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这样创作。
所以白檀变成了一个这样甜蜜的故事。
但我也想,若是白檀真的就不是凌越互补的那个圆呢?不管是他压抑下来或是他没有说,或是他没根本没有这种癖好,总之一切没有发生,那麽就成了另一个故事、另一种版本,了吧。
谢谢你们看完我的碎碎念。大概星期三或四发婚礼的第三回。
白檀如月 the wedd 03
凌越跟白檀朋友多年,没见白檀酒後失态过,白檀向来是个自制的人,他们两个好朋友一起喝酒,白檀从来不会过量。
凌越甚至以为白檀跟他一样,是千杯不醉的那种人。
当时白檀留职停薪成功,跟凌越喝酒庆祝的那晚,是凌越第一次见白檀喝醉,也是第一次,凌越发现白檀喝醉酒会开启真心话模式。
等他们成为主奴之後,凌越灌过白檀酒,想试试白檀到底会不会又开口说一些内心话,结果发现屡试不爽。
他的小奴隶喝醉之後,曾经醉倒在身上巴著他一直说主人奴好爱您,也有过哭得乱七八糟说过主人您要是不要奴了,奴一定会死掉……
白檀内心深处就是这种心态,凌越也知道,但白檀平时相对内敛得多,不太会把爱字放嘴巴上讲,除非他觉得凌越想听;而白檀最不想要跟主人分开,凌越也很清楚,但平时凌越逗他要把他卖掉,白檀还是乖乖地说他会去,都听主人的。
所以就算成为主奴,白檀对凌越相当坦诚,醉前醉後的白檀还是有些细微的差别。
凌越不只一次平时问过他的小奴隶:「新婚夜想要怎麽过?」
白檀总是用最真诚的眼神看著他的主人:「主人想要怎麽过,奴就也想要那样过。」
凌越当然满意他的小奴隶的答案,但却又想知道到底有没有隐藏版。
对凌越来说,最简单而快速,而且他的小奴隶又不会记得的方法,就是把他的小奴隶给灌醉。
灌醉之後,一开始问白檀婚礼那晚想要怎麽过,白檀还是那个标准答案,只是声音变得软绵绵、轻飘飘的。
不过,过没半晌,白檀就双眸迷蒙地望著凌越。「奴好想被您强暴……可是不是主人……就是陌生人……唉呀奴到底在说什麽呢……好想被强暴……」
凌越捏了捏他奴隶的鼻子。「想要的话为什麽不说?」
白檀微微呻吟起来,抱著他的主人。「因为奴想要给主人最多,奴也最喜欢主人的安排……唔……奴好爱您……」又黏在凌越身上变成八爪章鱼模式了。
凌越笑了起来,任白檀对他诉情,直到白檀挂在他身上睡著了,他才把人抓到浴室,这时的白檀他怎麽吵都吵不醒。
白檀爱乾净,他把白檀洗乾净了,才把白檀抱到床上,吻了吻白檀的唇,凝视著白檀。
「绝对会满足你的,白檀。」
翌日白檀起来紧张兮兮地问凌越他昨天晚上醉了有没有又说了什麽话,因为从凌越录他的音开始,他才发觉自己醉後都会说出一些内心深处的话,而且醒来根本不记得。
「有。」凌越点点头。
「是什麽?」白檀这下更紧张了,连忙黏著他的主人问。
「不告诉你。」
「主人……」白檀哀号。
「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凌越笑著说道。「你倒是帮自己选了一个格外有趣的新婚夜。」
「啊?」白檀一脸茫然。「那是什麽?」
「你就好好等吧。」凌越微笑。
「主人……」
白檀的确很想知道,不过他也没有那麽多空一直追问这个问题,婚礼的事规划得差不多之後他就跟凌越说想先到公司看看了,就算凌越本来压的日期根本就是他们婚礼之後。
「别忙到连下班後都睡著你就可以来。」
「好。」白檀乖巧地点头之後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主人那算是您的公司耶,哪有老板叫员工不要太忙的道理?」
凌越笑了笑。「那不一样,你不只是我的员工,还是我的奴隶。」
白檀去上了班,其中当然还是有些婚礼琐碎的事要处理,但凌越交代他花钱办事,能用钱处理的事就全用钱处理掉就好。
钱能解决的事情全是小事情这道理他本来也很清楚,事实上他从前花自己的钱的时候就是这想法,只是後来花的是凌越的钱,反而想要帮凌越省东省西,连他自己也不懂为什麽。
不过凌越要他用钱解决就好,这是主人的命令,他当然就是照办,忙婚礼琐事加上刚接触的新工作,他的劳累程度并没有上个工作那麽严重。
然而白檀还是忙到连量身订做的西装还要试穿都忘了,直到师傅到家里来了他才想到还有这件事。
看到白西装他安心了下来,幸好不是白纱。
但是他明显地放心得太早,因为後来他收到了一个包裹,凌越笑笑地要他拆开,他也没想太多,就拆开了。
里头是一套白纱。
「穿穿看啊。」凌越笑著示意。「这是用你的尺寸找的,看哪里不合我再寄回去请对方修。」
白檀看著主人的笑容,内心叫苦,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好在主人面前换上那套白纱。这套白纱真的是考虑到他是男人,肩宽跟女人不同,桃心领的设计让他看起来比较不会肩膀太宽,胸部的地方又缝了内垫,他本来就是精瘦的身材,若只看颈部底下,连他自己都觉得没什麽好挑剔的。
「很漂亮。」凌越笑笑地趋前吻了吻白檀的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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