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想把所有的爱都给他。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迟早会来的。许彦琛抿了一口威士忌。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等他?
其实我也不知道要等谁,似乎冥冥中自有定数,上天总会让我等到我爱的那个他。
男孩笑了,原来你说的那个他还没有出现啊。
许彦琛拉着他的手印上一个吻,是你吗?
冥冥中自有定数。所有人都把他忘了,连许彦琛都把他忘了,可是,他却一直在等他,或许他都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等到。
他放弃了公司,身边没有固定伴侣,每天流连于酒吧和娱乐会所,三餐和作息都不固定。季绯不明白,许彦琛怎么把自己过成这个样子。
所有人都得到了幸福,得到了他们想要的,只有他爱的人,过得一团糟。
季绯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钝刀一点点切割。
一晃神,许彦琛已经带着男孩离开座位,季绯结了帐,跟在他们后面,突然面前伸出一只手。那一瞬间,季绯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不,不是许彦琛,那是一个女人的手,他松了一口气。
女人一头浪漫的卷发,是齐娅。齐娅说:你准备去哪里?去找许彦琛?你知道郑言熏为你放弃了什么吗?他在最巅峰的时候退出,怎么你竟然到处找人想抱我表哥的大腿?
季绯握紧了手,手指上有一个东西硬硬的,那是郑言熏给他的戒指。是啊,他和许彦琛的那些过往已经被抹去了,他现在面对的是郑言熏的付出。
他褪下食指上的戒指,放进口袋,绕开齐娅出了酒吧,闪烁的灯光下,齐娅脸上一片黯然。
第56章:先生,约吗?
许彦琛在浴室洗澡,男孩趴在床上玩手机。男孩一开始说想跟他一起洗,可是被拒绝了,真是无趣。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他拖拉着拖鞋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男人,男孩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手机:有事吗?
许彦琛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水,走了两步他停住了,床上坐了一个陌生男人。
季绯样了样手机的吹风机:先生,要吹头发吗?
怎么是你?许彦琛四处望了望,刚才的男孩呢?
我不行吗?季绯眨了眨眼睛,这么俏皮的表情,他之前从未做过,但是他深谙许彦琛的喜好。
不是不行,许彦琛看了他一眼,都一大把年纪还想爬上他的床?
看到他嫌弃的表情,季绯也不生气,走到他身边食指勾着他的腰带,笑得无限风情,转身把他往沙发上拉。
这种下三滥挑逗男人的伎俩也好意思到他面前卖弄,许彦琛想拒绝,可是怎么都开不了口,或许是吹风机吹得太舒服了。
那晚,季绯很卖力,许彦琛盯着伏在他双腿间的那张并不完美的脸,有些失神,他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可以入他眼,长得丑,皮肤不好,如果非要说什么优点,吹头发的技术好,在床上很卖力,知道他的喜好,再者,他是第一次。
季绯的后面都血肉模糊了,他还是缠着许彦琛要了一次又一次。
中途许彦琛要去洗手间,季绯手脚并用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狠狠咬着他的肩膀:你还是不是男人?
许彦琛被他扰得心烦意乱,种种把他摔在床上,是上辈子没见过男人吗?季绯却笑了,露出尖尖的虎牙。
许彦琛忽然感觉胸口闷闷的,特别是看到季绯笑的时候,他冷冷地说:别笑了,丑死了!
季绯笑得更开了,他舔了一下唇,要是能把我操哭我就不笑了。其实他在听见许彦琛说他丑的那一刻,心里就下起了雨,他被淋得湿透,却固执地为许彦琛撑着伞。
许彦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疯的人,简直不把自己当回事,他问:你的后面还能用吗?
季绯又笑了,只要你想用就能用,他问,m玩吗?
许彦琛挑眉,这家伙为了爬上他的床真是把他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
这么一个疯子,没想到,他也有怕的时候,当他把手铐拿出来时明显看到了他眼里的恐惧,他哭着说:不要过来
他越是这样,许彦琛就越兴奋,反抗才是言周教的精髓。
当许彦琛折腾够了,季绯嗓子都喊哑了,惨白着一张脸,满脸泪痕。许彦琛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他就带着这一身伤,跌跌撞撞扑进了许彦琛的怀里。
像是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撞了一下,许彦琛摸了摸他的头,喜欢吗?
季绯浑身颤抖,还是点了点头。他哀求地说:能不能把手铐收起来?
许彦琛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熄了灯季绯还是不安分。他并不知道季绯的名字,事实上他身边的每个男伴都是自报家门,他从来不会主动问。但是他忽然很想知道季绯的身份,于是试探道:你真是我见过最大胆的mb。
季绯露出尖尖的虎牙:你也是我见过最无赖的金主。
真的,是一个mb吗?睡觉前,季绯突然问:你说你在等一个人,那个人你等到了吗?
许彦琛把玩和感情分得很开,得知季绯的身份后对他也有了些厌恶,觉得他这样的人是不配提到他心里的那个人。事实上他心里那个人是谁他都不知道,只是总是牵肠挂肚,他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我玩男人时编出的谎话你都信?
然后,那一个晚上,季绯都没有说过第二句话,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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