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伸手把我拦住了,然后一声不吭地把我脑袋上多余的东西全给去了,眼镜也摘了。
我忽然心跳剧烈。
疼啊?他大派派地问。手按住破皮的地方,凑过来。
我就浑身僵直,屏住了呼吸。一动都动不了了,只感觉到有东西舔着伤口。
你……你干吗……你?我脑子不听使唤了,说着废话。
少罗嗦。
b4ef0e36a5abb8 惘然
过了会:怎么样?
顶……顶得住。
行!丫还硬撑哈!再来。
又过了会:这回呢?
好……多了。
哈哈。他笑得挺臭美,然后就挪地方了。
别……后面的话一被堵上,我心跳都没了。
过了好半天,他说:刚踢着你……恩,你……你那小小炮怎么样?
你……我脸上发烧,臊得不行:你……你自个……问他去!
他还真得伏下去了,问:小小炮,你还行吧?
我仰面躺倒,一点力气都使不出了。他又过来,跟我并肩躺着,然后说:恩,还行,且精神呢。
我喘息着,觉得火上来了,忍不住也问他:那……你呢?
……你不会自己问啊?
我也伏下去,凑过去问:小……小强……他忽然一巴掌扇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吼:你他妈的长手干吗的?
轰隆一下子,血全涌到了头上,我立刻耐不住了,就开始上下求索。
找……瞎翻什么呀你?我这脸又不是一抽屉。他没好气地。
嘴……呢?我的手一只摸到了他脖子,一只摸到了一手泥。
唉,废物。他叹了口气,拉着我的手往上:……这呢!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和他都气喘吁吁地,象刚跑完了3000米,一身大汗不说,还累得五肢酸软,六体投地。
忙完了,他点着烟自己吸了一口,然后再递给我吸。就这么轮流吸着。
就象,他手术前那天晚上,我跟他共吸的时候一样。
你和娜姐合起来摆了我一道是吧?他想起来了,粗声粗气地。
你……怎么……那么晚……才下来?
我就打个电话一掉脸的功夫,电梯检修!我从18楼下来,我容易嘛我。
还……结婚吗?
你说呢?
我先……问的。
管着嘛!你谁啊!又是这句。
……我不支声了。
那你还跟那小p孩瞎混不?
谁……瞎混拉?
少来这套,在我眼皮底下胡搞,你……你他妈当我不存在啊你!
管着。。。。。嘛!你……谁啊!
他火了,一个翻身,手又上来了:你看我管着不?!!!
那天晚上回到我宿舍的时候大家都挺狼狈,全跟泥猴是的。用高力强的话说,头上顶的草要是搁过去能拉到菜市场卖好几回的了。
分别冲了澡回来,我把床让给了他。快到早上的时候不知道谁先来劲的,又从卧龙战警演到了尖峰时刻。
我心里这美啊,真是壮志撼山岳,雄心震深渊,迎来春色换人间。以至于后来从床上掉下来两次。最后把我摔急了,下死力气地推着他:换……换地界。
他迷迷登登地,但立刻摊平四肢把其他空地也霸住了:没门。
没门……有窗户。我习惯性地脱口而出,然后愣了愣,这霸床是我打小的习惯动作啊,这小子……
这……这我床!
我的。他闭着眼说:……都我的。
嘿!我都气乐了,抓了抓头,生拿他没辙,只能反手轻轻打了打他的腮帮子骂:恩!恩!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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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哥!又来送饭啊?抱着塑料泡沫的箱子沿着走廊一路进去,碰到的人都纷纷打招呼。
诶!我答着,把箱子放在大厅的桌上,把叼在嘴里的单子拿下来,一边将箱子里的白饭盒一盒一盒地取出,一边在单子上划着叉。
这里面是什么?新来的一小姑娘好奇地看着保温瓶问。
周围立刻一片哄笑:跟你没关系。一边玩去吧。
小姑娘脸红了,有点讪讪的。
你别理这帮人,我说:就小鸡炖蘑菇,东北菜,不过我们店的大师傅做的和别家不大一样就是了。那什么,你拿个盆来我给你装点尝尝……
高力强的主意,把三炮豆浆店逐步扩营,放着老猴这大师傅不用太可惜了。结果三下五除二一合计,大家没意见,又盘下了隔壁的房子,改了门面,做成小餐馆,中间打通,什么都不耽误。他不知道怎么地,爱上小鸡炖蘑菇这口了,说是这名一听就特以形补形,完了还是双料。自己喜欢不说,还在大户室里一宣传,得,全体男同胞是闻风而来,成了保留菜式。盒饭生意也是他提的,说老猴闲着也是闲着。我算看出来了,他是卯足了劲跟娜姐标上了。知道自己不是娜姐对手,就借故拿老猴开刀。不过主意是好主意,侯三炮这个招牌最近算在周围打得比较有名气了。
我是后来才逐渐从他嘴里挖出来的,这小子嘴太紧,什么都咬着不松口,狗是的,让他说点真话比登天还难。不过娜姐在的话就不一样了,随便几招他就全泄了底。原来他是在干休所的时候就慢慢想起来了,小不在意发现有人偷窥后就也弄来望远镜,一看是我跟小哲,他就自己猫到别的房间,天天反偷窥。我说我找不着他呢。后来就上海南了。他嘴上虽然没说,但我知道这位还真是拧上了。结果为了逃避再回大地联合给别人擦屁股,丫就装上糊涂了。他知道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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