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锤了下他的胸膛,随后果断转身离开。
易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扭过头看向站在回廊处的广,广对他摆摆手,易叹了口气走过去。
“道别了?”广笑眯眯的看他,将背在身后的手拿过来,手中提着一个布包,“这个也给他送去,小宴特意给他做的点心让他路上吃。”
“你自己去。”易挑了下眉,伸手捏广的下巴,“他还没走。”
广一巴掌打开他的手附带着瞪了他一眼后,越过他去找青。
青没有什么需要收拾带走的东西,他原本就一个小包里面装着几件衣服还有几张银票,见广过来他挑了下眉,嗤笑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不可理喻?”
“从你对主子爷有那个心思起,我就发现你变了不少,谁对你有点儿善意的提醒或者帮助总会让你觉得我们有什么歪心思,青你自己想想,这些年我们谁说过你一句不是的?”广将小包扔到桌子上,冷笑道:“小宴特意给你做的点心,让你路上吃,还交代我带他跟你说声抱歉,我倒是觉得他根本就不用这样对你,他好心好意你却一定不会领情。”
青脸色变了又变,咬着牙瞄了一眼桌上放的鼓鼓囊囊的小布包,要出口的那句拒绝在广的冷笑下最终没说出来,只是点点头表示了谢意。
“哟,你转性啦?我还以为你得说点什么呢。”广得理不饶人,非得想着法儿的让青发火跟他呛声。
“我从小就不如你们,你们好歹还有过家,我呢?在遇到主子爷之前我过的是什么生活?如果不是主子爷我早就死了!你们也苦过难过,可你们有没有试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被人煮了吃掉?我连反抗都不能!知不知道我每天过的是怎么担惊受怕的日子?我就怕睡着了被人宰了当肉吃!我自私难道不对吗?我喜欢主子爷我承认,可我从来没想独占他,我一直觉得主子爷会冰冰冷冷的没有感情,我只是,我只是喜欢他,难道也错了吗?”青的语调随着激动渐渐转成了哽咽,到最后那句问话被他捂在指缝中喊出,可泪水已经从眼眶中流出。
二十岁的人了,痛哭流涕。
广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递给他,语带无奈的说道:“主子爷冷心冷情是没错,那是以前,你来了以后也应该能感觉到,小宴在主子爷心里的位置,如果不是你冲动的去找小宴说那些话,他也不可能把你赶回去。”
青怔住,惊讶的抬头看广。
什么意思?那天的话广和主子爷都听到了?
“我本来起夜去茅房,不过你和小宴正说话呢我就没好意思打扰,主子爷……”广苦笑着看他,“你也不想想,小宴和主子爷睡在一张床上,他晚上起来主子爷会不知道?我和宁到的时候小宴就睡不好总胡思乱想,主子爷曾经警告过我们,不要乱说话,你倒好,平时看着挺精明的怎么那天就忍不住了?”
青哑然,他只是吃醋了而已。
见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广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了行了,摆着张脸给谁看呢,等过段时间再回来就是,而且我听主子爷说过,原本小宴是打算去京城买房子的,现在也只是暂时在这里经营酒楼,以后早晚也要去京城安定下来,肯定还会见到的又不是一辈子不回去了。”
“真的?”青眨眨眼,明显不信。
“真的啊,小宴肯定会去京城的,别看他平时笑眯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其实他心眼多着呢。”想到宴辰逸那些赚钱的方法还有最近在画的一些看不太懂的图纸,广咂咂嘴,“要是小宴能去了工部或者户部,那皇上就不愁银子了。”
噗嗤一声,青笑了出来,倒是挺赞同他最后那句话的。
“他是挺会赚银子的。”不佩服不行,如果给了宴辰逸发展空间,他肯定比现在更能捞银子。
广拍了拍他的肩膀,晃了晃,“行了,别的我就不说了你自己也别钻牛角尖,走的时候去跟主子爷和小宴说一声,也让他俩放心。”
青点点头,答应了。
……
宴辰逸在账房画统计表,他要把从五月份开始到现在七月末的财政收入写清楚,然后把客人最喜欢的菜色加精,其他的像是不怎么被点的一些菜换掉。
青敲了敲门,宴辰逸头也没抬的说道,“进来。”
“你在做什么?”走到桌边,青不解的歪头看了看他画的东西,又是文字又是符号的,实在是看不明白。
“嗯?这个啊,是统计表,县城里最近又新开了几家小酒楼,要是不把咱们的菜色替换一下会失掉好多客人,”宴辰逸抬头对他笑了笑,随后摆弄着手边的账本与表格,“你来是有话要跟我说?”
“嗯。”青点点头,踌躇了一会儿,最后鼓起勇气说道:“昨天晚上我不应该对你说那种话,我道歉。”
“你没有错,我也没错,你只是一时没想通而已。”宴辰逸抬抬手示意他坐下,自己则是抻了个懒腰,站起身走了走,坐了两个多小时他屁股都痛了。
“等过阵子再回来,思博只是在担心你们一个个都跑过来到时我会多想。”为他和自己各倒了杯茶,宴辰逸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笑道:“你们一共几个人?是那种暗卫吗?”
他记得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喜欢看,几乎所有里都会出现暗卫影卫这个角色,所以他很好奇。
青皱了下眉,疑惑道:“暗卫?那是什么?”
“就是隐藏在暗处跟着主子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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