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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无聊也不能……”
“当然我能——你没收了我的鞭子,还把枪锁起来了。”
无望的死循环中j意识到自己还扶着室友的腰,隔着薄薄一层衬衫,触感与温度都非常……尤物,有瞬间他脑中毫无理性可言地划过这个词,紧跟着的则是一句:可不是嘛,这个“尤物”刚弄炸了你两罐啤酒。
所以说……j默叹口气,微仰起头困惑地望着同居人眨了眨眼,真不知道自己是看上他哪儿了。
“你到底喝了多少?”k首先放开室友,往后退了一步,“j,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特别的,晚安。”j带着那点困惑神色摇了摇头,转身走向厅口,走到一半又回头说了句,“哦,顺便一提,我和h分手了。”
转日j要去兼职的诊所上班,早晨走进客厅后发现k面朝里侧躺在长沙发上,头发乱糟糟的,地板上扔着几片用过的尼古丁贴片。
“黑咖啡,两块糖。”
“想喝咖啡就自己倒。”
“黑咖啡,两块糖,谢谢。”
“听着,别指望一个宿醉头疼的人帮你倒咖啡!”
“还有手机,刚听到它响了。”
不,你不能杀了他,不是因为他不该死,而是因为你没有恋尸癖——j站在厨房里做了个深呼吸,再一次告诉自己,你不能把客厅里那玩意儿弄死,仅仅因为你还不想抱着一具尸体过下半辈子。
“咖啡……坐起来喝!”最终j妥协地端着咖啡走回客厅,从近在咫尺的茶几上抓过手机,监视着“那玩意儿”一蹭一蹭地坐起来,歪歪扭扭地靠在沙发里接过马克杯。
j在他腾出的一小块沙发里坐下,伸手把电话也递给他——k斜背向他坐着,于是j伸长胳膊,从他右面绕过去,把电话塞进他空着的右手里,而后把手随意地搭在沙发背上——这种姿势下只要那家伙轻轻往后一靠就会倚进他怀里,而j承认自己百分之百是故意的。
一秒,两秒,j如愿以偿地发现室友只用了不到五秒钟就放松身体,没骨头似地倚住他,一边满意地喝着热咖啡,一边噼里啪啦地回短信,大约把身后人当成了沙发的一部分,完全看不出什么戒心——所以说有时候懒惰也是一种美德。
新诊所跟以前那个一样,没什么疑难杂症,无非是些常见的小病小痛。j看完一个倒霉地在夏天患上热伤风的病人,起身给自己泡了杯茶。
其实理论上他该再慎重考虑一下的——j是指,理论上自己该在放弃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前多考虑一下人生这码事,考虑一下es是个什么样的人,考虑一下自己究竟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
但事实是j根本没怎么考虑——人们常说三思而后行,可换句话说,坐在那儿左思右想总是容易,真正难的是放手去干。
想的太多而做的太少注定一事无成,j决定要当个勤劳的务实者,首先把那一步迈出去——有些事总会有人去干,比如发明电灯,比如登陆月球,比如勾搭那位据说拥有高功能反社会人格的咨询侦探——他半点不打算把这个机会拱手让人,而苏格兰场或许该为这事儿给这位前军医颁发个勇敢市民荣誉徽章。
“dr. w?”
“sh小姐,请坐。”
这日j的最后一位病人是位很年轻的女士,身材苗条,仪态万方——j的意思是,从纯欣赏角度而言,是位美女。
“很抱歉,我是今天早上才临时预约的……”
“没关系,反正今天的病人不多,你不会耽误我准时下班,”j友好地笑了笑,“看来你昨晚没睡好?换了新枕头?”
“什么?是的,没错,可你是怎么……”
“你自己或许没发现——在进来后你已经抬手按了两次脖子了,所以我想你可能是换了新枕头,但高度不合适,结果一觉醒来发现颈部肌肉酸疼。”
“是的,我……”
“你着急地约了医生,而不是随便去药店买点药膏,说明脖子对你肯定很重要——当然脖子对每个人都挺重要的,”j愉快地开了个玩笑,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她交叉放在桌上的双手,“从你的指端来看……请让我大胆地推测一下,你是位音乐家?小提琴手?”
“是的,我确实在乐团拉小提琴,后天有一场演奏会,我不能让这该死的脖子拖后腿,”那位年轻的女士突然笑起来,“但这可真够让人吃惊的,我几乎分不清自己来的是家诊所还是侦探社了,你知道可不是每家诊所的医生都能这么的……”
“嗯,事实上我的室友是位侦探,我只是照猫画虎,”j也笑起来,“现在请允许我看看你的脖子,对,往左扭一下……”
“你的室友是位侦探?”几分钟后那位女士突又提起先前的话题,神情看上去有些犹豫不定。
“是的?怎么?”
“嗯……事情是这样,实际上我也正想要找一位侦探,”对方轻轻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因为……因为最近我感觉我被人跟踪了。”
“跟踪?”j开药的手顿了顿,从电脑上抬起目光。
“没错,这件事要从大约一周前说起。”
vh正如她自己所言,任职于伦敦一家乐团,但住在伊舍附近,每天开车上下班,单程需要将近一个小时。
大约一周前,开车回家路上她突然意识到最近总能看到一辆深蓝色的车开在她后面——那段路车辆稀疏,她确定那辆车她已经不止一次见过。
viol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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