白刀子出,狼兄弟压根没事,依旧舞得欢实。方姑娘飞刀早用完了,身上挨了几爪子,正流着血,祁靳于赶紧护住人家,这下好,俩人一凑块,倒方便狼兄攻击了,四五只地犬一家伙包围了俩人。
胡天杰一看这不行啊,靠山都死了自己怎么办,扒拉个树叉子过一辈子?这得想法啊,“这他妈什么怪物,这贼拉厉害的?”
二豹说:“地犬,东域边境深山的特产,说是东域领导为防外人非法入境给专门放的,这畜生使了巫术,一般家伙弄不死他。”
胡天杰问:“就没个制服的法子?”
“有是有,就是不好找。这山上有几棵水清树,树上结的水清果子有用处,那果子青悠悠的,硕大无比,两边鼓起中间却是凹下的,好认但不好找,把果汁儿往武器上一抹,再杀地犬就没事了!”
“你可别忽悠我啊!”
“哪能啊,那我你还不相信么?”
“就是你我不才不相信。”胡天杰心里腹诽但没说出来。
二豹爷却还在那侃侃而谈,胡天杰想叫他闭嘴,突然眼前一亮,在二豹身后垂直挂着的那青悠悠,硕大无比,两边鼓起中间凹下,长得跟屁股蛋子一样的果子不正是水清果是什么?!
拉翔知真相
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谁能想到大伙寻的落脚地上唯一一棵大树竟然就是那好认不好找的水清树呢?
胡天杰赶紧摘了一个让二豹认,二豹两手来回一摸,点点头,错不了了。
小胡操起“青屁股”就朝祁靳于扔去,边喊,“祁兄,赶紧的对着屁股……啊不,果子砍上一刀,把汁儿给抹刀上!”
祁靳于会意,左手接过青果子,用大刀一抹,真他妈奇了怪了,外面青悠悠的果子,汁儿却是血一样的红。
刚好这时扑过来一条地犬,祁靳于侧过身躲开,趁着地犬跃过时,五爷抓起狼尾巴一拽,起刀砍断了脖子。
也还真邪行,刚才还只会冒烟的地犬,这回终于溅血了,鲜艳艳的血“哗哗”直淌,身首异处的狼兄弟最后刨动几下四肢,断气儿了。
五爷一看这事成了啊,冲胡天杰道,“胡兄,继续!”
“来了,接着。”说着又扔了俩过去。
正好方桢飞刀用完了,又不甘心闲着,脚尖一点地,一手一个接住了。俩人一个接一个砍,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一支烟的功夫,干废了仨,只剩下最后一条。
地犬兄弟也是条爷们,饶是孤军奋战了也不胆怯,呲着牙同祁靳于对持。
胡天杰围观围得兴起,一瞅只剩下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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